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眸微阖,身体泛着一种如胭脂染成的粉色,双眼止不住露出yIn邪的光。架着青娘仰躺在枕头上面,要她高高翘起两腿,自己手里托着,然后他才覆身上去。“这叫纵蝶寻芳把式,你好好托着自己别掉下来,咱俩就能从这里头品出百般滋味来了。”
青娘靠着枕头还好,只是要她抻开两条腿给他入,怪害臊的,不是好人家妇人干的,就道:“着了你的邪道,没事闲着钻研到这上头来,以前倒没有这么多花招,想着便是从你王姓兄弟那儿学来的,他不是个好人。”
章笙道:“好好的提他干嘛,我在上面出力,又用不着你,你好好躺好就行。”说着扶着rou棒挺入青娘的小bi里,这一下入得极深,章笙整个人直挺挺得挤在青娘的腿弯里,与她耻骨相接,严丝合缝撞击开来。青娘两腿朝天抬得高高,还拖出被屁股来两瓣屁股去迎合rou棒,章笙气势汹汹,气力颇大,将gui头撞进青娘深处,那床帷摇荡剧烈,青娘整个人撑不住往后仰倒。
青娘就道: “你也别太过了,我那里面现在有些疼辣辣的,背上也磨得难受。”
男人干得爽快处,哪里听得了其他。rou棒插进去引起嫩xue里媚rou的翻出,他瞧着青娘光光肥肥的Yin户,瞧她下面那里有如新蒸熟的白馒头,心头涌起荡漾,越发将青娘腿儿压得更低,几乎平成一条线,来来往往,致首至根抽了百来下,疼得妇人呜呜咽咽的求饶,
章笙口里不住的说:“忍着点吧!这样弄法我快活死了。”
说着,青娘直接躺倒,只要将放腿下来,章笙好哄歹哄,要做那一个。只见章笙两手撑在床上,身体亦全压着青娘,脚尖点地,行那一来一往的荡秋千。荡起来之时身体腾空,只用一根rou棒连接,就像蜂蝶停在花儿上采蜜一般。只是快活虽是快活,却极耗体力,章笙插了没十来下,就倒在青娘身上不动了,阳Jing顺腿留下,屌儿霎时偃旗息鼓,软趴趴地垂下。青娘早被他弄过了头,瘫在邹巴巴的锦被上,再也睁不开眼睛。
两人直睡到午间,用香Jing沐了浴,用些汤饭才觉得恢复。青娘给他端来一碗药,喝了一半,问青娘说:“你也要补补身子,瞧你瘦的,就像一根竹竿,我如今在床上也体会不到以前的肥美娇嫩了,你这般竟是害苦了我。”
青娘道:“喝你的吧,我才已经喝过了一碗,况且我睡在底下,又没有用力,受甚麽累,这是专门你用中草药熬得补汤。”
用汤匙喂了几口,章笙不喝,青娘便自己把汤含在口中,然后把香唇紧贴在章笙嘴上慢慢渡入,一直将一碗药汤哺完,那青娘还坐在章笙身上不下来。章笙也紧紧抱住她,与她亲嘴咂舌,又把手从上到下在青娘身上一顿乱揉,捏到下面一只小脚,细细把玩,然后渐玩渐上,一手伸入裤脚里,在那妙处,摸弄挑拨,手指摸到火辣辣的一片,章笙道:"小妹妹这里是不是疼了,摸着那里干巴巴的没水儿,你把裤儿脱了,我给抹些药膏。”
青娘便不好意思地趴床上去,撅着屁股让章笙帮她。
时光匆匆如白驹过隙,到第七日,章笙便要回县衙复职。有相熟的官员一早就来道贺,章笙此一次护银有功劳,又道他遇事勤能,克己勉励,为百姓谋福,为社稷分忧,有那一个刺史官来过,便要把他提到京府通判,仍兼任父母官,正六品官阶。众位干事的都知道,短短二年就能从知县七品小职升到正六品,不是凤毛麟角便是寥若星辰。那谢章笙何德何能,又不知撞了甚麽狗屎运。
章笙乍一听这消息,心里只是惊喜,就如一个深处泥淖之人,终有被人拉起的一天。只是天降其祸,又过了两天,还没等来刺史官宣讲此事,又闻一个噩耗传来,只说他的升官调令不下来了。
来人只说:“我也是道听途说,听说是御史大人劫住的,怪哉了,这老丈人还看不得女婿高升呢。”
PO18在河之浒第四十五章贤良婿明人要做暗事
第四十五章贤良婿明人要做暗事
“你可听说了没,赵御史可能往上面升调了,那刺史专门带着诏书来的,咱们县除了他还有谁,京城里来的大人物,想必在这呆不长久。”
"你便是听岔了,我昨儿个同李大人那儿出来的,他口风说,怕是降任,那御史大人京中名望甚笃,门生无数,却为何被贬谪此地,想是上面早已对他有戒心。刺史来这一趟便是想探探口风,这不,今儿个厅会也没见他人。”
“咦,探甚么口风?”
“御史大人功高至伟,强行要压,必要惹来一些反抗的声音的。”
章笙今日轮到一月一次的朝会,进来角门边,只听到有两位与他相熟的官员在议论着,他抬头看了一眼便径直抬脚走进厅堂,面上却是Yin沉。
原来章笙从那一日听到那些风言风语,心里吃了一大惊,反复思量无果,见那刺史到如今也不来见他,便将心沉到了底。
过了一会儿,那御史大人也来了,章笙也不敢看他,便是觉得有些臊得慌,只得略略应付一下身边的人,大致发表自己的看法,再不迎合,在坐的各官员也察觉他反常,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