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一只手,咱们双手联弹如何?”
也亏她想得出啊,像这样契而不舍非逼着人家出洋相的Jing神,还真是令人钦佩。
“妍儿姐姐,我想我们就不必在约尔先生面前班门弄斧了吧?如果想助兴,我倒愿意换个方式献丑。”
“哦?是怎么个献丑法呢?”岑牧野回来了,正好听了这么半句话,不由地来了兴致。
这四哥,来得还真是时候……
本想趁他不在,赶紧把事了了,这下逼得她不得不好好表现了。
只见麓鸣儿大眼冲他一?,便端起了身架,开口唱道:
“我只道铁富贵一生铸定,又谁知人生数顷刻分明……
想当年我也曾撒娇使性,到今朝哪怕我不信前尘……
这也是老天爷一番教训,他叫我收余恨、免娇嗔、且自新、改性情、休恋逝水、苦海回身、早悟兰因……”
只听那如燕语呢喃的柔美戏声,不紧不慢,娓娓道来,即使没有鼓乐的伴衬,她那以情化腔的唱做,也足够婉转动人。
岑牧野微眯着笑眼,情不自禁地跟着打起了拍子——莫不是捡了个宝回来?怎么就这么对他的口呢?
但见她一个袅袅的回身,把宽大的袄袖当作水袖轻轻一甩,偏头看向神思恍惚的苏妍儿,旋以字正腔圆的京韵念白道:“人不如戏,可悲可叹矣……”
她这一段Jing妙的《锁麟囊》,唱得苏妍儿顿时小脸煞白。
却唱得约尔夫妇意兴盎然,唱得岑牧野心旌一阵乱摇……
悠扬顿下的收尾之后,掌声热烈响起。
岑牧野高兴,伸手将她拉到身边,笑问道:“这段唱得不错,还有拿手的没有?”
麓鸣儿颔首低眉地谦虚道:“拿手谈不上,但是最爱《霸王别姬》。”
这样新的段子都会?岑牧野当真是小瞧了这丫头。他张开双臂,将她拥入怀中,疼爱之心,更胜从前。
“小东西,你到底还有多少本事没使出来?我都想把你扒开了好好查验查验……”也不顾身边的宾客,只管与她轻声低语。
麓鸣儿的小脸埋在他的颈肩里,悄悄嗔道:“四哥笨,每晚都查,怎么也没见你查出什么来呀?”
这丫头,如今还知道调侃起他来了。岑牧野脸上的笑意愈深,顺着她的话茬就越发没个正形:“那是因为查得还不够细致,不够深……晚上,你得乖乖配合才好……”
麓鸣儿这才羞得双颊绯红,伸手轻轻推他,“四哥真是没羞没臊,别让约尔先生和夫人看笑话。”
岑牧野轻咳了两声,便松手放开她,恢复起一本正经的模样。
法国人自来浪漫,在他们眼中,岑牧野与麓鸣儿的举动可谓是鹣鲽情深,除了歆羡,又怎可能见怪?
惟有“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人,才会怨恨在怀吧?
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小丫头,从小就习得生存之道,对此雕虫小技并没有在怕。
只见,不怀好意的人想要中途离场,麓鸣儿忙上前堵住她的去路:“妍儿姐姐,你看我手上这伤,该怎么办?”
此时的苏妍儿已装不出温柔的笑模样,她咬紧了牙根恨恨道:“你想怎么办?”
麓鸣儿见她这样,就越想吓唬她:“妍儿姐姐可知道,这狗若是带着病,咬了人可是要闹出人命的?”
“你想说什么?”苏妍儿有些心慌。
“有医书曾说过,凡疯犬咬人,乃杀所咬之犬,取脑敷之,方不复发。这是用了以毒攻毒的办法,妍儿姐姐可知?”
此话一出,苏妍儿的脸色由白转青,满满的惧色显露无遗。
“什么取脑?什么以毒攻毒?”岑牧野此时走了过来,笑着对麓鸣儿说道:“约尔夫人还在等着同你交流京戏呢,你倒好,跑到这儿来说什么鬼故事?”
“没什么,就是给妍儿姐姐普及一下有关医学方面的知识,已经说完了,我和你一起过去。”麓鸣儿挽住岑牧野的胳膊,正要走时,又低声告诫了苏妍儿一句:“妍儿姐姐,我自然不会跟一只小狗过不去,但它若是真疯了,我也不会由着它乱咬。”
苏妍儿怔忡地愣在原地,不是被她吓到,而是有个可怕的念头正在她脑中闪现,搅得她胃里一阵恶心的难受……
直至夜里,那只叫雪儿的京巴,倒在血泊中,并用凸起的眼珠死死地盯住她时,苏妍儿的确抑制不住地大吐了一场。
而正处在鸳鸯暖帐中的痴缠男女,尚不知晓由于那只狗毫无征兆的暴毙,会给他们现下如胶似漆的关系带去怎样的麻烦事……
“唔……”岑牧野垂眸一瞥,那张樱红的小口,在他的腿间尽力吞吐,销魂的媚态叫他忍不住长yin出声。
小丫头口中温润的触感,一点也不亚于嫩滑紧致的花xue,岑牧野阖上眼,舒服道:“鸣儿这张会唱戏的小嘴吃得可真好,四哥都不知该如何赏你了……”
绵柔的小舌在rou柱上略显生涩地打着转,听了他这话,舌尖便坏心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