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清,看她是否安好,如果确认她无事之后,我会落发为僧的。”
苻云说道:“江公子,仅仅看到了方献和爱三清尼姑的心,没有看到他的蛮横率直,我想他一定不会这样悄然离开的。”
江清言说:“其实纵观本案,都不外乎一个情字。我也肯定,方献和对三清是真心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去爱,反而对心爱的人带来了重大的伤害。他一定会有所内疚的。”
苻云反驳道:“他若有悔过之心,为何不安心服刑,受罚,要四处潜逃呢?”
袁子重有点不耐烦了:“喂,你们还没有评点一下我的观点呢,我觉得我的答案才是正确答案。”
苻云白了他一眼,说:“知易行难,我量方献和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如果是,那早就闻名天下了,还用得着猜来猜去是谁吗?”
江清言道:“你的想法不切合本案的实际。”
“切!”袁子重说道:“没有错,是我高估了那yIn/贼的能力!可是苻云你说的,把人掳了去,让她生孩子也是行不通的。因为根本没有发生过。”
江清言摇摇头说:“确实没有发生掳人之事,不过,三清因为方献和的那次强/jian,已经怀了孕。因为佛家有云不可杀生,所以三清把孩子生了下来。但尼姑庵说她沾/污了佛家的清誉,等她孩子满月之后就将她赶了出去。”
苻云啊了一声:“那方献和也真是强人,一次就有了,还害得三清抱着孩子流离失所,真是太可恶了。”
江清言说:“所以我说他如果知道此事,可能会心生悔意,落发发僧。”
袁子重说:“清言,你也把他想得太好了。你怎么知道他不会一意孤行,过着自由自在的江湖生活呢? ”
苻云也说:“对呀,说不定他真有内疚,但是投身道家,做了一个道士呢?”
袁子重说:“又或者他隐性埋名,在深山老林里过些种种花,钓钓鱼的神仙日子呢。”
苻云也跟着说:“又或者他就在集市里挂挂羊头,卖卖狗rou,过着小富即安的生活呢。”
袁子重也不消停:“人常道:小隐于山,中隐于市,大隐于朝。说不定,他考了一个武进士,在朝中当个什么禁卫军统领呢?”
江清言青筋直爆。
小重的计划
江清言看着这两个玩主,总是觉得他们捣蛋多于办案,他已经有些后悔要找一个没正经的小七来帮他办案了。他还是忍耐着说:“照两位所说,只要是定国的四十岁左右的男子,无论山间,城镇,朝中都有可能是吧。”
袁子重摇摇手指说:“非也,非也,你还要考虑到,变性,谎报年龄,以及逃出国外的因素。”
江清言很想掐死眼前这个吊儿郎当的男人,他生气地说:“如果你是来捣蛋的,就到此为止吧。我会回明你爹,说你是怎么办的。”说罢,他转身离去。
袁子重看他走远之后,对苻云说:“唉,总算送走了一尊夜叉。”
苻云看着他说:“小重,为什么不让他帮忙,以他的聪明才智,应当对我们有帮助。而且他也会全力以赴去做的。”
袁子重说:“你看一看他那瘦弱的腰板,怎么能去和那些好勇斗狠的人拼命。要是发生的意外,我是救你,还是救他。反正我们把事办完,让他去领功就好啦。没有必要再拖一个人下水,他才新婚呢,我可不想这世上多一个寡妇。”
苻云忽然觉得现在这事比想象中还要难,当初对付庆阳王时,袁子重还乐呵呵地带着他游山玩水,现在他对于保证他的安全都要加以考虑,可见袁子重心中不是十分有把握。
袁子重似乎觉察到苻云的不安,抓住他的手说:“你放心吧,我会叫小甲和不道保护你的。”
苻云心中一阵感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说道:“你现在有什么打算吗?”
袁子重说道:“这几天,我们先把名册里面的人都刷洗一遍,挑出重点的怀疑对象。然后再把这个武林搅乱,我们再混水摸鱼。”
苻云灿然一笑。
在深山密林当中,小甲躺在一棵大树的树杈上,捂着耳朵,不去听那嘭嘭的响声。他看着下面坐在宽大舒服的椅子上练射击的苻云,觉得真是有些弄不懂他。
几天前,苻云就提出要去练武,说是不想成为七爷的累赘,要学会保护好自己。他还是以为千年铁树开花,大懒虫转性了。要知道练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要长时间的流血流汗的事,小甲为此付出了超乎常人的辛苦,他是最清楚的。他很愿意好好的培训一下这个苻云,让他也成为一个武林高手。
可是,当他听说苻云要他搬大椅子的时候,他就觉得有点不对劲了。苻云除了要他教一些射击的技巧之外,就让他哪里凉快,哪里去了。他自己也懒洋洋地坐在椅子上,一下一下地练习射击。
小甲问过,他手里的玩艺儿是什么?苻云说是枪。小甲立时觉得一只乌鸦从眼前飞过。他见过樱枪,镖枪,链子枪,没有见过这种枪的。虽然这枪的杀伤力挺大,一打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