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浴室内无人说话,只有咕叽咕叽的水声和二人的喘息。他渐渐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怎么在他穴内的那两根手指总是绕着他的敏感点打转?!
没给他更多反应的机会,降谷零的指尖直接在敏感点处抠挖,他浑身一颤,高昂起脖颈,被肏熟的身子就这么达到了干性高潮。穴内深埋的精液随大股蜜液涌出,又将下身弄的一片狼藉。
“呜……”一晚上到现在过于激烈的快感让他终于忍不住地呜咽出声,大滴大滴的泪水从眼眶滑落,哪怕受伤再严重也从来没哭过的他因为性爱哭成了泪人。在床上也被操哭了……真是、真是的!邬溟咬着唇,努力想要抑制住自己,可又抽抽搭搭地打起了哭嗝。降谷零有些慌张地把他搂住,温柔地吻去他的泪水,亲吻他绯红的眼角:“怎么了,嗯?”
“乖,前辈,这次是我不好,以后不做的怎么激烈了。嗯?好吗?”像哄小孩似的话语让他又红了脸,半晌才抬起一双通红的眼睛盯着他:“……你说的,以后……以后不许了!”
被好言好语地哄着从浴室抱回来,邬溟本来有些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过去,又看到降谷零拿出一盒药膏开始往那根造成他现今这幅模样的东西上涂抹。他一下瑟缩蜷起身,话音微颤:“……不是说,不要了吗?”降谷零凑过来吻他:“是药膏,涂上了含着效果好一些。前辈也不想明天觉得痛吧?”
他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个理由,体内再度被填满的感觉让他眯起了眼,终于和降谷零相拥着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清早,他迷迷糊糊地翻了个身,手臂挡住透过窗帘照进来的光芒,一副没睡醒的样子。很快,他就发觉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给我拔出来啊混蛋!”被他一拳揍醒的降谷零黏黏糊糊地把他扒拉在怀里,还在他体内的东西轻轻动了几下,被他毫不留情地起身抽出。
他起来换上衣服,仔细感受了下身体状况。虽说昨天做的过于激烈,好早他常年锻炼的身体素质极优,今天也仅剩了些许不适,下身似乎也拜零的药膏所赐并无大碍。他头疼地看着镜中吻痕遍布、腰腹处指印尤为明显、性张力满点的白皙躯体,决定再把零那家伙好好打一顿。
套上白衬衫后,他顿了顿,到底还是把从来都是解开两颗扣子露出choker的衣领给扣的严严实实。
“啧。”幸好他的衬衣是高领。
怎么会有这种奇奇怪怪的咒灵?!这种过于工口的设定是怎么出现在热血漫的?
秋山琮咬牙一刀将那团黏黏糊糊的粉红色咒灵劈成两半,干脆利落地祓除了它,努力平息体内一股股汹涌的情潮。但越运用咒力反应就越激烈,刚刚他包含咒力的那一刀,无疑促成了更糟糕的发展。
……该死,他一时疏忽竟着了对方的道。他扶着墙壁,慢慢地向巷子外走。要……赶快回高专……
特级咒灵的垂死一击当然不会这么轻易地被压制,体内情潮翻涌,青年半靠在墙上,面色潮红,眼中朦胧一片,带着不自觉的春意,双手无意识地撕扯着身上的制服,喘息沉重。
五条悟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色气满满的场景。六眼勾起眼罩,神色不明地盯着他看了一会,那双剔透如宝石般的眸子里闪过好几种情绪,最终定格在了兴味盎然上,还嘟囔了些什么。
“啊,原来是今天吗。”
五条悟凑近了他,被青年一刀横在颈侧。出乎意料的,他没有开无下限,已经摘了眼罩的男人歪了歪头,笑着看向正努力压制自己反应的警惕防备的青年,朝他卖萌般的眨了下眼睛。
“……五条悟?”秋山琮犹豫了下,眼前人戴着墨镜的装扮和他那个嚣张任性的学弟并不同,但标志性的白毛和那双世间独一无二的六眼无疑证明了他的身份。他没收刀:“悟,你怎么在这?快离开这里。”
“不然呢?”这个五条悟没有动弹,只是歪着头看他。他已经没有多少剩余的理智思考对方身上不对劲的东西,现在还能站在这心平气和地劝对方离开已经是他最大的努力了。刚想找个借口随便打发对方走,但突如其来的一股激烈的感觉刺激得秋山琮软了双腿,被迫闭上了嘴,不然一不小心就会在学弟面前喘息出声。
五条悟顺势搂住站姿不稳的他,现任最强嘴角一勾,凭借身高差稳稳将人抱在怀里。现在的秋山琮尚且还是青涩的少年,身高也要比成年后矮上一些,快一米八的身高在一米九的成年人面前还是有些不够看的:“我来告诉你,会发生什么吧。”
怎么会这样呢……?
他陷在柔软的床榻间,被情欲攻陷的理智难得回溯,让他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的后辈,准确来说是成年后的后辈,正以一种绝对压制的力道把他双手箍在头顶,另一只手在他从来没碰过的地方进进出出,让他的大脑变得更加混沌,完全思考不了什么。
“哈……啊哈……”情事上完全青涩的少年在五条悟娴熟的手法里软成了一滩,似乎是刚刚咒灵的作用,本不该被用于这方面的后穴里涌出一股股热流,将五条悟几乎整个手掌都打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