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玩得高兴的时候,一个男人突然走了进来。
她长开粉嫩的小嘴儿含住章哥儿的龟头,舌头舔上男人的尿道口。
一根手指伸进去捅了捅,摸到一层阻隔,他的眼睛顿时一亮。
“咳咳。”一声轻咳响起。
紫黑色的大肉棒噗嗤噗嗤快速操干着处女穴,章哥儿舒服得闭气眼睛仰头享受不已。
香月自小乖巧听话,我不懂得什么叫反抗,外祖母让她与表哥好好玩耍,她便听话地予取予求。
章哥儿在旁边不敢吭声,希望自己老子能把气都撒在香月身上,这样他就不用挨骂了。
“好妹妹,你张嘴舔一舔哥哥的鸡巴,让它也舒坦舒坦。”
以前母亲虽然把她锁在闺房中,但也时常教导她女子的三从四德,其中三从就是无论哪个男人脱她衣服都要顺从,无论哪个男人的命令都要听从,无论那个男人玩弄她的身体,她都要服从。
舅舅本来算这日子等香月进府,这丫头的事他谁都没提,原本是想自己享用那处女穴,谁知却被自己儿子给截了胡。
“爹……您,您怎么在这儿?”章哥儿有些慌张,他自小就怕他爹。
舅舅一边解裤头一边走向香月,走近了一看那穴口带着微微血迹心里顿时无名火起,扶住鸡巴狠狠插了进去。
“你小子书不好好读,尽糟蹋好东西,这处子穴是这么玩的吗?简直是暴殄天物。”舅舅见章哥儿直愣愣就给香月开了苞,心里那个气。
可她此刻正浑身赤裸,敞开腿被人操着,顿时羞红了脸颊,羞怯地喊了声:“舅舅。”
粉嫩的小逼白白嫩嫩没有一根阴毛,这是从小母亲用药水给她洗逼,让她阴户白嫩不长毛。
章哥儿不敢忤逆他老子,悻悻拔出鸡巴,陪着笑脸,“爹,我才插几下,这逼还新鲜得很,您来用。”
香月含鸡巴的动作很生涩,不像府里那些女人,轻轻松松就能插个深喉,这小嘴儿只吞进去一颗龟头就满了。
舅舅毕竟年纪大了,持久力不行,吭哧吭哧一顿忙活很快就射了。
所以表哥扯她的乳尖儿,她不仅不反抗,甚至顺从地挺起胸脯只为了让他玩弄得更顺手。
屁股等人来操。
不想世间竟还有香月这等干净的女子,章哥儿心中顿觉欢喜,挺着鸡巴怼到香月面前,热烘烘的龟头直接顶在她的嘴唇上。
他气喘吁吁地拔出鸡巴,看了章哥儿一眼,“来,你小子接着操,这丫头没被人玩儿过,今日咱父子二人好好耍耍。”
刚才听妻子说起香月已入府,他火急火燎赶过来,却还是晚了。
“听说你姨母家的表妹今日到了,我过来看看,这孩子命苦,小小年纪没了父母。”
章哥儿退开,香月依然敞开腿躺在榻上,羞涩地红着脸看着父子二人,她就保持着这个姿势,等着男人们来操她。
“操,老子还想慢慢玩这嫩穴,如今和那些母狗有什么区别,操死你个小婊子。”舅舅没开到苞顿时越想越气,抬手就给了香月一耳光。
章哥儿用手指拨开白嫩的阴唇,一眼便看到粉嫩的逼穴口。
香月的口活儿不好,章哥儿自然很不满意,他一把推倒香月,将她双腿抬起来露出下面的逼穴。
“嗯。”舅舅面色不变地回应,好似对两人交媾的场景视而不见,转头对章哥儿说道,“你姨母去世前来信说香月这丫头是处子,托我好生照看,没想到被你小子捷足先登。”
舅舅很粗糙,鸡巴在嫩穴中横冲直撞,香月被操得发出哎哎叫唤,舅舅嫌她叫得烦人,揪住她的发髻抬手又是两耳光抽打过去,顿时打得那花容月貌犹如猪头。
“啧啧,真是可怜的小东西,平时没人疼爱发育得如此小,表哥可得好好给你揉揉,让你的奶子也长得像云丫头那些骚货一样。”
这人是香月的亲舅舅,虽然从小没见过亲舅舅,但听章哥儿喊他爹,她便知道来人是谁。
小巧的乳头被章哥儿毫不怜惜地捏住用力拉扯,香月鼻子里发出呻吟,但她没有反抗。
香月疼得啊啊直叫唤,可还是顺从地长开腿任由章哥儿操她。
女人就是男人的玩物,被玩弄要懂得感恩。
章哥儿任由香月慢慢舔,他弯腰探手去摸她的小奶子。
章哥儿一听眼睛也是一亮,提着鸡巴重新杀回香月的逼穴里,先前射进去的精液被捅成白沫流
章哥儿拔出手指扶住鸡巴直接就往香月那小洞里操去,也不管香月是不是舒服,女人对他而言那都是玩具,自然是要把他服侍舒服了才对。
“好!果然是处子,今日倒是让我撞着了一个好货。”章哥儿心花怒放,今日它若不是来给祖母请安这样的处子穴哪里还轮得到他,家里的男人个个都是女人堆里的老手,一旦看到香月那还不是蜜蜂闻到了花蜜。
章哥儿不满地转头看去,刚想张口斥骂,见到来人顿时吓了一跳,怂胯操逼的动作都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