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尽刑罚也撬不开。”
罗平川听了斜眼瞥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愠怒,而后缓缓道:“没有撬不开的嘴,疼了自然就开了。
“是属下无能。”
罗平川闻言冷笑,“哼,我身边从不留无能之人。”
从宫中回府换了身衣服,罗平川就去了大牢,Yin暗chaoshi的大牢里,罗平川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看着面前那个已经被折磨的面目全非的犯人。他着一身白色绣金边竹纹长袍,与面前那个满身血污的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只问一遍,谁派你来的?”罗平川漫不经心的说道,甚至眼睛都没有看那个人。
只见那人轻哼了一声,从口中吐出一口血唾沫,一字一句道:“老子自己来的!”
罗平川嗤笑,示意旁边的人将鞭子递给他,他的鞭子与常人的不同,上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倒刺,一鞭子下去,连血带rou都带出来了。
只见罗平川站直身子,面无表情的微微歪头一瞥那人,右手一紧,手里的鞭子带着风声就挥了上去,然后又接着挥了几鞭,白衣上已经被溅的腥红一片,脸上也星星点点几个血滴。
然而那人也是个能忍的,只闷哼了几声。
罗平川笑了,走上前去,偏头在那人耳边说道:“在我这待了这么长时间,有没有想念你家中那个……”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
“那个腰间有颗痣的新婚娇妻呢?你的主子也太不仔细了,派你来刺杀我,竟然没把你的家人解决干净,呵,被我的人捡了个漏。”
那人一直麻木空洞的眼神终于亮了起来,表情扭曲地失控道:“罗平川,你对她做了什么!”
听到他这样说,罗平川皱眉:“你可别想太多,我对她不感兴趣,但别人应该是感兴趣的。”
那人还在发疯一样的咒骂罗平川。
这时有人进来。
“丞相,迎来送往阁的流光姑娘送来请帖。”
罗平川微微讶异了一下,心想她竟然主动找自己,脸上不自觉地就带上了笑容,不是杀人时的露出的那种,有点像寻常男子见到自己心仪的人时那种青涩的笑。
“我知道了,你去拿些赏银给那个送请帖的人。”
然后他转头似是有些不耐烦地看向那个犯人,“你放心,我不会让你的妻子死掉的,活着可比死了好玩多了,该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句话,他也不管那人的反应就匆匆走了。
那人忍着身上的刺痛冷笑了一声,哼,罗平川,迎来送往阁的流光吗?那你就等死吧!
咚咚咚
“去看看谁来了?”
“是”
“姑娘,是寻芳阁主。”
白英皱了皱眉头,疑惑她来干嘛?还没等白英站起来。
寻芳就扭着她那个水蛇腰,风姿妖娆地走了进来,道:“流光啊,你可真是有福了,阁主这身边多少年没人伺候了,如今竟然挑了你呢,你也算是我带进来的,到时候在阁主面前可要替你姐姐多美言几句啊。”
白英一头雾水,自从自己来到这迎来送往阁就没见过阁主的面,怎么会让她去伺候?
正疑惑着,寻芳又扭着身子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这阁主身边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去的,多少比你来的早的姑娘到现在连阁主的面都没见过呢,你到了那儿,可一定要抓住机会,说不定,以后就再也不用在这二楼伺候人了。”
这倒是提醒了白英,大皇子送消息来让自己密切关注罗平川,若是留在那个阁主身边,就没有机会接触罗平川了,所以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那个阁主对自己满意,但又不能太过,万一惹得他生气,说不定自己连这二楼都上不来了,这分寸到底该如何把握。
“多谢姐姐提醒,流光记得了,不知姐姐知不知道这阁主有没有什么忌讳呢,我初来乍到,万一犯了阁主的忌讳可就功亏一篑了。”白英故作很担心的样子,向寻芳问道。
“妹妹果然是聪明人,连这个都想到了。”寻芳欣慰的说道,然后又皱起了眉头,“只是这阁主的忌讳,我也不太清楚,似乎是不喜欢身边的人浓妆艳抹,妹妹你这样的就刚刚好。”
不喜欢浓妆艳抹?“多谢姐姐提醒,那……我去准备准备了。”
“嗯,我也不打扰你了。”
寻芳走后,白英坐在镜子前又细细的补了一遍妆,还找隔壁的姑娘特意借了一身明艳些的衣服,自己的衣服大多太素净了,满意的看了看镜子中的人,就去了四楼。
刚从二楼走到三楼,她看着三楼一排排紧闭的房门,她一直想知道这里面到底是做什么的,好不容易能上楼,自然不能放弃这个机会,她偷偷地溜到一扇门旁边,试图听听里面的动静,结果身后楼梯那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不是叫你上来吗?你这是在干什么呢?”花子臣仍是一袭红衣,戏谑的看着白英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白英被吓得一惊,差点没站住,弄出了动静,房间里面的人马上出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