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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唔......是是是,安达大哥您说得都对......我们都很爱戴您啊!」
胸口被人猛然一踹,学生吐出一口鲜血,按著胸口缩著身体倒在一边,用著最後一口微弱的气息如是说。
其他学生见了早已张大嘴吓得说不出话。
「处男──那个女人居然知道我还是处男!?该死的,她怎麽会知道我是处男?我的样子这麽像吗!?」这个名词让安达拓海涨红了柔美的脸孔,他细长的眼倏地眯起!
「是的是的──安达大哥您好威风啊!您是我们的神!」
安达拓海站在几个学生面前,学生看见他Yin鸷的鬼煞面色,居然屈膝跪地,把安达当作神一样的开始膜拜了起来,那画面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而安达拓海始终没把这些学生看在眼里,甚至根本没发现大家的存在,更不知道自己才刚踹昏了一个可怜的人。
「妈的,老子我发誓,将来一定会把那个女人驯服,让她败在我的长裤底下,喊我大老爷!大猛人!大帅哥!大英雄!大宝贝!大支老!硍──」
「是是是──安达大哥,您一定可以做得到的!我们支持您!」
「女人,你就给我等著看好了!」
「是是是──那个女人,会等著看的......」
「要技术好?那还不简单!?我安达拓海的行情这麽好,随便路上抓一个都可以拿来上,哼──」
「是是是──安达大哥,您好棒啊!」
心情一嗨,安达拓海无视跪在身前的学生,竟然直接从他们的头顶上踩了过去,将他们的头发都踩白了!
「是是是──安达大哥,您慢走啊!」
待安达拓海走远了,偌大的校园还能听见一群人鬼吼鬼叫。
□□□自□由□自□在□□□
沉重的脚步声,有些凌乱,时而急促,时而缓慢,如果能以脚步声来判断一个人的心情,那这个脚步声的主人现在的心情一定很复杂,恐怕,是非常的恶劣吧。
一段不成节奏的脚步声之後,厚重Jing致的绣花铁门被人重重的推开,所发出的物体摩擦声有点刺耳,小室裕实不用特别回头看也多少猜出对方是谁,那粗鲁的开门方式,和一点礼貌也不懂的人只有一个──安达拓海!
砰!
铁门被用力甩上。
接著对方将自己抛进床上,所发出的弹簧压迫声响,加上对方刻意制造出重重的叹息声令小室裕实放下手中的高级钢笔,长腿一勾,将可以旋转的黑色椅子转换一个方向。
「我不是说过,别这麽用力关门吗?」
推推架在鼻梁上的金边细框眼镜,他没好气的说道,发现安达拓海的脸色不太好看,想必他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因此他乾脆再度转回书桌上,装作没发现对方的存在。
「......你怎麽不问我怎麽了?」
「有必要吗?」
「有!」
「但我认为,没有。」
「有有有,小室,快点问我!」
「你想说就说,我不勉强。」
「啧,你不自己问我的话,我就不给你睡觉了喔。」对方的态度可吊死了安达拓海的胃口了。
「请便。」
「......小气鬼!」啐骂一声,安达拓海重捶底下柔软的床铺,却发不出一点威胁的声音。
「嗯哼。」
「......」以手肘撑起身子,安达拓海仰躺著,以手肘抵住下颚,压低音量,不怎麽高兴的喃喃自语:「gui毛男一辈子都是gui毛男,死爱读书的书呆子......」
「我听见了。」
安达拓海大声地说:「哼!就是故意要给你听见的,谁叫你都不关心我,没看见我心情不好吗?你好歹也放下那些笨课本一下嘛!」
「反正你心情不好的理由永远都是那几个,听了一点意义也没有。」小室裕实一点也不给他面子,狠毒的说道。
闻声,安达拓海微微蹙起眉,露出了难得一见的伤心表情。
「这次,跟以前的不一样。」
挑了挑细长的眉,小室裕实微转过身,冷声而敷衍地问:「喔,是什麽?」
「我失恋了......」安达拓海的声音带点哽咽,像呜咽一样的小狗。
岂知,对方一点也没安慰他的意思。
「是吗,失恋又怎样?」
对方冷静的语气反而让安达拓海心情更差,猛地抬头,「欸,我说我失恋了,是失恋了!你到底有没有听清楚?」
「嗯,我听得很清楚。」
「那你......」
「被甩的理由八成跟你的脸有关?」
「不是......」
安达拓海正要长篇大论,对方却比他早一步抢话。
「不是?那就真的难得......」语重心长的道出一句话,小室裕实跟著推了推鼻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