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对,我们还是先出去再说。”
话毕,苏lun还没意识过来,两人已经身处人间下界的一个闹市之中。
苏寒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有些东西说得过于明白反而不好。便笑意盈盈看着苏lun道:“师尊饿了没有,周围这么热闹,我们也去吃点东西吧。”
苏lun自然不会饿,煅体期之人两脚踏入仙门,已经可以断了口腹之欲了。不过作为人的习惯有所保留,看见人间烟火,有所怀念,此时有人提起,既可以解了刚才的尴尬之气,,又可以尝尝人间烟火,倒不是不可以。
“嗯,可以。”
两人慢慢向前走着,沿途经过的摊档都各自展示自己的风情。
随风飘展沾着油烟污渍的旗帜,油炸煎饼霹雳巴拉的声响,蒸笼里飘出的白气带着米面的清香和rou馅的鲜美,面条骨汤的醇厚之味,茶叶清水的清新,烘烤卤味的香辣,间或有些小饰品的摊档,甚至还有走街串巷的糖葫芦麦芽糖甜香,在这条并不宽敞的街道里汇聚成人间烟火味,伴着来往的行人,嘈杂的人声,似乎是一幅没有忧愁苦难的盛景。
苏lun同苏寒在这盛景中走着,周围之物渐渐让他忘记难言的尴尬,放松下来,人之本性渐渐苏醒,想要融入这无忧的景色中,而不知是所谓的中界局外人。
看中一家生意火爆的酒肆,大概还兼客栈,两个白衣公子便缓步走了进去,并无单独的空桌,便挑了角落里只有一人的方桌做了下来。朝对方点了点头,便点了几个常吃的菜,安心听着周围人的言语。
这些人说话都是一个口音,且端正,苏lun顿了顿才想起,这就是一个虚拟世界的bug,无法自圆其说时,便得过且过罢了。怎么可能有一个世界,其中之人都是说一样的话,没有各个地方言语或是口音。不过,他想:“自己这是忘了多久,或许真的已经是这个世界的人了吧。”
懒得再想,喝口小酒,吃口小菜,听人闲扯。
“那张家小姐真的跟一个书生跑了,抛弃了家里的锦衣玉食。真不知道这些有钱人脑子里都装了什么,粪土一样的金钱吗。”
“也许是,你知道这些有钱人的眼睛脑子都是分不清金钱和粪土的区别的,不然他们怎么可能张口闭口就说什么视金钱如粪土。说不定他们连男女有什么区别都分不清呢,只是有人告诉他这是男子,这是女子,他们便相信了。”
“说得对,说不定那书生真是女扮男装的,据说见过的人都说他长得是唇红齿白,纤细柔软,堪比女子呢。”
“你这样说,我觉得越发是了,那书生我给书肆送柴火的时候碰见过,要不是长衫发冠,即便是高了我一个头我也觉得她是个女子,甚至是个长得动人无比的男子。离开时,我还忍不住多看了好几眼呢。”
“肯定是有人看中张家的家财,或者是他家的跟他家有仇,不然养了一二十年乖巧孝顺的女儿,说跑就跑,没有人蛊惑是不行的。又或者,那小姐是受了什么控制,有什么怪癖,所以喜欢那种小白脸。你们知道,这种小姐闺秀都是见上一个稍微有点姿色的男子都是要坠入爱河的,她们实际上是最没见识的人。”
“…… 。”
听着这些市井言语,道听途说,苏lun苏寒之间的氛围似乎又恢复了自然,完全没了苏lun单方面的尴尬。苏lun甚至听着听着就笑了起来,佳人书生,自古不缺,风流韵事,不过想想自己还真是没这个命啊。
苏寒见自家师尊轻松笑了起来,心里自然也舒坦多了,他了解自家师尊,最容易在人间烟火里找到自我,此番得到了自家师尊,下一步就是要慢慢让自家师尊在潜移默化中习惯自己的绝色转换,亲昵的爱人而不是乖巧的徒弟。
所以凡间这一段时间能做些看些凡间趣事很重要,这一段时间他也绝不会允许中界或是上界之事来打扰。所到之地结为偏远消息闭塞之地,什么幽都城邑,虽然更加繁华,但是消息流通可能会影响到行程规划,山区村子所谓世外桃源最是合适。现在所待之地就是一个南地偏僻到他根本不知道的小镇子,比村子多了个集市而已。
“师尊,难得有时间下来,我们不要想其他,去凑凑这书生佳人的热闹吧,说不定很有趣呢。”
“可是昨天好长一段时间的记忆我都没有,万一宗门有什么事,两个小徒弟还有含芦也在总门里,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吃过这顿饭我们就回去吧。况且我还要交接南剑锋峰主事宜,耽误不得。”
“没事的,师尊,含芦最了解你对徒弟的宠溺之情,一定会照顾好二师兄和小师妹的;至于宗门或者是交接之事,我们俩的实力并不会影响什么,相信宗门对我们最大的期望就是保护好自己,别卷入争斗之中。你也知道我的身份,师尊你的体质,都有特殊之处,此番封了神识魂气,防止魔界之人找上门,反而才是上策。”
“你说的也有道理,说不定我昨日失去的记忆就跟魔教有关,若真是如此,能暂时隐居于此也行。既如此,去看看也行,欲融于凡间便要沾染凡间习气,成为凡间之人。”
“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