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连着两天被持续折腾,这一觉我睡了很长时间。
悠悠转醒已经下午,一睁眼,我就下意识朝身下摸去。
软塞在里面。
“怎么了?又想要了?”
我呆愣着转头,看到祐,他合起手中的书,“你晕过去以后我没忍住,射了很多。”
呼吸一滞。里面确实感觉有点涨。
“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已经怀上了?”
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慢腾腾地爬起来,又觉得手和脚在发颤。
明明不想怀孕,但是一旦和祐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我就忍不住想沉溺于他给予我的欲望。
但这样下去肯定不行,绝对不行。
“祐……我不想怀孕,也不想生小孩。”过了半晌,我终于小声说出口。
他长久地看着我,半天才说:“我知道。”
我已经不知道是劳累的四肢百骸在酸痛,还是胸口在闷痛了。
一滴眼泪砸下去。
我迅速抹掉,将剩余的眼泪努力忍回去,“如果我说我发誓,我绝对不会再逃跑,只要别让我怀孕,可以吗?”
祐扯了下嘴角,将手里的书扔向床头柜,“杏初,你觉得我还会信你吗?”
我的心沉下去。
他坐到我身旁,舔掉我挂在下巴的泪珠,“不过你要是怀了,我就信你。”
这一刻内心太复杂,我对他生出恨的同时又对他很愧疚。
我委屈地抬头看他,终于忍不住眼泪,“你为什么不懂呢……”
“那你又为什么不懂?”几秒之后,他反问回来,声线隐忍,“你为什么不懂,杏初。”
我不知道他在问我什么,一时愣住。
祐偏过头,像是在挣扎,像是在压抑。随后又看回来,情绪已经和平常并无两异,他起身,抬手看了眼表,“给你半个小时的时间收拾一下。”
“……什么?”
“这里不能住了。我们要搬家。”
33<我的男友是AV男优(H)(一包熏咸鱼)|PO18臉紅心跳33
说完,祐转身走出我的房间,没留给我任何发问的机会。
逃跑不能,有计却无法可施,试着沟通也不行。
这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想得难过,我又开始自我安慰,没关系,没关系,现在污染严重,人的Jing神压力又大,就算补药吃了几箩筐,各种瞻前顾后,也未必有神仙骑着麒麟抱着孩子送上门。不会那么幸运的。
我咬了咬牙,把没流完的眼泪吞回去,捂着肚子发了会儿呆,想着祐的话,起身洗漱换衣服。
其实我没什么可收拾,因为之前打算要搬走,很早就把行李收好,堆在房间角落等我潇洒地和祐一刀两断,然后带走它们。
不过还有一个,一定不能忘。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瓶伪装成保健品的避孕药,紧紧握着它,从来没这么渴望乞求自己快点到生理期。
刚把药塞到包里,半开的房门就被推开。
“好了?”祐问我。
我点头,不自觉地将视线移开。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蹲下身去,掏出来一个什么,还没看清,脚镣就快速地被打开摘下。
我喜出望外,想要询问,祐抬头对我说:“这个要重新拿去设置,一会儿还要出门,我控制不好范围,所以先摘下来。”
“……哦。”因喜悦而快速雀跃的心情急速刹车,我扁了扁嘴。
房间外忽然出现嘈杂声音,一个穿着随意的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口:“周先生,请问还有别的东西吗?”
祐起身示意墙角我的行李箱,“那些。”又转向问我:“其他还有吗?”
我连忙摇头。
“好的。这个麻烦您签一下。”对方低头在手中的文件上写了几笔,然后和笔一起递过来,我眯眼去看,好像是有关搬家的什么交付文件。
祐用骨节分明的手握起笔,迅速在边角签下一个名字。
速度太快,又是连笔,我几乎要怀疑自己眼花看错。那既不是祐的本名,也不是艺名。是毫不相关的陌生名字。
“谢谢。之后我们会一起送到您之前留的地址。”
中年男人拿着文件很快带走我的行李。
我好奇地向房间外打量,不时有人从玄关进出,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搬家公司的两三个人,正井井有条搬走这个家里的一些物什。
但我很快发现,他们所搬走的东西,和我的行李箱一样,都是简单且重要的,那些大件的一点都没推走。再看看这些穿着随意尽量轻声轻语轻手轻脚的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在搬家,倒是有点帮忙逃难的意味,为了掩人耳目,都不敢太过张扬。
逃谁……?
好像也只能归结于祐金屋藏我,惹恼了黑道千金程郁大小姐。
他的恋爱谈得奇怪而又艰难,我即觉得舒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