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丝隐忧。”
袁子重疑道:“哦?”
苻云说道:“幸好,这位公子有贵人相助,总是能逢凶化吉,遇难成祥。”
袁子重忍着笑:“哦?这位贵人是谁?”
苻云笑道:“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袁子重哈哈大笑,牵着苻云说道:“有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
苻云想了一下:“坏消息吧。”
袁子重叹了口气,说道:“我和我家的老头子闹翻了,他收回了所有的东西,包括:钱、明月他们,还有小甲。”
苻云问道:“那好消息呢?”
袁子重说:“我可以自由自在,做什么事情都可以。”
苻云笑了,他搭着袁子重的肩膀说:“我悄悄告诉你哦,我在通对号里存了些银两,在商国的玲珑馆和房产、田地都有租金收入,现在这些都可以用上了,凭我们的才智肯定能过上很好的生活。”
袁子重看着他,眼神犹如海洋一样美丽深遂。他摇了摇头,说:“那些是你的东西,我不要。”
“可是,那些本来就是你给我的东西。”苻云马上解释。
袁子重说:“给了你,就是你的。我不会再拿回来。做男人本来就要靠自己本事赚钱养家。”他看着苻云别有深意。
苻云扬一扬眉,拉了一拉袁子重披在他向丰的大衣:“别的先不说了,弄些衣服回来穿才是正经。”
袁子重笑得有些暧昧:“其实你不穿也挺好看的。”
苻云半眯着眼睛说:“说得也是,我也很想看一看你在冰天雪地里裸/奔的样子子。”他松了松筋骨,扑了上去:“现在你就脱给我看吧!”
袁子重身形一闪说:“想看?也要你有本事才行。”
两人你追我赶,在雪地里玩起来就象两个小孩子一样。
“你慢点吃,象猪吃食一样,声音大得山庄外面都听到了。”袁子重优雅地象只波斯猫一样吃着饭,看着眼前的菜被苻云风卷残云一样一扫而空,不禁抱怨起来。
苻云用手背擦了擦油腻腻的嘴:“小重,你慢慢吃,我已经吃完了。”
袁子重一脸忍耐地说:“桌上已经空空如野了,我还吃些什么呢?”
苻云有些尴尬,夹了些盘里吃剩的大白菜到袁子重的碗里,赔笑道:“吃这个好,这个是我的专门给你留下的,清心健体,有利于你减肥。”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我很肥吗?”
苻云吮了吮筷子说:“穿得多了些,看不真切。”不过,我不喜欢胖子。
袁子重瞧着苻云,默默的把他夹的菜全部都吃完了。他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规规矩矩地放下筷子,看着苻云说:“我们这几天要把《琴门三绝》弄到手,才能把你的解药弄回来。明天我们就动身到‘循门’去。”他停了一停,看着苻云说:“这里去‘循门’要五六天的路程,没有了小甲、明月他们的守护,我们要处处小心,夏花这次下了狠招,现在武林中想把我们置于死地的人,遍地都是。”你那枪我又做多了几只,你拿好,不要离身。无论是吃东西,还是喝水都要用银针试过,我们尽量白天休息,晚上出行避开人群。“
苻云犹豫了一下说:“其实……不找也可以,我不要紧的。”
袁子重坚定地摇摇头说:“你不必说了,我为了办这件事付出了很多,绝不可能半途而废。”
然而,现实确实比他们两想象的更加残酷。
袁子重想通过自己听风辨形的本事,到赌场去赚点盘产。他们两人贴了胡子,修了眉毛,去到赌场。
袁子重观察了几次,心中笃定可以赢了之后,出手十分豪爽,也没有什么意外赚了不少钱,可是一下子就被人注意了。
“请问你是袁子重吗?”一个陌生人叫出了他的名字。
“不是。”袁子重马上否认。
那人看了几眼说道:“在下乃青城派弟子余大年,你污辱了我的师尊,今天我要为师门雪耻。”
袁子重马上出手点了他的xue/位,可是他制止了一个人,制止不住全部的人。在赌桌上不少武林败类和亡命之徒。一听到袁子重在这里就象眼睛看到了金砖一样,大家都气势汹汹地围攻上来。
苻云对袁子重吹了一记口哨,双方一个眼神交流。
苻云抛了一个烟雾弹就在众人面前爆炸了。苻云接着又放了几个。场内浓烟四起,人们纷纷奔走踩踏,赌场内一时失控。虽然,有人大声叫喊“大家镇定”,但是趁乱起哄,浑水摸鱼的人也不在少数。袁子重随着人流逃了出来。
苻云与他在街角会合之后,还一路狂奔,直到确定没有人追过来才停下来休息。
苻云按住酸痛的肚子说:“好久没有跑成这样了,下一次我一定要做一个滑轮鞋,方便逃跑。”
听到“滑轮鞋”,袁子重皱了皱眉头,用脚指头也猜得出他说的是前世的东西。他抱着一怀的金锭说:“何必那么麻烦,我们已经有钱了。买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