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错什麽了?”男人话语里透着好奇。
“什麽都错了。”那人忙不迭的对着地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
“瞎说,再好好想想。”男人接过旁人递来的一袋子白色粉末状的东西,轻轻掂了掂。
“我不该…不该碰毒…”
此话一出,就听见声轻哼,随後,跪着那人发出惨叫倒在了地上,身边散了一转儿的白粉,是刚刚眨眼的功夫,骆溢捏紧袋子的手狠惯他脸上给弄的。
“骆家的规矩,绝不允许碰毒。”男人蹲下,揪起地上那人的头发,语调Yin恻恻,“这规矩,你知道,可为什麽还是要做呢?而且选这个时间做?恩?”
“溢哥,我糊涂…一时糊涂。”那人半边脸都肿了,哭了起来,泪水鼻涕混着嘴角裂开流下的血,当真是一塌糊涂。
“既然如此,那就喂你吃点治糊涂的药。”骆溢甩开手中的头发,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一地白粉和瘫软的人,“有多少,吃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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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衍趴在所在的房间地板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後,脚也被捆牢,眼睛上的布条倒是已经被拿去了,只是这房间黑得严实,他根本看不到任何东西。
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的门被人打开。
外边也是昏昏暗暗的,看不真切。
有人匆匆走进来,在他面前放下一样东西,又把他手脚上捆着的绳子解开,没有任何停顿的时间,来人离开了。
骆衍看着门重新合上,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摸索着走到墙边,顺着墙围找了一圈,没有发现电灯的开关,也没有发现窗户,很显然,有人不想让他见光。
准确说,有人不想让他看见一些东西。
骆衍不太明白绑他来这儿的用意,只是模模糊糊地明白,这事儿可能威胁到了骆溢。
毕竟,车上那人说找的是骆少爷。
颇有些绝望地靠着墙边坐下,骆衍很担心也很後悔,他早先在医院五官科室的时候,不该写那张字条给那小医生。
骆溢万一来了怎麽办?会有危险。
但要是骆溢不会来呢?意味着什麽?
骆衍不敢再想。
他和骆溢,这算个什麽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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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衍发愣的当口儿。
骆家老宅,二楼会客室。
司捷看着手中那份得来的资料,脸上的表情十分古怪,也许是郁闷,也许是很郁闷,但比郁闷更多的是愤怒和不相信。
他不敢把这张纸给男人,这张纸上染了血,这张纸的内容,会让更多的人为之流血。
先前就已经估计夏希娴没有死,也猜到这事可能和夏家有关。
可谁曾想,骆溢让他去查骆衍失踪的医院,竟会查出这样的事。
不是单单是夏家,不单单是夏家那群蠢货。
“你该给他,你知道的。”顾浩然抚上司捷的肩膀,掌心传递的温度让司捷定了定神。
“他会疯!这该死的能让他发疯!我怎麽办…”
“他不会疯,我想他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可是──”
“司捷,这是他们的命,有些东西注定的,骆溢懂,你作为…他最好的朋友,那麽多年,还不懂吗?”
司捷咬紧了唇,不搭话。
“从出生就带来的孽缘,骆家也好,夏家也罢,这个,是他们早就该了结的一段前尘。”
司捷拽着那张纸的手发僵,以至於纸张都皱了起来。
骆溢站在会客室紧闭的门外,他刚刚洗干净的手抬起来想敲门,但想了一会儿又放了下来,男人很想进去告诉司捷,他已经知道了,不管是那些该与不该的,他都知道了。
骆溢希望他身边的人都不要再为此担心,没有什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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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身体状况不好,暗屋里,骆衍靠着墙角浑浑沌沌的竟然昏睡了过去。
他梦见了骆溢,梦见自己又回到了小庄园。糯米!蹲在他旁边晒着暖暖的太阳,那男人远远地朝他走了过来,脸上带着一贯那种能将他溺毙的笑容…
“嘿,小子,醒醒!”
有人粗暴地拉过骆衍的脖子,狠劲儿在他身上踢了几下。
骆衍因为身上的钝痛一下子清醒了过来,皱着眉头希望看清揪着他的人,可无奈这次人进来的时候屋外的光线比上次还暗了许多,只能看清楚人影的一个轮廓。
“醒了?你他妈的也真行,居然睡得着。”那人死死捏着骆衍的脖子後颈,掐着他的下巴。
骆衍本来血压就高,被这麽一弄之後只觉得连意识都快要没有了。
“想知道你为什麽来这儿吗?”那人拍了拍骆衍的脸颊,冷笑了一声。
“看照片倒是长得挺像,就是怎麽感觉秽气了一点?希娴也没你这副模样啊。”
骆衍闭着眼睛尽量随着那人手上的动作,他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