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耀哥的马子吧?又是电影明星?”荣五吐了个烟圈,幽幽的说。
狐狸登时觉得后背发冷汗,姑nainai哪壶不该提哪壶,这不是挑拨程姑娘和耀哥的感情嘛。
“我不是电影明星,我想赌钱,一起玩吗?”程音笑眯眯的看她,晃了晃手里的筹码。
狐狸觉得后背更凉了,谁不知道五姑娘赌术了得啊,除了roy就没输给过别人。今天耀哥可得大出血了。
荣五觉得有意思,很久都没有人主动要和她赌钱了。她也朗声应下。
“你叫什么名字?”刚落座,荣五便问。
“程音。”
“程小姐输钱了可不要哭鼻子。”
“反正输的不是我的钱。”程音无所谓的怂了怂肩。
结果呢,就是整个下午,程音就没赢过,前前后后估算一下输了也有七八十万了。虽说不是她的钱,程音还是为沈斯耀rou疼了一下。
这一下午都不赢,现在也已经兴致缺缺了。
突然落入了一个怀抱,沈斯耀已经从身后搂住了她,凑到她的脖颈处亲了亲。看的荣五直翻白眼。
“怎么样了?”
“老输,都没赢过。”她显然有些沮丧,小脸耷拉着。
“也没说让着点。”roy在旁边说荣五,罕见的,荣五也没说话,认他责怪。
“行了,今天到这里,该回家了。”他捏了捏她的手,正了正她身上穿着的西装。
“谢谢你主动送钱,下次去找你玩。”荣五对程音说,程音也笑眯眯的应下了。
车上,程音把腿放在沈斯耀腿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窝着。“我今天输了你大几十万呢。”
“你喜欢的话,都是你的。”他捏了捏她的脸。
“在古代你这样就是昏君了。”她笑着说。她知道他又起反应了,腿窝下面明显有个硬硬的东西顶着。她还故意蹭了蹭。
“耀哥,到了。”前座司机的声音响起。
“宾仔你先进去。”沈斯耀见人走远,将她轻轻一提,她便跨坐在了他身上。
7车震h
她灵活的解开了他的皮带,拉开了裤链,把他下身的硬rou掌握在了手掌里。左手扶稳之后,挺翘的屁股微微一抬,进入了一个头。
他也托着她的tun瓣,让她慢慢适应,一点一点的吞纳他。她很喜欢做那档子事,他是知道的,他也喜欢埋在她的身体里,全心全意的拥有她。
程音有很多个不经意的小习惯,舒服起来不是叫床,只是哼哼,跟小猫似的。这次入的很深,大概是体位的关系,她适应了好一会。
“动一下。”沈斯耀拍了拍她的屁股,声音微哑,额角还渗着汗。程音微微撑起双腿,动了几下。忽然抖得厉害,抱紧了他。
“高chao了?”他低低的笑了,她太敏感了,才动了几下,就高chao了,每次高chao她都舒爽的无助,直搂着他,而且搂的紧。他抚了抚她的后背,让她慢慢缓过来之后,便在她里面开启另一番驰骋。
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程音总是会离沈斯耀一点距离,一则两人搂抱在一起难免就要再来一次了二则程音实在是很怕热。
可每每到后半夜,她又不自主的往他怀里钻,腿把他的腰缠的紧紧的,朦朦胧胧之间还会听到沈斯耀因为她的小动作而发出的低笑。
香港黑社会势力猖獗,不是龙虎帮一家独大,却也称得上数一数二,大家本就和平相处,共同谋财。
龙虎帮的势力范围主要在九龙区,深水埗区和油尖旺区,主要是收租和放高利贷,偶尔会有一些人命生意。东城帮最近在龙虎帮的地盘接连滋事,来意不明。
东城帮的帮主是陈天放,年过半百了,在黑道混了四十来年,混到了个帮主,结果被沈斯耀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压了一头,说不气那真是假的。
沈斯耀其实也有意要把东城帮缴了,他的野心绝对是大的,但从不同外人说,时机不到的事情做不得,如今既然东城帮都沉不住气了,那他也该动手了,不,准确的来说,不是他动手,是借刀杀人。
“在想什么?”程音刚刚洗完澡,头发还有些滴水,丝质睡衣穿在身上更加勾勒出她的身材。
“明天吴处长的生日宴陪我去?”沈斯耀拿过她手中的毛巾,一点一点帮她擦头发。
程音点了点头,沈斯耀亲了亲她的脸颊。拿过床头柜的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程音怕热,不喜欢吹头发,她去推他。想要抢他手里的吹风机。
“不行,不吹干等下感冒了。”他一脸的凶相,在外是凶神恶煞的老大,可对她是最为无用的了,她舔了舔他下巴刚长出来的青胡渣,他便破功了,无可奈何的拧着眉头瞪她“阿音!”
“好啦好啦,你吹吧。”程音背对着他,任由他把弄柔软顺滑的长发,手却不老实,解开了他短裤的抽绳,隔着内裤指尖在那处上撩拨着。
隔靴搔痒大概就是这个感觉了,沈斯耀随手丢了吹风机,抓着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