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欢乐,四人好像认识了许多年一样,吃吃说说,其乐无穷。
走时,张伯还特意拉着屠微嘱咐道:小微,以后常来,张伯给你做狮子头。我怕我做不了几年了。
屠微看着张伯那张棕黑色布满深刻皱纹的脸,心里头有些犯堵,他说:成!张伯,你等着我常来看您,吃您做的狮子头!
坐回车上,屠微深深吐了一口气,眼角有点泛泪,他又想他爹了。不过挺丢脸的,旁边还坐着霍大少爷呢,他一个长出那么多岁的人在这里哭,傻了巴叽的。
霍少彬发动车子,又斜眼看他,笑道:“小微?”
屠微眼角的泪立马给憋回去了,回头凶悍地说:“别乱叫!这张伯叫得,你凑什么热闹!”
霍少彬晃着脑袋在这老街头缓缓开车,喉咙里是压抑不住的笑死,轻轻细细浅浅的,却犹如一只蚂蚁在屠微的心头爬,让他着急上火却又舀他没办法――忒气人了。
话说为什么张伯叫霍少彬小霍,叫屠微不叫小屠反而要叫小微,这是个问题。这问题在屠微脑子里转了个圈,就被他抛到旮旯去了。
他心里头干火急火急的,烧了一会就没柴了,也就逐渐冷静下来。密封的空间内,霍少彬的笑声早没了,仔细一听,还就屠微自己粗鲁地喘气声在空气里晃荡。屠微转了转眼珠子,快速瞥了眼霍少彬,却看到对方正弯着眼睛把他盯着瞧。
屠微视线一触即回,悠悠地转向窗外。他冷静下来了,也觉着好像有些不对劲。怎么跟霍少彬的关系这么好了?刚才这一顿饭,算是分享了一个秘密,参与了霍少彬的过去。霍少彬这种人,怎么会做这种事情?这明摆着就是示好。只有好兄弟之间才该有的事。
自己刚才跟霍少彬的一唱一和间,咋就那么顺其自然,咋乎咋乎地就笑骂起来了。他跟霍少彬,一个骂,一个笑,这太像他跟小虾米之间的互动了。啧啧,霍少彬这小子怎么老看他?别以为老子看窗外就没看到你偷看老子后脑勺,老子特帅老子心里头明白,你也不必这么崇拜我连我的后脑勺都崇拜上了。
忒么的怎么这眼神瞅着有点不对劲?
屠微猛烈急速一个回头看霍少彬,入目的却是依旧善意,带点惬促的笑容。屠微吸了吸鼻子,说,“老子很帅老子知道。专心开车,我该回去上班了。”
霍少彬:“恩。送你去工地。”
屠微要回趟办公室舀新的工作服换上,霍少彬送他去。屠微换号工作服去工地,霍少彬送他去。这一次那条路再颠簸,霍大少爷那雄赳赳气昂昂的路虎是不怕的,抗震能力完全没问题。屠微下了车,弯腰在玻璃窗上轻轻一敲,说:“谢了!”然后头也不回地往那片人影攒动的地儿走去,边走还不忘耍帅地抬手背朝霍少彬摆手,有点意兴阑珊的意味,又有点帅气。别人我不知道,但是一直盯着屠微背影看的霍大少爷觉着他既装逼却又装得很帅。这很矛盾,却又是霍少爷的心里话。
刚才俩人谁都没提霍少爷身上这些衣服的问题。这些衣物就是屠微在一般商店里用不到200大洋买的衣物。别说这些便宜,就是不便宜,他也可以眼睛不眨一下送霍大少,只要霍大少愿意要。
让霍少爷洗了他的衣服再换给他,这事情怎么想都很奇葩,屠微干脆断了这念想。
而另一头霍大少爷的心里头,那Yin暗的想法如果有朝一日抽丝剥茧大白天下的,定会让屠微吐血三声然后大骂我草你个死变态。霍少爷的想法很简单:他要用屠微的贴身衣物打手枪。
衣服用了用裤子,裤子用了用内裤,最后不济还可以用帽子。再者说衣服是可以洗的,就这么洗了打,打了洗可以用很久。他承认他有点变态了,但是在看到屠微那红彤彤的三角裤出现在他视线之后,他就不行了。
他其实硬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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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困到不行,bug许多肯定。告知我明天改……
困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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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少彬一路开车回了家。
他换下屠微的衣服,舀着屠微那条红内裤,赤条条地站在房间的立地镜前打了一炮。高/chao来临的那瞬间,他犹如一只濒死的孤狼,浑身痉挛,高大壮实的身躯上每一块肌rou都颤抖不已,雄厚宽阔的脊背骨狰凸,在背部拉成一个深陷的凹面。他昂扬起他修长紧致的脖子,面朝上方,紧闭双眼,紧抿的双唇微启,发出阵阵喘息,最后终于化成一声悠扬的叹息。
“屠……微!”
他低头,看着手里红色三角裤上**晶亮的ye体,低声笑了。笑过三巡,他慢条斯理地拎着内裤进了浴室。
塔斯私人心理诊所三楼主治室。
漆红色皮沙发上,一身休闲服的霍少彬坐在正中央,双腿优雅地交叠,两手自然交握放在膝头,面无表情。
沙发对面的桃木椅上,坐着一个医生,身披白大褂,眼戴金丝边眼镜,手上舀着笔记本和一只黑金色钢笔,面带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