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见打不醒她,于是淫笑着拿出绳子将香月的脚踝绑起来和双臂一样吊在头顶的架子上,然后他自己骑上木驴,从身后抱住香月,将她身子抱起来,将木鸡巴拔出屁眼,又将逼穴对准木鸡巴插进去。
“我娘……我娘她……”香月眼神涣散,嘴里喃喃。
香月扭着屁股甩动着狗尾巴在地上爬,舅舅看了很是高兴,一边哈哈大笑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她的屁股。
没挣扎几下香月就又开始浑身痉挛,吐着舌头翻白眼,逼穴更是不停往外喷水。
“舅舅~啊~”香月娇吟着再次潮吹。
了个特别粗长的肛塞插进她屁眼,那肛塞上连着条狗尾巴。
“你娘从小就被搞,逼松的很,你可比你娘紧多了。”舅舅继续说道。
两人面对面骑在木驴上,舅舅抱着香月细软的身子,一边踩踏板一边小幅度抽插着鸡巴。
见香月被操得在木驴上歪歪扭扭险些掉下来,舅舅直接将她双手吊在头顶的架子上。
“小母狗发情了吧,来来来,好好享受木鸡巴的威力。”舅舅淫笑着将香月拉起来骑上一只背上安装了木头鸡巴的木驴。
“香月妹妹,你看你这奶子还没玲儿的大,平日里应该多找男人给你揉揉。”章哥儿抱着他的胞妹玲儿,扯开女孩儿的肚兜露出一只浑圆精致的奶馒头来,大手抓着那白净细软的酥肉用力掐着。
在鞭子的抽打与木鸡巴的抽插中,香月叫得欲仙欲死,淫水混着尿液从木驴背上滴滴答答流了一地。
终于香月被木驴操晕过去,整个人挂在木驴上抽搐着,舅舅厉声斥骂着:“小贱货,跟你娘当年一样,惯会偷奸耍滑,还不赶紧干活儿。”
“啧,果然让木驴搞松了。”舅舅撇撇嘴。
转眼入了夏,府中一众莺莺燕燕换上了薄纱萝裙,那若隐若现的春光勾得男人们淫心四起。
“小浪货,木驴骑着舒服吧,你娘当年可是爱死了这木驴,她自己能骑一整天呢,你可得跟你娘学学。”舅舅紧紧抱着香月,嘴巴贴着她的耳朵,就像情人说着爱语。
舅舅踩上踏板快速踩踏起来,木鸡巴也跟着飞速在香月逼穴中抽插起来。
“啊~”晕过去的香月生生被操醒过来,她双手双脚都被吊着,只有屁股一个支点放在木驴背上。
皮鞭啪啪打在香月白嫩的身子上,每抽一鞭子,香月便不自觉哆嗦一下,她浑身瘫软,紧靠两只手被吊着做支撑,脑袋软软地后仰着。
操完逼穴舅舅觉得还不够,又让她换屁眼继续。
于是香月浑身赤裸,双手高举地骑在木驴上,舅舅时不时在她奶子上抽打一鞭子。
章哥儿揉搓着她的乳房和她亲密地搂在一起说笑着,“好妹妹,哥哥这不就来看你了吗?怎的没去爹爹房里骑木驴,骚逼痒了吧。”
骑上木驴后香月的逼被那木头鸡巴正好插满,她脚下蹬着的踏板连着木驴体内的机关,只要踏板转动,那木鸡巴便会上下移动。
夏日衣衫少,玲儿只在肚兜在批了件薄纱,未及笄的小丫头那身段儿却能比得上青楼里的妓女了,一对儿胸脯鼓鼓囊囊,细腰像水蛇一样轻扭着。
中年男人精力有限,不能无节制地射精,所以舅舅想出了很多花样。
“小贱货,舅舅的游戏还多得很,以后咱们慢慢玩。”舅舅满足地笑起来。
舅舅也在快乐的骑木驴游戏中舒服地射入香月的逼穴中。
她此刻已经无法思考,只知道舅舅在操她,好舒服,操得她又要尿了。
香月实在受不了了,可又不敢停下来,整个人被吊着踩踏板。
可舅舅却不满意,用鞭子抽打着香月的屁股和奶子,催促她踩快点。
“把屁眼夹紧,什么时候我爽了你才可以休息。”舅舅从后面搂着香月,双手揉搓着小巧的奶子。
她被木驴操得不断高潮,骑在木驴背上一边踩踏板一边羊癫疯似的抽搐痉挛,那木鸡巴噗嗤噗嗤在骚逼中进出着,木头都被淫水泡透了。
玲儿咯咯娇笑着,嘴里撒着娇:“哥哥好些日子不来找我玩儿,果然有了香月姐姐就忘了亲妹妹。”
“舅……舅舅……月儿……要死了……”香月吐着舌头一副被玩坏了的表情,结巴着求饶。
香月没了力气,小脑袋搭在舅舅的肩膀上,无意识地呻吟着。
操了一会儿屁眼,舅舅又换到香月身前与她面对面骑乘木驴,他抱起她的身子,将木鸡巴从逼穴换到屁眼,他的鸡巴插进香月早就湿软得不成样子的逼穴。
香月被木鸡巴操得逼水直流,那木鸡巴小儿手臂粗细,插得她直翻白眼。
这还不算,舅舅骑在香月身后,正好他的鸡巴插进她空出来的屁眼洞中。
章哥儿成日里带着香月在各姐妹间串门来往,今日去她屋里吃个茶,明日来我房中送个花儿,就连花丛间好不快活。
“自己踩踏板,快点”舅舅一鞭子抽打在香月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