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拼死拼活的两个人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什么?”
袁子重把两手交叠在脑后,说道:“昨天,我们打听到清智道长的不lun之恋?”
“哦?”苻云的兴趣一下子提了上来,他高兴地说:“快说来听一下。”
袁子重一脸高深莫测地说:“你真的要听吗?”
“要!”苻云坚定地说。
“不要后悔!”
“不后悔。”苻云心想,难道听个八封会死人吗?
袁子重说:“清智道长,原名陈常智,是神郡的崔山村人。自小无父无母,是靠吃村里的百家饭长大的。后来给村子里的私塾做杂工维持生计。他一直都很穷,过了二十岁都没有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他。直到有一天,一个媒人上门给他说了一门亲事。说是上流的刘家村有户大家闺秀是个寡妇,没有孩子,薄有家财,人长得也漂亮,就是大他十岁,问他愿不愿意娶?”
苻云说道:“你说了那么久,还没有讲到什么不lun耶!”
袁子重额上一滴冷汗,他擦了擦说:“你最近是不是欲……欲/念太盛,对这个禁/忌之事,你怎么如此感兴趣。”
苻云尴尬地笑道:“人之常情,人之常情。你不用理我,继续讲下去。”
袁子重说:“那个陈常智也是一个有心人,他偷偷地到刘家村看了看那个大家闺秀。想一想自己一个人活着也不容易,难得可以成一个家,不用这一日三餐奔波,也是个不错,也就答应了。”
苻云说道:“后来呢?”
袁子重说:“后来,女方出钱,把他招进门做姑爷。两人宴请宾客,拜堂成亲,然后春/宵一刻。……可是第二天,他的新娘就上吊自杀了。”
苻云吃一了惊,说道:“真的是自杀吗?”
袁子重点一点头,回答说道:“因为新娘已经留下遗书,还有人证,所以,可以肯定新娘是自杀的。”
苻云说:“可是才新婚,为什么要自杀呢?”
“陈常智也是这么想的。可是,他怎么也想不通,在新家里受人排斥,在村里也受人指指点点。原本想有终于有一个家了,没有想到只有一天就成了泡影。所以他终日借酒消愁。那新娘的贴身丫头实在看不下去,就把事实的真相告诉了他。”
苻云说:“真相?就是不lun的真相吗?”
袁子重说:“对。新娘的名字叫做申彩静。在她十二岁的时候,有一次到庙里进香。没有想到被人拐骗,jian/污了,她一直不敢告诉家人听,直到发现在已经七八个月了。家人只好让她生下孩子后,把孩子扔下河里。而新娘长大以后,被家里人安排许了良人。大家一直以为孩子死了。没有想到那个孩子就是陈常智。新婚的第二天,新娘看到丈夫背后的胎记,认出是自己的儿子。这样一来,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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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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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利之下
苻云怔了好些时候,不敢相信,说道:“我想陈常智从小就孤苦一人,内心一定是很想要一个家的,所以才会去接受那头亲事。可是没有想到是这种结局。从生人的高点硬生生的摔了下来,还摔了一个粉碎,他内心的伤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袁子重说:“这是一定的。所以他才出了家,当了道士。隐姓埋名,专心武学。”
苻云疑道:“这事已经过了那么多年,本身知道的人也不多,你是怎么查到的?”
袁子重说:“你说得没有错。我是查不到。可是他的对手却不会放过任何一点蛛丝马迹的。”
苻云直视着擂台,皱起了眉头:“你是说,青城派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现在两人正在比武,如果青城派知道的话,又会如何运用这个信息呢。
袁子重点了点头:“青城派可以搅尽脑汁,搜索枯肠才查到的信息,我相信,他们一定会好好应用的。”
苻云道:“这种落井下石的做法,人人所不耻。”
袁子重直视着苻云说:“我昨天收到的消息是,他们好象打算用这个消息来威胁清智做一点事。比如说,让他们做上武林盟主什么的。”
苻云想了一下,说:“这怎么可能呢,做武林盟主是要在比武中夺寇,就算清智愿意认输,他们也未必能打败前面的对手。”还不如做点其他事比较实在。
袁子重笑而不答。
苻云心中却又产生了另一个疑问。如果袁子重说的消息都是真的,那他的情报网也学有太强横了。他有理由相信,清智的不lun往事,武当派众弟子都未必知晓。而青城派商议要利用这一消息的事,估计青城的弟子大都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可以知道呢?
青城派掌门与武当派掌门的比武已经进行到白热化的阶段了。台下的观众大气也不敢出。因为内力的比拼是极为凶险。表面上,只是两人双掌相抵,实际上,是以内力相抗。台下的弟子们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