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之一直、永远那么纵容他,填满他,好弥补前生的过错。
而顾允,从头到尾没有硬过。
此时此刻,顾允的目光中没有狎昵,没有温存,只有焦急和恳求。他甚至能读懂这双眼眸要说的话。
哪怕是假装这是一场误会,是一场戏弄,惹天下豪杰一怒,总比叫他们来看师徒二人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要好。
这样真切生动的眼神,让他清晰地发觉,之前顾允的温存享受,全是装的。
顾允这次是位声满朝野的宰相。
他相貌堂堂,聪慧机变,做事利落,简在圣心。他是当朝皇帝一力破格提拔上来的宠臣,他是太子敬重有加的长辈。
他也是此时此刻,把中了春药的皇太子捆到府内玩弄的,试图把一国太子调教成胯下性奴的宰相。
顾允:这个身份妙啊。
原身刚派心腹把太子掳回来不久,还没去看过他,只让人把殿下绑到了自己床上,打着慢慢开苞的主意。
这太子确实适合慢慢地、仔细地开苞,他平日温厚有礼、举止有度,乃克己复礼的典范,不仅如此,他少时还在寺庙里潜心礼过一阵佛,从此愈发远离了凡尘俗世,眼里心里只有家国天下,没有私情肉欲,要不是占了嫡长的身份,这太子位置怕是坐不稳当。
顾允回到房里,就看见一段衣衫迤逦着从床上,拖到地上,被捆在床上的人被长长的乌发遮了大半张脸,只能看出他修长的身形,沙哑得跟粗陶一样的声音:“救孤…唔……放了孤……”
顾允先到镜前仔细照了照自己的脸,确认是自己可以接受的类型,才转身走向床榻
“别叫了,省些力气留到后面吧,”顾允轻笑着,坐到床榻旁,神态自然,“所以殿下还是别说话了。”
“唔……”凌玉恒被掐着脸颊抬起头,手巾强硬地顶开他的双唇、牙关,塞进他的口腔。
“嗯,果然安静多了。”顾允无视了凌玉恒震惊而心痛的眼神,满意地笑了,“臣会好好疼殿下的。”
唔……他该怎么享用眼前的男宠殿下呢?
宽肩窄腰大长腿,面容隽秀,气质端方优雅,眼神沉稳凌厉,一身锦衣华服却因挣扎而凌乱。
啊呀,真是诱人。
内力被封,四肢无力,手脚遭缚,连嘴也被封上,白皙的手腕勒得发红,高举双手的姿态脆弱无力,神态却又冷硬又强势。
顾允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隔着衣服按他的胸膛。
他眸子凝着冷冽的怒火,那令他神魂颠倒的红润双唇被巾子撑开,口涎从他唇角流下,濡得他双唇更加丰润而色气。一贯衣冠楚楚、端方有礼的凌玉恒被塞着巾子有话说不出,唇角被自己的唾液弄得湿漉漉的,高举双手被捆在床上的样子,看起来旖旎动人。
想要他哭,要他叫。
“这眼神太带感了,保持住!”顾允赞叹,手掌游弋,丈量他的腰身,“殿下的眼睛生得极美,生起气来别有风情。”
凌玉恒咬牙,将头偏向一边,强忍着他的上下其手。
右手撑在他的胸膛,左手一寸一寸地摸索着,从面颊开始,拂过修长的脖颈,在精致平滑的锁骨上逗留片刻,又滑向结实的胸腹,一只手捏着他锻炼得形状诱人的胸肌,另一只手探向大腿内侧,在那从未被挑逗过的禁地来回摩挲,那只手正一点点向上攀着,慢慢靠近了腿根……
凌玉恒呼吸慢慢开始紊乱,双腿挣扎着想并拢,却被绳子牢牢地捆在两边,那手近乎恶劣地侵犯着他的双腿之间,几次要碰到那地方,他用尽力气躲开,顾允便十分配合地假装被躲开,只在他腿根处勾一下或摸一把,叫他升起被玩弄的耻辱感。
“啧,你的心跳得好快。”顾允低笑,按了按手下有力跳动的胸腔,“这就兴奋了吗?”
凌玉恒脸颊绯红,不知是恼的还是羞的,一双凌厉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发出愤怒的声音。
他猜太子殿下在骂他,但是他并不在意。
这可怜的任他享用的小羊羔,鉴于他接下来要遭受的,他决定宽容地原谅他。
“殿下真可爱呢。”
顾允掐住他的脖子,慢慢收紧。
凌玉恒漂亮的面颊泛起红色,呼吸也开始急促,双眼盈满生理性的泪水,胸膛剧烈地起伏。
顾允隔着锦衣抓他的胸,捏住挺立的凸起拨弄拧玩,感受他仿佛垂死挣扎的无力的抗拒,玩够了松开手,那玉一样的脖颈印上了红痕,喘息声大了起来。
顾允双唇覆上他滚动的喉结,伸舌舔吻,发现凌玉恒因他的动作而咽了咽口水,忍不住调笑:“殿下这是想要了?”
他干脆钳住喉结咬下去,咀嚼似的压迫脆弱的喉管。喉结一向是人最脆弱的地方之一,凌玉恒最致命的地方被叼住,仿佛性命都被掌控,人的本能使他忍不住想闪避,顾允却牢牢咬住他,叫他无法移开,顾允甚至过分地叼着他向上,迫使他扬起头,将优美的脖颈彻底暴露在他面前。
凌玉恒尽力地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