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药只能生女孩。
神医堂说这是因为男子天生尊贵,集天地灵气所出,自然不能通过药物随意生产,而女子卑贱如粪土,要多少有多少,产子药只能汲取到这些粪土之气,自然只能产女,而想要生男孩,还得走正途,看天命。
刘岩在一边抱着个少女像头发情的种猪,呼哧呼哧地狠狠操着对方的嫩逼,等他想射时立刻拔出鸡巴拉过身边另一个少女,直接将精液射进那少女逼里。
他现在玩的他老子刘宏的四嫡血脉,为了不混淆血脉,所以在快要射时才把鸡巴拔出来射进旁边早已准备好的,他自己的血脉体内。
他没让被射了精的女孩儿吃药,刘岩如今已经四十五岁,膝下有一子,但他还想开枝散叶,所以就专门挑了几个喜欢的女孩儿专门承受精液。
那个女孩儿逼里也被塞进玉塞被带下去,刘岩喘着气像刘宏一样疲惫地躺在软榻上。
那边刘宏年岁大了有些尿频,懒懒地吐出两个字,“尿壶。”
从角落里快速爬出一名裸体少女,头低垂着爬到刘宏双腿间张开小嘴含住疲软湿滑的鸡巴。
少女小心温柔地吮吸着软下去的鸡巴,舌头轻柔地舔舐着男人的尿道口,不一会儿一股尿水便喷了出来,少女的嘴巴将整根软鸡巴完全好在嘴里,舌头整个贴服在阴茎上,龟头正好在她舌头根部,尿水直接就尿进了她喉咙里。
少女天赋异禀,喉管张开完全无需吞咽,刘宏直接尿进她的食道,然后尿液顺着食道流进胃里。
这名少女屁股上纹着三个嫡字,年岁看着有二十来岁,刘宏是个长情之人,对这只尿壶很是钟爱,像他这样身份的人身边肯定不止备着一只尿壶,但他却觉得这个三嫡血脉的尿着最舒服。
刘宏探手到胯下像摸狗一样拍了拍少女的头,尿完后打了个哆嗦,喟叹道:“还是老物件用着舒心。”
刘岩躺着休息,手伸到脑袋边揪着枕在脑袋下的大奶子乳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
父子二人舒服地小憩起来。
晓春宴设在张府花园,十几位宾客每人身前一张美人几,一名赤裸少女跪在地上身体后仰反弓起胸腹部,以胸腹为桌面,粉嫩的乳头点缀在精巧的食物中,别有一番风味。
每一张每人几旁还配了一架肉屏风,一架肉屏风以四名女子为一组,也有六名或者八名女子为一组的,但平常宴会多以四名女子的规制为主。
四名女子高矮不一,并不以顺序来站,她们紧紧站成一排立在客人身后,为客人挡风,同时她们赤裸的身体上纹着山水花鸟之类的图景。
屏风与挂画不同,四面屏风合成一幅图,所以四名女子每人身体正面纹的都只是屏风画的一部分。
刘宏身后的是桃花图,女子身高不一,乳头有高有低,粉嫩的乳晕恰好犹如朵朵桃花。
这四名女子奶子大小也不一样,正好让花多高低不同更有立体美。
这样的屏风一次宴会就得摆放出来十几架,由此也可看出大殷朝的奢靡之气。
大家寒暄热络了一会儿,作为主人的张大人起身道:“前几日在下得了几匹好马,不如今日就拿出来做个彩头,咱们先来一轮大轮盘如何?”
众人纷纷附和,客随主便也没人反对。
大轮盘是大殷朝酒宴中常玩的一种助兴游戏,每位客人合出一名女子,这些女子围成一个圈,面朝圆心弯腰撅起屁股,女子的头全都朝向圆心。
客人们则每人站在一名女子屁股后面,听从指令官的鼓声操逼,指令官以二十声鼓为一次,每次结束鼓声客人们便同时顺时针换位置。
换完一圈为一轮,如果哪位客人射了,旁边便有人记下哪个女子被射了一次,等所有客人全部射精,统计出被射得最多的女子,那名女子的主人便获胜。
这个游戏吸引人的地方不在这些女子,而是客人们都有好声音,大家都不想自己的射精的时间比别人短,所以大家都会铆足了劲多玩几轮。
刘宏身边跟着的一个赤裸着身子,二十三四岁的美艳女子立刻笑意盈盈地走到空地上,这女子从带出家门起就没穿衣服,她是刘宏带在身边的玩具。
刘宏为了保证刘家血脉纯正,同时这样的宴会又不好随便找个婢女,不然就是不尊重主家,因此他身边常备着几个玩具。
女子屁股上纹着两个嫡字,显然是二嫡血脉,她一边走一边扭动着细软的腰肢,一对儿奶子也一晃一晃的抖动,时不时还搔首弄姿。
她是在刘宏身边做了四五年的玩具了,平时跟着父亲抛头露面,自觉身份与家中其他女子不同,自然就晓得骄矜精明一些。
这些玩具们站好,大家都撅好屁股,刘家的二嫡血脉更是知情识趣地自己伸手用力掰开屁股,将屁眼和逼穴整个露出来供人观赏。
她嘴角勾起,目光不屑地扫过其他女子,暗道今日自己定要拿出本事来,用骚穴好好伺候这些大人,让他们多多在自己的骚洞里射精才好。
游戏开始,男人们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