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明天他去送他上学。
耳鼠乖乖点点头,快出门了才回头说了句:“我觉得,最近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我……当然,也可能是我的错觉吧。那表哥晚安啦。”
陆齐的“凡事小心”还没说出来,耳鼠就给带上了门。陆齐将那片鳞片仔细看了看,还是没有头绪,就干脆放到了一边。拉了灯躺在床上,忍不住在想,要是真的是个做坏事的妖怪,希望他没有成Jing许可证吧。
第二天一大早,陆齐就起床,简单吃过早餐之后,开着车送耳鼠去了学校。耳鼠的学校是一所贵族学校,平时的安保工作就已经很严格了。今天来看,简直是快做到滴水不漏,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作为有事情要跟耳鼠老师沟通的家长,陆齐在门口做了严格的登记,填了三四个表格,才让进了学校。学校明明该是生机勃勃的,富有活力的地方。因为这是人类新生代成长的花园,可是失踪案笼罩下的校园,完全是一种沉闷的基调,失去了本来的鲜活。
一进校园,陆齐就敏锐的捕捉到一丝妖气。虽然对方隐藏的不错,可是对于味觉敏感的陆齐来说,捕捉气息的存在,并不是难事。
耳鼠带着陆齐,七转八转在学校走了一圈,又简单跟陆齐说了一下失踪的都是哪个班的那个小朋友。陆齐心里大概有了了解,把耳鼠送进教室,就出了学校。
校园外出事的那个地段,已经被警察封锁了起来。陆齐大概看了一下周边环境,心下有了计较。刚准备要回家,就接到了白虎的电话:“喂,你跟青龙在一起吗?”
陆齐也没想到,居然会有妖怪举报说是看到了抓小朋友的妖怪。因为对方速度实在太快,目击者只看了一条龙尾,可是那条金色的龙尾,也算是用的上的证据啊。
在人界登记的龙不多,尾巴是金色的更是少之又少。妖管所那边查了下档案,将有嫌疑的金龙的名单都列了出来。白虎挨个排查之后,最后居然就剩一个金天。
白虎原本也想着直接去问问青龙,可是后来又一想,干脆直接跑来问陆齐了:“周三那天下午,你知道金天在哪里吗?还有昨天下午,青龙他去哪了你知道吗?”
陆齐略一思索,就很坦然道:“金天只要不去拍戏,基本都跟我在一起。而且他再怎么不靠谱,也不会去偷小孩子啊。”
白虎点头,轻轻叹口气,有些烦恼道:“我也相信青龙兄不会做这种事,只是举报人信誓旦旦说,明明是龙尾巴没错啊……”
陆齐挑眉,打了个响指,将耳鼠捡到的那枚鳞片拿了出来给白虎看:“有鳞片的妖怪太多,龙、鱼、蛇……单凭一个所谓的目击者的证词,证明不了什么吧。”
白虎将那枚鳞片收好,预备带回妖管所,交给技术部门检测看看能不能找到鳞片的主人。
陆齐跟白虎分开之后,就给金天打了个电话。那边金天的戏已经杀了青,如今就是在准备宣传。接到陆齐电话的时候,金天明显有些愣怔,毕竟平时分开,陆齐极少会给他打电话。
两人简单说了几句,陆齐问了一下金天那边的情况,得知了活动的结束时间,陆齐想了想就道:“那到时我开车去接你吧。”
“好,那我等你过来。”
陆齐开车回了家,还没进门,就听到家里面有女人的哭声。他手里转着钥匙,开门进去,就见一个女人带着孩子坐在沙发上哭哭啼啼,孩子不过三四岁的样子,也在一边呜呜的哭。牌坊Jing站在那里,看着有些手足无措。一见陆齐进来,牌坊Jing就立刻迎了上去,摊开手又合上,有些局促的跟陆齐解释道:“这位是住在隔壁的隔壁的住户,我刚才出门倒垃圾,刚好碰到了……”
金天早早去赶通告宣传,陆齐则是去送耳鼠上学,牌坊Jing一个妖怪在家,电视看多了也无聊。又觉得自己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不好,于是牌坊Jing松松筋骨,就开始打扫卫生。将地拖了,窗擦了,看着窗明几净的客厅,牌坊Jing擦着汗,内心极有成就感。他将厨房垃圾跟生活垃圾分好类,出门要去扔垃圾。
这一出门,就听到不远处传来的男人的咒骂声以及女人跟小孩的哭泣声。牌坊Jing没敢犹豫,把垃圾扔进了垃圾桶,急急忙忙赶了过去。
男人揪着女人的头发要往屋里拖,一边的小姑娘在吓的除了哭完全不敢有其他动作,嘴里哭着喊着妈妈。其他房子里,注意到这边状况的有不少,可是就是没有一个人出来说句话,牌坊Jing看着那个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女人,心里的火气层层就上来了。
男人上来就骂牌坊Jing:“你别他妈的多管闲事……”话音未落,他的手臂就被牌坊Jing拧的有些扭曲。论起力气,男人完全不是牌坊Jing的对手,牌坊Jing一边钳制着男人的动作,一边问道地上的女人:“您还好吗?需要叫救护车以及报警吗?”
女人摇晃着身子站了起来,第一反应就是去抱自己的孩子。她将额前凌乱的头发抿到了耳后,回头就对男人愤恨道:“我一定会跟你离婚的。”
离婚?所以,这是夫妻吗?
牌坊Jing正愣神的功夫,男人使出吃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