我的梦被我喊醒了,这不能怪我。
我是被梦刺激醒的,他把我的分身深深插进他的食道,同时大rou棒用力插进我的后xue。
我应该是射了,但是射在哪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阳光还是那么的温暖,照在身上暖洋洋的。
自动洒水喷头洒出优柔的弧线,在高低草地上跳舞,石榴花开的正盛,个个饱满多汁。
腿上盖着羊绒毯子,光着脚感受小草微凉的刺痒。
阿健合上手里的书,无奈道:“你又把鞋脱了,高先生回来又要责怪我了。”
高知,我的合法夫夫,胜启科技公司总裁。
从他给我看的结婚证件照里,告知我们结婚十年,不管是这十年里还是十年前的事,我一点印象都没有,好像就只有那天醒来后的记忆。
十年前我与他拿到结婚证,还没来得及举办婚礼就出了车祸,一直躺在床上,直到前天醒来。
我推开阿健要给我擦脚的手,“我自己来。”
由于我躺在床上的时间过长,腿上肌rou萎缩的厉害,这两天不是锻炼就是吃蛋白质,手上力气恢复得比腿要快,我也想尽快恢复到正常状态,生活能够自理。
我把要擦的腿架在另一条腿都膝盖上,僵硬的关节还是让我动作笨拙,一条腿来回折腾的几次才稳住。
在我要擦时,一只手包住了我的脚趾,他的手骨节分明,修长匀称。
想到我的身体里外都照顾到就不敢看这双手。
我的脚趾感受到他掌心温热,他指甲修剪的圆润,扯过我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我脚上的泥点。
他很有耐心,把我每一个趾缝都擦到,甚至帮我修剪完并不算长的指甲才给我穿好鞋。
他弯腰与我接吻,舌头卷起我的舌根,氧气被他不停豪夺。
我像岸上的鱼,在缝隙里喘不气,直到我咬住他的舌头,他才放开我。
他舔了下我的耳垂,说:“怎么跟下面一样咬人?咬疼我了。”
我脸颊滚烫,虽然阿健就在十米之外,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但是白天说这种话让我想没穿衣服暴露在光众之下。
手抚着额头,努力平稳声音:“我渴了。”
他把我推到门口抱起。左手臂轻松环过我的腰身搭在髋骨上,右手拢住腿窝手指在我的tun部画圈。
他眉峰峻冷,五官深邃,嘴唇像刀锋样坚韧,但只有我知道他很软很温和。个子很高,目测一米八八,宽肩窄腰,肌rou结实匀称,不说话时很有压迫感,他弯腰时,我看到一颗褐色的凸起,在衬衫下若隐若现。
我把手搭在他的肩上,他的手指好像是有意划到我的xue口,隔着裤子顶在外面。
我感觉我的身子在往下坠,他的右手钻进我的裤子里,把受力点大部分放在右手手指上,只要我再往下去点点,就要突破阻碍。
我吓得搂紧他的脖子,把身体使劲往他胸口贴。
高知三两下把我身上衣服剥光,只留了个小内裤,还是我以主动服务他一次换取的。
这是一座三层楼的小别墅,一层是厨房客厅,二楼是我和他的卧室,卧室很大,一张定做的两米大床,床头有个电子设备,上面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功能,我所知道的床上带有翻转按摩功能,这是这两天高知用它给我做的最多的事。
卧室里有片办公区域,有电脑、投影仪,还有一个办公机器人。
卧室里还有健身器材和浴室,二楼别墅没有独立的房间,把办公、休息、健身、洗浴放在了一个大房间里。
他光着身子盖子小毯子,还好里面有一小层,不至于在他给我按摩时太紧张。
他把Jing油倒在手心里,从肩胛骨处到手指给我按摩。
我的康复除了每天两小时的慢走、游泳半小时和骑行十分钟,还有按摩。
按摩是我最喜欢的,肌rou都能得到松弛,虽然我暂时还没有什么肌rou,就是喜欢和他聊天。
他告诉我我今年三十岁,他二十八岁,按照结婚十年这个说法,那我不是在他十八岁时就跟他结婚了?
我不得不一遍遍问他:“我们真的是十年前就结婚了吗?”
他亲亲我的手指:“嗯”,又咬了我的指尖:“结婚证上就是这样写的,我拿给你看?”
那个结婚证我已经看过很多遍了,有页纸还让我不小心撕破了:“可那时你才十八岁,我……”我把脸钻进枕头里,十八岁,还好他成年了。
“我十八岁生日那天你把我拐到手的,到现在是不是不想认账了。”
高知回忆道:“说起来,和你的第一次我还没满十八岁,还差一天,想来是……”
想来是我等不及诱拐了未成年的高知?
我恨不得埋到被子里去。
“唔”高知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摸到我的大腿内侧,我的身体被他摸的有了反应。
我把被子堆在肚子下面,“可以了,都按到了,你也去休息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