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收缩吞咽,却吞不下这样的巨物。但他没有求饶,也没有放弃,只用手调整了角度,腰背都用了力。看了都叫人舌根发酸的姿势,费可也肯定舌酸,淌出一大滩涎液来,又因为合不拢口唇,都顺着嘴角漏出来。
场面香艳,身心都爽,热的湿的裹住柱身一阵阵颤动收缩,比什么春梦色情片都好使。程浩看着费可想吸吸不回,含又含不进,只有舌尖无力在龟头处勾缠几下,发出些很不体面的含混水声。
他吃着程浩的阴茎,像那是一个任务,会有奖金。从脸一路红到锁骨,连脖颈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他终于吃到最深,很像快溺死的人抓住什么稻草,还忍不住发出求救般的呛咳声。
实在看不下去,程浩皱着眉头命令道,“出来。”但费可没听,程浩抓着他的头发把人拉开,“你先出来。”
阴茎离开嘴唇,发出了“啵”的一声黏腻响动。费可还来不及说话,就低头捂住嘴撕心裂肺咳嗽起来。程浩看着他,半是心疼半是无奈,早知道就不该惯着他搞这一发,现在好了,让他硬着个鸡巴说话多尴尬,再硬的话也软了三分。
程浩给费可递了纸,费可摆摆手没接,从喘息里挤出了几个字,断断续续地说,“程总,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就可以。”程浩也是急了,一下子就忘了现在还是个什么都没说清的局面,上去就要扶费可。
费可却重新跪好在程浩面前,什么都没再说,他扶着性器,在柱身上侧着脸来回舔舐。所以程浩就他妈的说了,谈事就谈事,绝对不能跟下半身扯上关系,现在好了,费可一舔,他就又稀里糊涂把理智冲进下水道,想着算了做就做吧做完再说。
这回费可先由浅再入深了,他含着上半截吞吐着,笨拙地用唇舌套弄,再一点点旋转着往下吃。还是狼狈,喘息都被搅成一阵阵咕叽水声。他频率做得不快,也就刚好给程浩点空间思考。程浩下意识问了句,"所以你离开我就是围着陈佳佳打转?她家有那么好吗?"
问出口,费可没回应。他嘴里都塞满了,本来也没有话语多余的空间。程浩自己问完也想打自己的嘴,尴尬,就多余问这话,怎么就是忍不住要说点什么,这行为跟那种嫖客非要跟出来卖的谈人生理想有什么区别。
程浩悻悻闭了嘴,这时候外面忽然有了响动。一个人打着电话走了进来,意识到的时候费可抓紧了程浩的大腿,条件反射收紧口腔,牙齿不小心刮了一下。程浩倒抽了口气,又不敢叫出声,只能忍着。
大约知道弄疼了程浩,补偿里又有了补偿。费可安抚地用舌尖舔着刚刚挂到的地方,轻轻啄吻着,因为不敢发出声音,所以格外温柔,看起来甚至在珍惜。好在那人一边打电话一边放水,似乎没怎么注意到隔间这边。饶是如此程浩也点点费可的脸,让他先停一停。
费可大概是会错了意,犹豫了一下,便重新含住吞吃了起来。一瞬间就变成了半公开的性爱,那人打电话时的等待都让程浩觉得他是发现了。当然容易发现,只要稍微安静些,就能听到紊乱的呼吸,稍稍弯下腰,就能看见对错的双腿。
费可也小心,不能大开大合地抽插,就一点点含着推到最底,用柔软的喉口伺候。收缩的肌肉环瑟缩着圈住柱身,费可小舌颤动,双颊因为吸吮而陷出一个色情的弧度。在这样静谧的振动中,费可终于抬眼看向程浩,那双眼里写满说不清的东西。一眼看去只觉得红得厉害,桃花眼都因为受力而微微眯起,再深入一点,就挤出一滴泪水。
程浩撑住一侧的隔间板,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下意识擦掉了费可眼角的泪,无奈地承认他好像就是挺吃这一套。还好男性小便时间不长,程浩一等到那人离开,就忍不住扶住费可的侧颈抽插起来。
让费可弄,得等到猴年马月去,倒不如他自己动了搞完拉倒。他也没刻意折磨,就是快速地抽弄,顶得费可连连闷哼着呜咽,水液混合的声音比片里上了润滑的都响。
来回插了几十下,程浩就想射了,他想抽出来射到纸巾上。费可察觉到了,却埋得更深了些,他拽住程浩衬衫下摆,让程浩来不及反应也来不及挣扎,就交待在了费可的嘴里。
程浩平复了一阵,才发现费可在最后抓紧了他的腰,逼自己吞下白精。程浩摸上他的手,忽然觉得这好像很像拥抱。
费可很快反应过来,松了手,慢慢抽身离开。他退开了些,程浩才发现他下身也撑起了个弧度,程浩挑挑眉,"这样都硬了?"他说着就去摸费可,礼尚往来,他程浩又不是什么奴隶主。
刚要碰到,忽然一个声音在门口响起,吓得两人都猛地抬头,"程总?程总你在里面吗?"
程浩终于想起来这茬,他无声地低骂了一句,抽了几张纸胡乱擦了擦,应了句,把费可拨拉开就往外走。他要推门出去时想到了什么,又附在费可耳边用气声警告了句,"在这儿等着,哪儿都别去,我马上就回来。"
"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大家都等着你呢。"下属关切地问了句,"是不是不舒服?"
程浩摇摇头,"刚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