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洗漱一番,连口水都没喝就来找冯泽了。
但冯泽不理他。他们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没说过话,两人没在一起前冯泽就对谭邺很好,在一起后对谭邺更是千依百顺,要星星不给月亮。
他从未想过会有冯泽不理他的这一天,他紧张了,用力敲门,大声问冯泽:“你为什么不理我,是不是要跟我分手?”
冯泽背靠门板,抽着烟逛淘宝,选了家同城店铺,下单,店主说他和冯泽就隔一条街,半小时内将东西送到。冯泽回一个“好”,收起手机,长长吐出一口烟。
分手是不可能的,谭邺要分他都不允许。他只想小小地惩罚一下谭邺。
“冯泽,你开门,让我进去。”
冯泽终于开口,他问:“你知道错了吗?”
谭邺没吭声,冯泽也不再问。
三十分钟后,门铃响,送东西的人到了。冯泽开门拿包裹,一个眼神都没给边上的谭邺,又将门关上,顺便反锁。
冯泽拆开盒子,里头躺着一根按摩棒,仿真型,超大号,他看了下说明书,摁下开关键,有电。
冯泽实在痒得不行,用开水烫了下橡胶柱身就迫不及待躺到床上,张开两腿,拿着那粗大的东西往阴道里插。
仿真阳具嗡嗡震动,搅着穴肉扯出阵阵酥麻,冯泽爽得嗯哼直喘,脚趾蜷起勾住床单,大腿绷紧了一个劲颤,快感在体内不断累积,穴里越来越湿,冯泽脖子上出了一层汗,他调高震动频率,猛一下将按摩棒深插到底,随即在铺天盖地的酸麻快意中惊喘着迎来阴道高潮。
太他妈爽了,冯泽过了好一会才从高潮余韵中抽身,瘫着酸软无力的四肢晕乎乎想,要早知道被插女穴这么爽,他早该让谭邺给他破处。
这么一想,便觉得晾他七天也差不多了。
他在床上躺了十来分钟,爬起来清洗身体,从浴室出来,换上新床单,坐着抽完一支烟才出去开门。
谭邺背靠墙坐在地上,脸埋膝盖里,冯泽伸脚轻轻踢他:“起来。”
谭邺慢慢抬起头来,脸色煞白,满头冷汗,冯泽皱眉,蹲到地上看他:“你怎么了?”
谭邺抹把脸,说:“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你不理我,我心里不舒服。”谭邺眼眶通红,望着冯泽,“我错了,你别生我的气。”
冯泽将他拉起来,谭邺摇晃着站不稳,冯泽不清楚他哪里不舒服,试探着往他胃部按了按:“吃撑了?”
谭邺猛一偏头,推开冯泽张嘴呕吐,少许秽物溅到冯泽脚面,他倒是一点不嫌弃,上前轻轻拍打谭邺背部,谭邺后退几步,扶着墙又是好一顿吐。
冯泽进屋拿纸,等谭邺吐干净胃里的东西,将纸巾盒塞他怀里,把人往屋里一推,拿上清扫工具开始收拾。
清理干净回屋,洗洗手进卧室,见谭邺把自己剥了个精光,趴床上,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洗完澡出来没力气动了。
冯泽将谭邺翻过来,倒杯温水喂他喝下,然后帮他盖好被子,转身欲走时被谭邺捉住了手,这人最会借病撒娇。“小泽,我好难受,你不要走,陪陪我。”
“我去拿药。”冯泽无奈,他早已认命,他确实拿谭邺没办法,“你先躺着,我马上就来。”
“我不吃药,我要……”“吃你”两字被他及时咽了回去,谭邺瞅瞅冯泽的脸色,捉着他指尖小声说,“我想抱抱你。”
冯泽依了他,上床躺下,谭邺一下蹭过来将他牢牢抱住。冯泽猜测他吐完后应该没什么事了,要真还不舒服哪能起反应。
“过去一点。”冯泽上淘宝确认收货,给了个五星好评,对边上的人说,“顶到我了。”
谭邺腰朝后挪,脸在冯泽脖颈间胡乱蹭:“小泽,我好想你。”
冯泽又何曾不想他,他摸了摸谭邺的湿发,下床拿来吹风筒。谭邺眯着眼趴在床上,头发一干立马爬起来抱冯泽的腰:“老婆,你对我真好。”
从冯泽到小泽再到老婆,这家伙顺杆爬得倒快。
冯泽摸摸谭邺蓬松柔软的短发,没说话。谭邺仰头看他:“老婆,你原谅我了吗?”
“嗯。”
“那现在可以做吗?”
冯泽剐他一眼,谭邺馋他的逼馋得要死,退而求其次:“那不做,我舔舔就好,行吗?”
光听谭邺说“舔”这个字冯泽下面立马就湿了,他忍不住皱眉,不太适应这种状况。
“行吗?”谭邺摸冯泽的腰,叫他,“老婆?”
“嗯。”
谭邺一下兴奋起来,将冯泽拖到床上,三两下扒掉裤子,俯身往他腿根凑。
“小泽,你这里肿了。”
冯泽难耐地朝上挺了挺腰,哑声说:“洗澡搓的。
“为什么搓?”
“痒。”
谭邺笑了:“我帮你止痒好不好?”
冯泽嫌他话多,抓着他头发往腿间按,像梦里那样。谭邺也像梦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