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都似是和她很是熟谙的感觉。
所以,不是敌人?
客厅高窄黑棂分割的哥特式拱顶窗罕见地大开着,正在透风,可空气中还有残余着几丝郁烈的,血腥的气息未散却,实木的地上看着已经整理过,可黑色的地毯上,依旧有可疑,依稀的深色星点。
她受伤了?
他还没来得及松懈下来的心,就再次悬紧了起来。
“不是回来了吗,所以,才不是找死,好端端地咒我做什么。”
她轻巧的话音听着依旧带着那股子慵懒,很无所谓,然后,似是低低嘶了一声,“哎,丽丝,你轻点。”
“轻你个鬼,挑子弹,我轻轻地每颗帮你挑个半个小时,要不要啊?”
之前陌生的女声,这个被她叫做丽丝的女人似是含怒冷笑了一声,然后是听到什么细小的东西,被重重抛到金属盘上清脆的一声撞音。
从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见房间的一角,一颗带血的银子弹被扔到了一只金色托盘间,旁边还有好几团满洇着血的纱布,猩红的颜色很深,似乎都能闻到,那带着微微蔷薇苦涩味的,鲜血浓郁的气息。
他的心尖的什么位置,猝不及防地被什么掐了一下,突如起来的又酸又难受的感觉,让人有些,慌乱。
那,第二更。最近都没有新宝宝冒出来了。 你们有喜欢的冒个泡丫。
柚子大猪蹄子
快穿之今天我怎么又是反派boss丫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 (15) 她受伤了
第三个世界 血月十四行诗 (15) 她受伤了
“你明明就是故意重手重脚的,来折腾我……嘶!”
她控诉的娇音,被一声喀嚓的清脆错骨声打断了,沉沉的狠狠一声闷哼,夹杂着那个叫做丽丝的女声没好气的呵斥:“闭嘴,别动!看,自找的苦头吧!”
这下,沉寂了很长一段时间,应该是她已经痛得说不出话来了,只有女声沉重低低的喘息间,不间断的金属轻巧落下的撞击声。
一颗,又一颗,又一颗的银子弹被带血的钳镊丢弃入那个托盘里,黏连的血迹都带着苍黑色的焦迹,银子弹对吸血鬼的杀伤力,一直都是很重的。
强大如她,也是,会受伤的。
一声声金属声,声声都沉沉砸在他的心脏上,在胸腔里层层,一遍遍地回荡,放大了那细小得几不可闻的轻响,直到心跳都被什么扼住了般的沉闷,而紊乱。
“是又怎么样?给你长点记性,你下次还敢这样重伤回来,我就不管你了!”
虽然威胁着这样的话,可顿了顿,丽丝的音色最终还是放软了下来,似是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要这么逞强,做什么啊,看伤成这鬼样子。”
“因为我要杀光这群疯子、渣滓、败类,和凯思的死有关的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许久,她低低,凛冷的话音煞气腾腾,像是落下一地的冰渣般Yin鸷凌厉,少年从来都没听过她用这种语气说话,咬着牙慢悠悠的一字一顿,都蓄着一股森森的,戾气。
那是他,第一次,听见那个男人的名字。
然后是报复一般,一声格外干脆利落的正骨声,和她一霎的狠狠抽气和凄惨挣扎尖叫声。
“啊,我的腿!!该死,丽丝,你放开我,谋杀吗!!!”
“闭嘴。你愈合的能力太快,这下都愈合了,但骨头完全长歪长错了,只好重新错开再长一遍了。”
丽丝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声音也淡定,“反正你中了这么多银子弹都死不掉,差不了这点。”
他的视线间,床的一角有她的一缕垂下来的黑发,似是沾了血地黏连在了一起。
也许是他的呼吸太轻浅,房间里面的两个强大的血族,一个受了伤痛得要命,一个正忙着为她处理伤口,居然谁都没有发现他已经回来了,正在听着她们说话。
“你不是,说要忘掉他吗。”
许久都只有似是轻细的声音,应该是在包扎,丽丝再叹了口气,微微沙哑的声音听着有几分忧心。
“忘掉了啊。只是,仇恨忘不掉,也不能忘。”
她满不在乎的声音又恢复了平素懒洋洋,似是什么都无所谓地,轻笑了一声。
“呸!忘掉了,你还好端端地能不嫌麻烦,捡个小鬼回来照顾?我曾看过那个孩子,碧绿色眼眸和黑发就长得和凯思一模一样,你别当我是瞎子。”
丽丝的声音不屑一顾,轻嗤了一声,又一团染满血污的纱布被顺手丢到那个托盘上。
“诶,你这话可千万别在那个小鬼面前说,听见没有。他又骄傲又敏感的,听到这样的话,到时候就麻烦大了,哄都哄不好。”
她连忙出声打断丽丝的话,婉转的音色中有随意而懒散的笑意。
“知道。好了,你可以起来了。”
他看见那咎带血的黑发滑落,然后一闪不见了踪影,一阵似是窸窸窣窣穿衣服的声音,治疗已经结束了,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