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晚立马不干了,扑到江以南怀里:“爸爸坏!弟弟我们要保护妈妈!”
小幺立马一边“嗯嗯”地答应着,一边扭着从奶奶身上爬下来,伸着胖乎乎的小胳膊也扑到江以南怀里:“保护妈妈!”
江以南手里揽着俩孩子,头都不想抬起来了……
……
吃完了一家人有史以来最沉默的一顿饭,江以南端着碗筷进了厨房,说什么都不肯出来了。
项坤瞪着俩孩子一肚子气。
老妈也有些怪尴尬的,但不叮嘱几句也不像个事儿,就只好压低声音责怪:“你俩关起门来那点事,我们长辈不干涉,但是你也有点分寸,别仗着自己是个alpha就把人那样欺负,小南是我看着长大的,他从来不是个乱来的人,你别太过分了。”
项坤摸过杯子喝了口水,没吭声。
项妈叹气:“我知道你年轻气盛,小南现在脾气好,犟不过你,但是你收敛点……哎呦这话我可真不好说,反正就那个意思,你自己有数就行了。”
项坤瞪着俩小崽子,阴阴沉沉地“嗯”了一声。
“那就行了,我们也该回去了。”项妈站起身招呼阿姨。
项坤说:“把这俩都带走,这礼拜别给我送回来了。”
晚晚瘪着嘴大声冲爸爸“哼!”了一声。
人都走了,项坤走进厨房,江以南站在岛台前擦杯子。
项坤从身后抱着他亲他耳朵。
江以南用胳膊肘推他:“你起开……”
“南哥,”项坤不松手,像条大狗子一样扒在人身上,鼻子在人脖颈间嗅着,“你不用不好意思,我爸妈心里都有数,都是我黏着你要……”
“你快别说了,闭上嘴吧!”江以南气得推开他就走,项坤紧追出去,把人按在沙发上,“你是我老婆,咱们做什么都天经地义,怎么做别人都管不着。”
“你滚,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丢人丢到长辈孩子跟前去了,我以后没脸去爸妈那儿了。”
项坤有点想笑,又怕江以南更生气,只好温声哄着:“咱妈根本没当回事儿,你那小臭闺女非说我欺负你了,要奶奶出来撑腰,我妈那是不得已才出来说两句,要不然她才不管。”
“那你更有理了是吧?你就是欲求不满,变态……”
“好好好我欲求不满,”项坤鼻尖蹭着江以南的脖子,声音压低:“我就是对你欲求不满,南哥,你快教教我,现在我该怎么办……”
江以南服了,他又急又气,“你,你确定要这样项坤?”他一边用力想抽回被按在项坤胯下的手,一边气红了脸,“你怎么总是这样,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做……”
项坤皱了下眉,停下动作,江以南立即推开他,拢好被扯开的衣襟起身。
刚走了两步,身后一股大力扑上来,江以南一个趔趄就被脸朝下按在长桌上。
“项坤——”江以南尖叫,未等挣扎,颈后传来一股刺痛,江以南喉咙里呜咽了一声,腿脚迅速软了下去。
项坤这次咬得又深又重,浓浓的信息素持续注入了好久,江以南整个人瘫软到撑不起身子,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被眼睁睁按在桌子上,从背后被扒掉了裤子。
“项坤……”他被按得头都抬不起来,手指死死抠着桌边,感受着下身的穴口被顶开,插入。
江以南想反抗,想挣扎,可是不止一次,他在体型和力量上被项坤全面碾压,项坤扳起他的一条腿按在桌子上,令他的下身全部暴露开,以便更加毫无阻拦地大冲大撞,江以南完全挣扎不得。
“我不喜欢你这样!项坤——”江以南声音里带上了哭腔,他用力想抬头,想看着项坤的眼睛,项坤在身后狠劲一顶,江以南瞬间疼得弓起腰,说不出话来,他明显感觉到那根粗暴的性器将生殖腔顶开一个口。
“你别……项坤你可以做,别进去,求你……”江以南头皮都麻了,他搞不懂,为什么每次项坤一做爱就会失控,要不是太了解这个人,他都会以为项坤是在以折磨他为乐……
临时标记带来的意识不清渐渐回笼,项坤喘着气看着身下发抖的江以南,塌下身子抱住了他。
“项坤我疼……”江以南哽咽着说。
“哪里疼?”
“下边……”
项坤亲了亲他:“我看看。”
他慢慢抽出性器,发现江以南穴口有些轻微的撕裂,正渗着血丝,项坤一下子拧紧了眉。
“南哥……”
江以南扶着桌子,艰难地提好衣服,转身扶着墙一瘸一拐往楼上走去,项坤跟上去一把抱起他,进了卧室把他放到床上,转身去拿药箱。
江以南已经习惯了,他越来越频繁地在房事中受伤,项坤给他上药已经愈发熟练。
江以南张开腿躺在床上,项坤手指沾着药膏在他穴口抹着,神情内疚地偷看江以南。
“疼吗南哥?”他小心翼翼的问。
“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