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始作俑者周老大臭骂一顿。
苻云走近人群,随便找了一个人问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那人白了他一眼,指着远处一个告示版说:“你不会去那里看吗?”
苻云匆匆走过去告示版一看,已经进行了这里一个洮汰制的比赛就是说,只要打输一场就马上失去了比赛资格。现在已经进行两轮,进行比赛的人已经去了四分之三。可是他找来找去都没有找到袁子重的名字。他急了回头对小甲说:“小甲,你有没有看到你七爷的名字?”
小甲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看到,不过,我看到他在擂台上。”说罢,苻云顺着他的手指一看。果然看到了化过妆的袁子重。
两人挤过人群,好不容易才站到前排观战。
远看,今天的袁子重衣了一身黑衣,扎着宽边腰带,手持长剑,玉树临风地站在台上。近看,他脸上粘了两撇胡须,额头加了一个大黑痣,一副欠扁的样子。
苻云还绑着绷带,吊着手臂。而小甲虽然退去了一身木乃伊的打扮,穿上了正常人的衣服,但是露在上面的手和脸都缠上了纱布,只露出几个孔让眼睛、鼻子、嘴巴还能发挥一下它们的功能。两个伤员站在一起太明显了。所以袁子重一下子就看到了他们。他对苻云微笑了一下。
苻云问小甲说:“他是不是打得很轻松,怎么还有空给我抛媚眼?”
小甲看了一下,也觉得有点奇怪地说:“这位是长乐帮的赤门门主,应该不是七爷的对手……不过,他的武功很奇怪?”
苻云问道:“怎么奇怪?”
小甲皱着眉说道:“他原来是嵩山派的弟子,最拿手的武功是尚松剑法。可是,现在他好象颠三倒四,内力不调的样子。完全不象平时的他。”
苻云忽然灵光一闪。他暗含兴奋地说:“小甲,你再看一下其它擂台上的人,是不是也有这种情况。”
小甲马上去观察了一会,回来对着苻云叽哩咕噜地说了一通。苻云的笑意越来越浓,到最后已经忍不住蹲下来,不让他人看到他笑的样子。
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以后,对小甲说:“唉,早知道是这样,我们就该准备几个小菜,温一壶小酒来这里看比赛。”
“笑什么?我就这么好笑吗?你们两个,明明来看我比武,可是一点担心的表情也没有。还去留心别的人,暗地里偷偷笑我,你们以为我是死的!没有看到吗?!”袁子重的责备好象惊雷一样,不断地向他们两个轰过来的。
苻云和小甲面面相觑,望着面前气冲牛斗的袁子重。半天才回过神来说:“你……你被人打下来了吗?”苻云小心翼翼地问道。
袁子重狠狠地瞪了一眼说:“你看我象是会被那个饭桶打下来的样子吗?”
苻云向擂台那里望去。那个赤门门主胖胖地身体,保持着一个老鹰展翅的样子呆呆地单腿站立着,姿态优美地当着塑像。主办方让人把塑像搬下台,重新开始第三轮的比赛。
苻云讨好地说:“小重好棒!已经打赢两场了。因为我们看出得那个人一定不是你的对手,所以去看了一下别人的表演。”他笑眯眯地看着他。
袁子重哼了一声,嘴唇上的两条胡子跳了一跳。
雷人的比武
苻云指着他的假胡子笑了起来,说道:“你这个样子,实在太好笑了,就象一只老鼠。对,象米老鼠!”
袁子重很是得意,扬了扬眉说道:“非也非也,云公子猜错了,我不象老鼠,我象狐狸,一只千年道行的老狐狸。”他还特意拉了一拉他的胡子。
苻云低声说:“我猜,今天粘假胡子的绝不止你一个哦!”
“你发现了什么?”袁子重也低声问道。
苻云瞟了他一眼,神秘兮兮地说:“欲练神功,请先……”他作势挥了一下。
袁子重福到心灵,瞪大了眼睛,兴趣十足地说:“你是说……真的人有……练那些功吗?”
苻云指了一指那尊做行为艺术的某门主,说道:“你作何感想?”
袁子重也是聪明之人,只要一点马上就通了,笑着说道:“怪不得我总想不通他怎能如此不济呢!”他看了那个塑像一眼说:“也不知道他练的是哪一本。”
苻云说:“这个我哪里知道。那个时候日抄夜抄,随手乱写,根本没有统计过。不过,估计他身上的是断些什么东西的。”
袁子重摸了摸下巴说:“你说会不会是断脚?你看他单脚站着的样子。”
苻云笑了一下,说:“我看是缺心眼多一点。”
“又或者是少根筋。”袁子重也搭着话。
这时,小甲拉了拉袁子重的衣袖说:“七爷,你看那个武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袁苻两个人马上看到另一个擂台上,一个女子身材高佻,粉红色的衣裙随风起舞,流云水袖,飘若惊鸿,美得真象一幅江南的画卷。同时也把对手逼得几欲成狂。待得那女子回头一看,苻云马上用吐的感觉。那个长着一张又黑又皱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