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程浩还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了,问了一句。
他错觉程浩几乎要捏扁那颗乳珠,拿拇指和食指来回地揉捻,像要捻紧一根线,才好穿过快感的针。程浩用力时乳头发疼发麻,他一松手,就又可耻地发痒,还不如再重重地揉几下。
做到最后,程浩插着他拧着人半强迫把人转过来,主要是怕人闷在枕头里窒息。对费可来说,却是被抵着敏感点转了一圈,他小腹绷紧,阴茎弹跳了两下,几乎溃不成军。
“程……程先生,程先生。”费可倒抽一口凉气,话都要说不出来,弓着腰哆哆嗦嗦念着程浩的名字。这一点也不是冷静,反而让他心率进一步提高,费可都分不清是酒精作用还是什么别的,只觉得欲望一阵阵涌上来,他下面想射,嘴里口渴,现在在好了,胸口也痒得厉害。
被酒精催化过的身体热情得要命,刚插进去一点就热切地吸吮着,抽出来的时候整个人身体也跟着反弓。费可大概也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发出这样淫荡的声音,水声变成一种黏稠的质地,随着抽插在穴口搅出泛白的沫,像是程浩射在了他身体里,又被含不住东西的穴淌出来,像失禁。
血液奔逃,费可浑身发热,甚至没听到程浩说的是什么就点了头。程浩的手就捏了捏他的胸,不轻不重地爱抚,像在他身上写今日股价走势。上上下下,曲曲折折,冷不防一把拧住了费可充血的乳头。
费可的声音闷在枕头里,半边脸都湿的一塌糊涂,还想沉腰蹭一蹭自己那无人抚慰的阴茎。程浩被他上上下下绞得耳根子都软了,只有下面硬,一开始还忍,后来忍不住了就把人按着往下肏,每下都能肏到最深,穴口都被撑开,被打出一种熟透的水红色。
右边被玩弄得发肿,左边却高高撅起,无人问津。费可也拉不下脸来求,只好挺着腰等。等也没等来,程浩只是压住他的胸,一手挤了润滑液就往他身下探。
润滑液就像冷油泼进了热锅,让费可瑟缩了一下,下意识躲避。却又吞了口口水,不安地生出些诡异期待来。程浩伸了一根手指进去,润滑充足下不算困难,他旋转勾弄着手指,发出些细微的搅动声。在狂热的眩晕中,费可甚至觉得这对他来说算是种休息。
快感让费可几乎看不清东西,一切都是迷乱的光点,程浩每动一下,那光点就忽远忽近地闪烁。他小腹上全是自己漏出的腺液,偏偏程浩不帮他,只是刺激腺体,射精就变成了一个很困难的遥望。好在程浩终于良心发现,揉着他的囊袋,再顺着有一下没一下搔刮柱身。
程浩的手指有一点茧,旋转搅动着逐渐加快速度。费可就也跟着逐渐昂起头,双目失神,手放在程浩的手腕上,不知道是要帮程浩往里插还是要退拒。快感一波波刺激脑神经,又在酒精的作用下变成一种漂浮的丝绸质地。费可本能地蜷紧双腿,穴肉却很乖巧谄媚地吞吐,很放松地敞开,露出一点艳红的内里。他甚至还期待着更多的东西进入,不只要一根手指,两根也可以,更多的,一起,也可以。
程浩缓缓笑了,“这还差不多。”他摸着费可的脸,想了想说道,“费可,
“那个,程先生……”费可胡乱打了个手势,也不知道是要表达什么,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哈啊……”费可猛地挣扎,又被程浩按着不得不躺回去。他脚在空中无力踢蹬了一下,又被程浩拉开,手指恶劣地进攻同一个区域。费可紧皱眉头,想逃也逃不掉,他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很明显这并非出于痛苦。
他横躺在床上,因为剧烈动作半个肩膀都晃出床垫,头都坠在外边。视线颠倒,霓虹色的江景开始变成一种失真的图像,只剩下被模糊的光点,拉长,随动作摇晃。他喉结挣扎着翻滚,像一只坠落的脖颈摔断的鸟,赤裸着被程浩抓在手里。
一瞬间那些光点就变成了迸射的白,费可甚至都分不清快感是来自前面还是后面。漫长的高潮中,程浩靠近他,问他,“爽吗?”
确实也快熟了,费可夹着腿想要自慰,程浩却拉住了他的手制止了他。好心帮他垫了两个枕头,拍着屁股一点点肏进去。费可就颤抖着发出些支离破碎的声音,像是要哭了,又强忍着,只能断断续续地抽息,快感和泪水都是不想给任何人抓到把柄。
“心跳得这么快,要不要让你冷静冷静?”程浩声音里都染了笑意。
“哦,”程浩反应过来了,有意调笑问了一句,“法,一点点挪蹭,又困在裤子里湿湿热热难受得紧。他几乎仓皇地数着自己的心跳,还没数到十,程浩的手就摸到了他的心口。
仅仅几根手指就要把费可玩得要高潮,到最后为了逃脱这快感费可跪爬着想跑,爬着爬着又无力地趴倒,乳头无助地在床单上蹭,他浑身红得像煮熟的虾。
费可听见了,却做不出任何回应。只能蜷紧脚趾,腿根肌肉一阵一阵地发紧,他想说什么,却控制不住自己痉挛的身体,只能徒劳地发出剧烈到像是要坏掉的喘息。
然而程浩并没让他休息太久,他手指屈起,很快就探到了一个点。
些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