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怎么?我有哪里说错了吗?”边说他边轻柔的抚着她腿上的褶皱,亲昵的犹如关系一如从前。
虽然他把整件事摘得一干二净,但颜时莺却直觉这件事和连少柏有关。
想到欧阳晋空给自己发的最后一条消息就是替她出气,颜时莺一把推开连少柏的手,冷冷道:“连少柏,你真让我恶心。”
说完也没去看连少柏是什么反应,拎过自己的高跟鞋,转身朝包厢门口走去。
正在厮打的其中一人注意到颜时莺的动作,不由停下来。
“颜时莺……”
有人在她背后低低的唤她,似乎也想跟上来。
“别过来。”颜时莺侧过头,目光冷漠的像是万年不化的冰川,“如果你们不想醒来后会后悔的话,就别跟过来。”
说完她拉开门,径自走了出去。
看见颜时莺离开的一刹那,连少柏脸上原本完美无瑕的面具一瞬间就扭曲着Yin沉下来。
手中残留的温软彻底消失,连少柏紧紧攥起手,连指甲深深刻入掌心都毫无所察。
想到刚才颜时莺近乎冰冷脱出口的几个字,连少柏脸上的表情越发扭曲起来。
在他想好要实施这个计划时,他就已经知道会有这种结果,他没什么好后悔的。
唯一后悔的,就是没能在颜时莺喊出夏繁易名字前阻止她。那时他也被她的行为所迷惑,甚至以为她彻底妥协认命。
或者说……是他太小瞧颜时莺了。
连少柏抚摸了一下颜时莺刚才躺过的沙发位置,无声叹息。
两个蠢货……
连少柏极力克制着心底的恼怒。
到现在这一步,他知道自己的计划算是彻底失败了。经过今天这一遭,颜时莺有了防备,绝不会再像今天这样轻而易举就上当。
换言之,今天也是他唯一可以动手的机会。
调查、接近、攀谈、下-药……每一步他都思虑衡量过,然而这绝佳的机会却被那两个蠢货给毁了……
连少柏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后悔自己在酒里多加了点致-幻药。
他没看包厢里的另外两人,兀自走出房间。
过了今晚,不知道下次朝颜时莺下手的机会是什么时候了。
但是今天绝不是最后一次。
颜时莺……总有一天我要得到你。
******
越修宁一醒来,只觉得自己头痛欲裂。
他按住头呻-yin了一声,刚碰到额头就感到一阵刺痛。
发生了什么……
越修宁朝周围打量了一眼,只看到狼藉一片的桌面,还有四散了一地的空酒瓶。
这里是哪?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除了他以外四周空无一人。
一片头痛欲裂中,零碎的记忆涌入他的大脑。
昨晚经历的种种一切模糊的涌上脑海,越修宁捂着头翻坐起身,脸上已经铁青一片。
该死……昨天他都做了些什么……他是疯了吗?
越修宁用力晃了晃头试图甩掉黏重的痛感,趔趄着站起身去找自己的手机。
手机还有电,屏幕一亮起就显示上面有一条未读的消息。
颜时莺。
往常看到颜时莺的来信越修宁还会欣喜,此刻却只觉得浑身冰冷。
他点开信息,立刻有一行字跳入他眼中。
颜时莺:最近我们不要再联系了。
越修宁呼吸停滞了片刻。
果然……他就知道……
他有些痛苦的插入发丝间,呆坐了片刻,忽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夏繁易那个混蛋呢?
昨晚就是夏繁易喊他出来喝酒,他依稀记得中途似乎来了个人和他们聊了一会儿,但是那人是谁,长什么样,自己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昨晚被他击打的额头还在隐隐作痛,越修宁踢开酒瓶走出包厢。
才穿过一条走廊,就看到正靠在吸烟点旁抽烟的夏繁易。
看到越修宁,他只是高傲而冷淡的朝他微微点了点头。
虽然他什么都没说,越修宁却下意识觉得夏繁易也想起了昨天发生的一切。
他臭着脸朝夏繁易走去,沉声问道:“夏繁易,昨天的事你还记得吗?”
夏繁易没有回答他,只是眯起眼吸了口烟,抽出烟盒递给他,“要来一根吗?”
越修宁皱皱眉,摇头。
以前他父亲只要房间里走出女人,父亲就会开始抽烟。
小时候他不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后来明白了以后只觉得厌恶,久而久之对烟这东西也敬谢不敏。
和其他几个吃喝嫖赌全沾的富二代不同,他从小到大都没碰过烟。
夏繁易明明知道,为什么他还……
越修宁正疑惑间,就听到夏繁易淡淡开口:“你喜欢颜时莺吗。”
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