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云松了口,看到袁子重脖子上的一圈牙齿印,虽然没有出血,但是他心里不是有点内疚。毕竟,在他都放弃自己生命的时候,这个人还愿意背负起他的生命,他知道这有多不容易。他象小猫一样,舔着袁子重脖子上的牙印。
袁子重全身一个激灵,心里真真觉得背上那个人是一个妖孽。
一波又起
袁子重走累了,放苻云在湖边坐着,自己坐在他的身边。秋夜的湖水平静如镜,月光如冰轮,投影湖中,使湖水如同情人的眼睛。
苻云指着湖岸的树林问道:“那些是什么树?这一带种了很多呢。”袁子重看了一眼说:“是桃树。这里是桃源镇,所以有很多的桃树。 ”
“如果是春天的话,这里一定很美吧。我记得小时候住的家门口对大山,一到了四月天,满山的野樱开放,真是美极了。”
袁子重说:“这里的四月也是很美的,尤其是风一吹,桃花飞舞,就象下雪一样。等明年春天,我们还到这里来,你就会看到了。”
苻云回眸一笑,眼前的一切暗然失色。
袁子重看了,心中怦然一动,暗叹道:“妖孽!”
苻云说道:“果然还是小重的长得好看,无论是低头的样子,还是木无表情的时候,都美得让人垂涎三尺。”
袁子重皱着眉说道:“喂!你在调戏我吗?”他从小就不喜欢别人说他长得好看。
苻云叹了一口气,忍着笑意说:“想当年,少爷我也是纵横欢场无敌手。如果我们不是这里,而是在青楼,我保证把你推倒就上。”
袁子重横了他一眼说:“你已经病得半死不活了,还满脑子想到好/色的事!”真是让人无语。
苻云仰躺在地上,喘了喘气:“既然要死了,干嘛还要愁眉苦脸的。每一分钟都弥足珍贵,不如,说点开心的事。”
袁子重笑了,侧躺在苻云身边,勾着他的下巴说:“说有什么意思。不如做来得实在。”
苻云皱眉说道:“你不是吧!我可没有力气。”
袁子重笑得很狭意说:“我知道呀。不然,怎么叫做‘趁人之危’呢。你放心,我的技术很好,保证让你满意。”他说话的语气,就是超市里面的推销员,说些什么“实行三包,无效退款……”。
苻云看着他笑得象朵花。
袁子重正想把这朵花拥进怀里,就听到不远处,有细碎的枯叶被踩的声音。他马上紧张起来,挡在苻云前面问道:“是谁?”
一个声音应道:“是我,七爷。江先生已经来了,急着要见你。”
袁子重听到是小甲,才放松了自己。
苻云说道:“我饿了,我们回去吃饭吧。”
袁子重点一点头,背上他,一展开轻功,飞奔回去。
晚餐做得很用心,几乎每一样菜都是苻云喜欢吃的。苻云虽然感觉不到饿,但是还是让拼命让自己吃多一点。
江清言坐在他的对面,一直埋头吃着饭,但是看苻云的眼神很不友善。望着江清言头上的低压气旋,苻云有了一丝不安。这到底发什么了什么事呢?
江清言很想发作的。但是每一次一开头,袁子重就制止了他。
苻云吃完了饭,实在太累了,撑不住就是饭桌上晕了过去。袁子重什么也顾不上,把他抱回房间,安放在床上。只到苻云正常呼吸声,他才放下心来。
江清言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双手握紧了拳头。袁子重知道他有话要说,确定苻云暂时没有事时,把江清言拉到外间小声地说:“你有事就说吧。”
江清言恨恨地说:“你知不知道凌王围攻太Yin山的事?”
袁子重想了一想说:“你是说轩辕凌志?”
江清言低声给他解释了一下:“轩辕凌志,真名是夏元花,是商国皇帝的亲弟弟。”
袁子重骂道:“这个狗贼!”他回头一想:“那围攻太Yin用的可是商国的士兵。“
江清言摇了摇头。
袁子重松了一口气。
江清言说:“但是,他这次调集了将近三千人。如果没有人背后撑腰,他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
袁子重瞪大了眼睛:“是谁?那么大胆子!”
江清言说:“具体是谁还不清楚。总逃不过是家里那几位爷。”
袁子重半眯着眼睛,一言不发。
江清言继续说:“现在有一件非常棘手的事。有几位朝廷重臣,都联名上了折子,说七爷你勾结江湖中人,在太Yin山上妄杀无辜,扰乱地方。由于轩辕凌志是外族,他们还说你勾结外夷,意图卖国。”
袁子重脸黑得象锅底一样。这明显是无中有生,蓄意陷害,告他卖国,就是要置他于死地。他说:“是谁指使的?”
江清言没有说话,只是凌空写了一个字。
袁子重咬牙切齿,说道:“老爷子怎么说?”
江清言说:“老爷说,七爷你在外求学,结交外夷也是人之常情。”
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