梳,便赶着回来送礼了。可巧,今日的殷勤正好送对了!”
“好Jing巧的梳子!”麓鸣儿接过梳子,喜爱之色溢于言表。这把梳子一看就并非凡品,但岑牧野惦记着她的那颗心,更是叫人感动。
岑牧野走上前,与她并排坐在了秋千上。
他贴近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都怪你,不在我身边,叫我夜夜都睡不好。费了好大的周折才给你弄来这么个礼物,你说我怎么能够再忍两日,才将它送到你身边?”
麓鸣儿别过小红脸,偷偷笑道:“四哥越来越爱哄人了……”
岑牧野耍着赖把脸硬凑过去,“你看看我的眼圈,连阿星都在笑我十足像只猫熊!”
果真,清隽的眉目下淡淡两片青黑,麓鸣儿捧起他的脸看了又看,不过分开十日都不到,怎么看着这样憔悴了?
麓鸣儿皱起了小眉,心疼地怨怪:“四哥这样可怎么好?”
“所以说,你得赶紧嫁给我,否则我不在北平的时候,总担心那些不怀好意的男学生会去sao扰你。”岑牧野说着,拿下她的手吻在唇边……
“嗯?怎么没戴戒指?”岑牧野发现她的左手上空空如也,心也跟着莫名空了一下。
“上学戴着,总归不太方便……”麓鸣儿把手抽了出来,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那根空落落的无名指。
岑牧野沉了脸,不悦。
他一蹬长腿,把秋千往空中荡去。
“要么你就是不想结婚,要么你就是不想与我结婚。”
蔓藤的秋千突然一摆,麓鸣儿下意识地搂住他。想要解释的话,一出口,便显得更加紧张:“我……我不是这样想的……我就是怕同学问起,不知如何解释……”
“不会解释?那我就找个机会给全北平的人解释解释。”
“四哥这是何意?”
岑牧野停下摆动的秋千,向着她认真问道:“我只问你,跟着我若是有风言风语,你信别人,还是信我?”
“信你。”麓鸣儿没有犹豫。
岑牧野握住了她的手。
“跟着我,若是要过刀尖上舔血的生活,你怕是不怕?”
“不怕。”麓鸣儿的语气异常坚定。
岑牧野搂住她,空落落的心里顿时被爱意充盈。
“把戒指戴上,别再摘了。头发也不许剪,往后四哥替你梳。”
既然心意已决,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不用再像从前一样藏着掖着,他的这个交代必需要做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秋千被他荡得老高,麓鸣儿的心被他护在怀里,却是踏实无比……
岑牧野突然回来,紧闭屋门的苏妍儿自然不知,她歪斜在榻上,靠着手里的烟枪,缓解愈发频犯的头疾。
榻下的京巴,昏昏欲睡,瞧不出一点狗儿的机敏。
以至于楼上一夜的翻云覆雨,是出奇的顺利。
晚饭后,麓鸣儿便被岑牧野迫不及待地压进了床里。
思念从吻开始,深情地在她身上再次留下他的印记。
身下的姑娘见他如此,却是调皮了起来。
她用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抚上他逐渐勃起的阳物,叫他忍不住长呼了一口气。
想起初夜,她还那般排斥这根巨物,如今却已知道爱抚。男人的性器在她的套弄下变得愈发粗长,被她轻握着蹭在莹润的xue口上。
“鸣儿,你的胆子可是愈发大了……”岑牧野心中快慰,仍故意逗她:“是不是想它比想我还多?”
麓鸣儿红了脸,却也不恃他的逗弄,“我要说是,四哥是不是还要同它吃醋?”
“那是自然,既然你想的是它,那就同它玩罢!”岑牧野说着,便一个翻身躺了下来,双手枕在脑后,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麓鸣儿一急,拿手推他:“四哥,我玩笑呢,四哥~”
“玩笑也不行!”岑牧野一伸手,将她卷到了自己身上,“四哥今日也犯懒了,就想看你同它玩……”
“怎……怎么玩?”麓鸣儿趴在他的肩头,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岑牧野的唇几乎贴在她的耳朵上,低沉的嗓音愈发暗哑:“你坐着,用你的小rou洞来好好‘吃’它,想怎么‘吃’,都听你的,好不好?”
“听我的?”麓鸣儿羞涩,却又有些蠢蠢欲动。
岑牧野见已说动了她,便扶着她的香肩,让她慢慢起身,“鸣儿不是爱骑马?今晚四哥就是你的马,你说往东,我绝不去西……”
麓鸣儿忙用手去捂住他的嘴:“哪有说自己是马的……”
岑牧野顺势吻她的手,本要说的荤话,出口却变得深情:“四哥愿意,给你当一辈子的马,只叫你骑……”
这话真叫人动情,那双跨坐在他身上的玉腿轻轻踮起,tunrou被他用手分开,小口微张的rou洞很快便能找到它要吞没的东西。
“嗯……”
两人同时一声闷哼,男女的性器完美的交媾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