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展跪在床上,手肘撑着身体,任东维信细心给他润滑,一边吻他颈背。
严展的tun长的极好,腰Jing瘦且强韧,髂骨不宽,tun上rou却很厚,圆圆的两瓣,摸上去想狠狠抓上几把,咬个牙印。
严展被他反复揉弄,喘得厉害,“停,别弄了,感觉有点怪。”
任东维按住他,“怕什么,比你看那些恐怖片差多了。一会儿让你欲死欲仙,比你跟陈越甜做爽十倍。”
严展勉强扭过头来跟他接吻,“我擦,要是假的我弄死你。”
任东维从喉咙里发出低声的笑,“严展,你记得咱们在长海遇见那天,你说什么了吗?”
严展微微呻~yin:“不,不记得。”
任东维压低身体,在严展耳边缠绵地吻了吻,“你说,你日任东维……”
严展感觉他一下捅进来,“你妈轻点……嗯………”
任东维从后面勒住他腰,慢慢抽出来,再慢慢顶进去,呼吸沉重,整个人激动得要命。
严展的tunrou挤着他下腹,胳膊长长的反过来勾在他身上,任东维觉得自己有早氵世的危险,忍不住一口咬住他肩膀。
严展冷不妨被他咬了一口,骂道:“你他妈属狗啊?”
任东维说:“跟你一块儿,我属疯狗。”
严展脸有点变形,“别有什么病传染给我。”
任东维说:“这不在给你打疫苗吗?一个疫苗打五次,这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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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处之后
相处之后,自然很快发现彼此的缺点。
任东维比严展成熟很多,平时有事找他商量往往能有所收获。可他对着严展极爱用激将法反问句,骨子里霸道得很,听不进劝,爱管着严展,他做什么都要问一下。
严展更是说一不二的主儿,有时一点儿小事也要争上好几句。
严展有烟瘾,上两军大之后抽的更厉害。任东维说了很多次,就是戒不了。
任东维喜欢制造一些惊喜、特别的小浪漫,可严展心粗,喜欢打牌不喜欢看书,爱听通俗歌曲不待见西洋交响乐。
任东维总说严展对他不上心。任东维爱吃什么,生日是哪天,他一概记不住。
情人节,任东维带他去吃西餐,严展没吃饱,自己回去煮咸rou粽子。
早早提醒他准备情人节礼物,任东维送了他一只钱夹,严展送他一双袜子。
第二年的情人节,任东维放弃甜蜜浪漫,叫了一桌子菜在家等他。
严展在医院实习,手机扔在柜子里,彻底放他鸽子。
但幸福也是满满溢出来的。
两人吵嘴,要是任东维的错,他过后肯定会主动道歉。偶尔严展气得厉害不鸟他,任东维会使杀手锏——叫他几声老公,严展百分之百回头。
严展错了的话也差不多是这个模式。不过他平时都叫任东维老婆,导致任东维火冒三丈时自己没有最终武器去灭火。
严展虽然不是柔情似水型的情人,但对任东维一心一意。跟他示好的人很多,他一个都看不上眼。
他最大的优点是坦率不别扭。有快感会大声的叫出来,生气也会说个明白。是好是坏极少在心里憋着。平时脏话连篇,骨子里却正派得很,个性矛盾得很和谐。
在床上放得开,不计较体位,愿意尝试花样。即使两人吵架吵到快要动手,严展也不会拒绝跟他上床,做~爱的时候依然火花四溅。
他比任东维期待的还要好,好太多。任东维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能换回这样一个爱人。
任东维从不讳言说爱,他从前以为他这辈子不会对谁说我爱你的。没有和对方白头到老的愿望和信心,“我爱你”不过是句狗屎。
他对严展说了,不只一次。
严展研究生要毕业了。军医听上去威风,分配时的痛苦外人难以想象,其中各种复杂各种黑暗。
任东维说不要紧,严展分到哪里,他就搬到哪里。说是这样说,严展怎么愿意他跟着自己去山沟里吃苦。
两军大里有统招性质的毕业生,其他的都一样,只是学位证不行。但分配时至少可以决定自己去什么地方。
严展有点后悔,当初要是不穿军装,现在也不会这么被动。
四月初的时候,严展得了三个选择,蚌埠,杭州,长远,竟然一个山沟都没有。
长远是两军大附属医院之一,就在浦东新区,能留长远当然最好。
严展有优势,他成绩好,卖相也好。缺点是半路出家,本科念的地方大学。既然如此,准备得就要更加充分。
军队医院最喜欢吓唬人,面试弄得很恐怖。三四十个面试官,每人面前两台电脑,一个用来看PPT,一个摄像头直播,多角度观察面试人。英文问题一个接一个,答不好就上脏话喷。那些主任院长会的脏话比严展还丰富,态度恶劣声音粗暴怪声怪气。
室内光线昏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