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卡纳又想到了梦中自己那种被填满的感觉。鬼使神差的,她把手指伸进了小穴,在里面不停搅动着,爱液汩汩流了一地,她不停用手指抽插,似乎还不尽兴。她把淋浴取下来,靠在浴室角落,张开双腿慢慢地用另一头想要往自己小穴里送。金属的冰冷终于让她稍微冷静下来,她的身体不自觉扭动。突然,一阵阵水花从下体溅出,爱液沾满了淋浴。
“我真是疯了……”阿尔卡纳打开冷水,拼了命地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眼前却浮现出弗雷德的身影,自己好像模模糊糊间看见他温柔地舔舐自己的乳头,乳房在他的逗弄下微微颤抖,粗大的性器在自己体内不停搅动,抽插发出“啪啪”声……
“我真的疯了!”
突然好想吻弗雷德,好想被弗雷德爱抚,好想感受到下体被填满。
不行!不能让他觉得我是这种人!那他会怎么看我……我怎么会变成这样……她决定下次长假找塞西莉亚问问看。
终于勉强冷静下来,阿尔卡纳倒在床上。一想到弗雷德今天的样子,她又开始用被子去蹭双腿之间,一只手探进睡衣,胡乱抓揉着白嫩的乳房。被子上不一会儿就沾满了津液。于是阿尔卡纳克制着自己,随手拿起一本书看。刚好是之前在霍格沃兹图书馆借的《诗翁彼豆故事集》,法国绝对不会有这样的书。当看到麻瓜骑士和女巫接吻时,她脑海中又浮现出自己和弗雷德水乳交融、唇齿相依的画面。索性不睡了,阿尔卡纳难受地跑出休息室,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到了弗雷德找到的密室——有求必应屋。这时,有求必应屋不再是一个空房间,而是一个卧室,里面有一张舒适的大床。床上好像有弗雷德露水的气息,我终于安心地抱着枕头睡去。
这边弗雷德也没有好过多少。哪怕是洗澡时,阿尔卡纳的声音也依旧回荡在他的耳边,甘草气味惹得他近乎发狂。
闭上眼,他看到阿尔卡纳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一点笨拙地把自己粗大的性器往她小小的花苞里拉,嘴里还不时发出“嗯……啊……”的声音。
抽插时“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阿尔卡纳克制的“嗯~呜呜……哼哼”
哪怕是冷水也无法浇灭突然高涨的欲望,弗雷德为自己感到又羞又恼。他也只能起身去外面透透气。本想跳进黑湖冷静一下,却不知不觉走到了有求必应屋面前。
有求必应屋此时会变成黑湖吗?
弗雷德好奇地走了进去。
不是黑湖。
床上的少女安静地睡着,金色的长发如瀑散落在一旁,睫毛微动,好像梦见了什么,睡得不太安稳。弗雷德好不容易平息的欲火又重新被点燃,他只能控制着自己转身不去看,然后准备走出有求必应屋。
有求必应屋什么时候连人都可以传送了……
刚打算离开,女孩却突然醒了过来,眼神迷离。声音不似平时的清冷,此刻有如水波荡漾:“frédéric……是你吗……”
阿尔卡纳只觉得自己在做梦,梦到弗雷德走进自己的房间。身下还是难受地无法忍受,反正在梦里,自己突然想做点什么,随便什么,只要能帮帮自己。
弗雷德的身子僵在了原地。
“frédéric……”阿尔卡纳缓慢下床,赤着脚想向弗雷德走去。
“地上凉,快回去……”弗雷德哑着声音,只觉得自己好像在做梦。甘草味离自己越来越近,弗雷德想说服自己即使在梦里也不能再这样对阿尔卡纳……她可能不喜欢……
随着甘草味越来越浓郁,弗雷德咬牙,就让他再放纵最后一次吧。
弗雷德转身,粗暴地吻上阿尔卡纳的唇。唇齿相连间,阿尔卡纳终于感觉好受了一些。阿尔卡纳开始胡乱揉着自己的乳房,想让自己更舒服一点,却被弗雷德擒住了手腕,弗雷德的唇缓缓离开阿尔卡纳的唇,慢慢下移,先是雪白的脖颈,再是颈窝,然后是乳沟,最后是两颗鲜红欲滴的乳头。弗雷德温柔地舔舐着它们,阿尔卡纳只感觉全身都酥麻了,骨头全部变得软弱无力,倒在了弗雷德的怀里。弗雷德一边轻轻舔舐着阿尔卡纳,一边用手托着阿尔卡纳的臀,将她抵在墙上。墙体冰冷的触感让阿尔卡纳微微颤抖,却又更加渴望。阿尔卡纳不安分地在墙上蹭着,弗雷德感觉到怀里的人逐渐变得迷离,难受地蹭着背后的墙。
弗雷德突然想戏弄她。他只是玩弄着她的乳头,却不打算更近一步。她突然朝弗雷德靠近,像树袋熊一样死死抱着弗雷德。
“frédéric……嗯~啊~嗯嗯~斯~啊啊”仅仅是轻咬乳头,他就感觉怀里的人在不断震颤着,比白天更加敏感。
感受到自己的欲火在燃烧,弗雷德胡乱脱去衣物想让自己清醒点。结果却被阿尔卡纳抚摸着腹部:“原来frédéric你也有腹肌啊……”
弗雷德再也无法忍受了。他一把将阿尔卡纳单薄的睡衣撕了个粉碎。雪白的酮体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出现在弗雷德面前。白天弗雷德只是略微掀起阿尔卡纳的衬衫和短裙,并没有真正见过阿尔卡纳的身体;阿尔卡纳也只在梦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