挲过那片紧致略鼓的雪白胸肌,他捻起一侧乳粒把玩着揉捏,在温非遇哆嗦着扭腰直躲时挺胯重重深入了几下。
“不换。不是不理人了么?不是很能忍么,这就不行了?”
这些话语温非遇听得只想踹这个付景叙几脚,他妈的,这么幸灾乐祸,有种别肏我别摸我啊!狗男人你-$--$+!!
一万句问候祖宗的话在温非遇心里响彻天际,但他实在没什么力气骂出来了,嗓音包含哭腔像糊满精液了一样。
就算开口骂人也听不出来什么威胁,只让人觉得色情。
他气不过无能狂怒地缩进小穴,夹得付景叙不适地皱眉“嘶——”了一下。
“付景叙,你不换我就夹死你,有种肏死我。”
付景叙忍住笑意,将细碎的吻落在温非遇的脊背:“换可以,但做为补偿,叫声老公来听听?”
温非遇吸了吸鼻子,阴阳怪气道:“那我还是不换了,付景叙,你想闷死我就闷死我吧,反正我刚死里逃生不久就要被你关在这里了,死不死的谁在意呢。”
“人固有一死,闷死肏死都不过是死,真要选择的话——我选闷死。”
说完温非遇又变成骆驼砸进床单里。
付景叙:“……?”
他顿了一下,搂紧温非遇的腰也的确没再感到温非遇的小腹微微起伏的弧度了,温非遇竟然真的在憋气……
很认真的在打算把自己闷死。
【提问】
做到尽兴时男朋友一脸认真的要把自己活活闷死给他看怎么办?
付景叙突然觉得把欺负老婆哭好像不太香了,毕竟别人家的老婆都不会是温非遇这种离谱走向和反应啊?!
难道不是哭着说老公求你了,老公不行了,老公轻一点之类之类的吗?
他老婆还真是尼玛的人中龙凤,独树一帜呢……
不过付景叙当然不会真由着温非遇闷死自己,也知道温非遇此举不过是笃定了他舍不得而已。
眼看情趣绳也的确在温非遇身上勒出了红痕,付景叙还是不忍心了,他解开情趣绳扔在了一边。
见温非遇终于重新呼吸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付景叙又莫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好拿捏了?
温非遇好像十分了解他的痛点和爽点,每次都像是,摆着下位者的姿态却暗戳戳的把他当狗玩一样。
他真的是在了囚禁温非遇吗?
怎么,好像哪里都不太对啊……
揣着无名之火,付景叙将瘫软无力的温非遇翻了个身抱起。
温非遇身子突然腾空,他都来不及惊讶下意识就将双腿挂在了付景叙身上,他没什么力气了,也不懂刚才还温温柔柔给他解开情趣绳的付景叙怎么突然像是生气了。
“付景叙…你怎么了?”察觉到不太妙温非遇问了一句,他没等到回答只感到渗汗的脊背突然被靠在了冰冷的墙面。
他被冷的一哆嗦,还没反应过来便感到付景叙那又粗了一圈的巨物抵在了穴口,烫得他直打颤。
温非遇又怕又气的逼逼:“付景叙,我让你换姿势,没让你换这个,这个不行,你现在放我下去。”
付景叙看着他不说话,但温非遇却十分深刻地感到那粗大肉棒开始一寸寸挤进他狭窄又敏感的红肿小穴里。
偏偏他还躲不了一点,不行不行,这个姿势会磨死他的!
上次付景叙生他的气把他按在墙上怒肏了半晚上,事后他三天没下得了床,就算睡着了大腿都在无意识的轻颤……
那阴影不是盖的,付景叙那次还特意录音了半晚上,简直变态至极!
付景叙贴在温非遇的耳畔:“非遇,你真当我想把你永远关在这里是在说笑吗?”
那巨物随着他的话像钉子一样全钉进了温非遇的肉穴里,他根本吃不消,本能地开始轻颤着抗拒,虽然他很想回一句——
难道不是么?
但温非遇还是很了解付景叙的,心想付景叙这不过就是没安全感,不想再陷入那种找不到他的恐惧感所激发的偏执。
所以温非遇搂着付景叙脖颈的手安抚地拍了拍:“那几天让你担心了……”
“其实,他们杀了我爸妈,即使他们不会再来找我麻烦,我也忍不了这口气,就算是死我也迟早要找他们报仇的。”
“我也的确不能一直待在这里,付景叙你是知道我的,你要真那么不放心,可以派几个人暗中保护我。”
“或者搬去贫民窟的a级小区,哪里虽然不如你这里好,但也没b级那边差,你要是搬去哪里了就能天天见着我了。”
付景叙面色并未见缓,温非遇就侧过头去吻付景叙的嘴角,像个小骗子一样言语蛊惑人心至极。
“景叙哥哥,你不会真舍得把我关在这里吧,我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会不开心的,你舍得让我不开心吗?”
“待不开心了我万一想不开趁你不在做出点什么别的事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你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