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祈被带去见太子,他被逼问便都说了。"
承昀苦笑,他不怪庆祈,就像被上苍给抓弄了,他从没这么在乎过一个人,喜欢和他相处,朝夕在一起,却因此被迫别离。这是上苍给予他的惩罚,他不该去爱上这个人,却爱上了,何等的大逆不道。
"连我在你寝室过夜也说了吗?"兆鳞问,承昀开始说时,他显然有些吃惊,但听到庆祈将他们的事情都说了,又觉得有点好笑,在兆鳞看来庆祈是个孩子,很多事他都是不清楚的。
承昀点了点头。
"承昀,你没告诉庆祈,我们并没有做那种事吗?"兆鳞竟笑了,那太子该知道了,承昀是属于他的,即使太子想抢夺有迟了。
"没有。"承昀声音很小,他不在乎被庆祈误会,他其实在很早前,就将兆鳞放置在极其特殊的位置上了吗?
如果兆鳞当时没在他懵懂还不懂情爱时,唐突的想占有他,或许他们早走到了那一步。从第一次见到兆鳞,兆鳞牵着他的手,在阳光下奔跑过游廊时,承昀便怦然心动。兆鳞说对他一见钟情,承昀信,他对兆鳞何尝不是一见钟情。
"你不介意‘已经' 成为了我的人吗?"兆鳞谑戏承昀,当初,他对承昀有过这样的念头,结果却是被关门外三个月。
兆鳞想要承昀,那时如此,现在更是如此。他是个一切随着心姓的人,再惊世骇俗的事情他都能习以为常。而承昀自小显然受过很正统而严刻的教诲,他的想法与他不同,因此兆鳞为承昀妥协,他真心爱他,所以可以为他做到这一步。
"不介意。"承昀回答得很清晰,嘴角带着笑,他的反应出乎了兆鳞的意料。
兆鳞笑着搂住承昀的腰,低头吻承昀。
两人在昏暗的车厢里无声的拥抱亲吻,车窗外,一轮弯月爬上了树梢。
第十七章 中
马车并没有返回城,而是朝反方向前去。城郊的夜晚,静得只听到虫鸣声,晚风吹拂过马夫的袖子与头发,也将他身后的车帘吹动。
马车路过桃林,在溪流流淌的小木桥前停下。承昀与兆鳞下车,两人的手紧扣,缓缓朝前放的木屋走去,马车在他们身后离去,消失于夜幕里。
兆鳞抓住承昀的手,一起渡过木桥,来到了月光下寂寥的宅子门前。承昀取出了钥匙开了锁,铁锁被轻松打开,兆鳞将两扇门启开,两人迈进了大门。
天上月光明亮,屋内虽没点灯,但不至于黑漆看不请脚下的路。承昀在前放带路,他们路过结着果实的棠棣树,走过游廊,步进厅室。
将放置于桌上的油灯点上,承昀持油灯朝他的寝室走去,他的步伐很稳重,偶尔会回过头来看兆鳞,兆鳞会摸摸他的脸,总是紧跟随在他身后。
将寝室角落里的灯架点亮,眼前的事物都明亮了起来,包括彼此的眼睛。
兆鳞凑过去吻承昀,承昀回吻,两人抱在一起,纠缠在一起。兆鳞将承昀推上床,他健硕的身子压着承昀,承昀的手臂抱住兆鳞的宽厚的背,相互磨蹭着对方的身子,激情的拥吻。
承昀低低地喘息,他被兆鳞吻得有些透不过气来,可兆鳞不肯放开他,加深他的吻,一只手抓住承昀的手压制在头上,另一只手解着承昀的大带。承昀能感受到兆鳞的激情与霸道,他有很大的力道,可以轻易将他压制住,不让他身子动弹。此时的兆鳞才是真正的没有克制的兆鳞,他的眼睛仿佛在燃烧一般,承昀缩回手摸着兆鳞的额头,眼睛,鼻子,他有一张充满阳刚之气的俊美容貌,尤其是他的眼睛,让人沉沦。有时候他的眼里带着谑意,有时候他眼里带着怒意,有时候他的眼里满是柔情。这些个表情,承昀都一一看过,他能调动兆鳞的全部情绪,也只有他能够。
兆鳞解去承昀腰间系的大带,将手探进承昀的深衣领,隔着单薄的中单抚摩承昀的身子,炙热的吻不时落在承昀袒露在中单外的脖子与肩。承昀有些赧,将头偏向一旁,兆鳞放开了扣住承昀手腕的手,将承昀的脸捧正,用温热的唇在承昀耳边呢喃。
"看着我。。。承昀。。。"兆鳞的手放在承昀身侧解开承昀的衣带,第一件是深衣,第二件是中单,两件都除去,承昀便是赤luo的了。
承昀握住兆鳞解他衣带的手,他的轻启动唇,双唇嫣红。
"兆鳞。。。你衣服。。。"承昀低喃,他双手摸上兆鳞的腰,手微微颤着解着兆鳞的革带,革带好不容易才取下。
兆鳞深情地望着承昀,承昀做出了他平日里绝对做不出的事情,他解下兆鳞的革带,将双手伸到兆鳞的盘领袍领口侧解衣带,也是解了许久才解开。
兆鳞起身将身上的衣袍脱去,将裤子脱去,他里边穿的是套中衣中裤。
承昀像古人般跪坐在床上,低头帮兆鳞解去中衣的衣带,兆鳞抬手取下承昀的发簪,将承昀的头发放下。两人一往一来,相互为对方将身上的累赘都除去,就像洞房时的夫妻一般。
承昀羞涩的低着头,兆鳞同样赤luo的身体贴进时,他的身体细微惨了下。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