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想见他,关心他,爱护他,绝不会说忘记就能忘记的。它就是心脏病一样,外表看不出来,痛起来却要命的。就算是象阿台那样做了皇帝的人,还是有失控的时候。”
袁子重说:“苻云,你才几岁懂得多少?竟然在我面前谈情说爱。”
苻云嘴巴一撅,不怀好意地说:“我已经忍你很久了。你大腿中间有块rou,又热又硬,顶得我好难受呀!”
袁子重刷地一下子红了脸,对他吼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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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出生天
苻云很识相地躲远远地,只是望着他YinYin地笑。
袁子重恼了他,大喊道:“小甲,去咬他!”
“哈哈!”苻云笑道:“七爷,现在我们在大牢里呀,小甲怎么可能出现嘛?你发春,发到脑子上啦!”
这时,小甲口齿不清地说:“爷,我在吃鸡腿,能不能等我吃完再咬呀!”
苻口嘴巴张得能塞得下一个包子。
袁子重哼了一声:“马上去把李贺那把扇子给我拿过来。”
小甲倏地不见了人影。
苻云把嘴巴合上,跑回袁子重身边,说道:“你疯了,为什么不让小甲先把我们救出去?万一他被李贺抓住,咱们不就挺尸了吗?”
袁子重冷冷地望了他一眼,一把纠着他的耳朵,狠狠地说:“苻云,不要说我没有警告你!下次再敢调戏我!我会让你屁股插着狗尾巴花,在玲珑馆门口跳艳舞!”
苻云眯了眯眼睛,没有说话,嘴巴弯弯地,看着他。
一阵脚步声打破了牢房里,两人间怪异的气氛。
转眼间,阿台已经站在了他们牢房外。
苻云一看见他就抽风似地冲了过了,抓着栏杆对他说:“阿台!阿台!我坦白,我给你老实交带!你饶我一命吧!”、
阿台剑眉一扬,微微笑道:“果然认时务者为俊杰!好,我答应你,只要你老老实实的说清楚,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
袁子重目光炯炯,如狼似虎地盯着苻云。
苻云神情十分痛苦,象吃坏了肚子,要拉又拉不出的样子:“阿台,你是知道我。我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平民老百姓。他是一个武功高强的有钱人。你不要看他,模样长得俊俏,举止斯文有礼,其实他有病!”
袁子重一听,双眉倒竖,握紧拳头,姿态优雅地说:“你才有病,你全家都有病!”
苻云怜悯地看他袁子重,就象看着一只待宰的猪,说道:“你看,好可怜呀!他还不知道他自己得病了。这个病呀!……”他故作神秘,贴近阿台,低地声说:“叫做盗窃兵符强迫症。”
阿台不怀好意地看着苻云,意为:你耍我!
苻云继续演他的春秋大戏:“他从小爹不痛,娘不爱,很自卑,没有安全感,越长大越孤僻,最终长成了忧郁症和Jing神错乱症的患者。只有手拿兵符才能让他找回一点男人的自尊,所以成人以后,专门以盗取兵符为业,间歇性还会偷点内裤呀,马桶什么的,不过已经好多了,以前偷女人的,被打了几次以后,现在改偷男人的了……”突然,他晕倒了,想再说已经不能了。
阿台看着大字型躺在地上的苻云和袁子重青筋突起了手,觉得有点适应不良。可是他更没有想到,气质高贵,举止优雅的袁子重,也会说出那么猥琐地话:“你可不要听他胡说。这完全是误会。事实不是这样的。他其实才是那个得了偷盗内裤强迫症的人……”
世上果然有那么一句话:当你变成一坨大便的时候,就再也没有人敢踩在你头上了。
阿台看着这两人,忽然发现他们就是两坨大便,很大很臭那种,有着令人反胃的威力。
苻云在摇晃间幽幽醒来,发现自己趴在一条小船上。那个万恶的袁子重还在他的身边,得意洋洋地荡起双桨,让小船儿推开波浪。他撑起身体,抬起头就看到阿台带领着一大群商国的士兵虎视眈眈地站在不远处的岸边。
袁子重高兴地说:“你醒了!快和你的阿台说再见吧!再远就看不到了。”
苻云望了一下四周,问道:“我们这是在哪里呀?”
“看不出来吗?在庆阳湖呀!”袁子重使劲地划船。
苻云跟阿台挥挥手,喊道:“再见啦!我会想你的!”
阿台怒不可竭,Cao起旁边士兵的弓箭,一箭射过来。所幸他平时没有怎么习武,这一箭既没有准头也没有力度,落进了海里。
苻云回头问道:“小重,你到底怎么招惹阿台了?他现在以为自己是只疯狗,见人就咬!”
“哈哈!是吗?那可比小甲强多了。小甲教来教去都不会咬。”
苻云笑了笑,说:“你太坏了。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
袁子重说:“你这次瞎猫遇到死耗子蒙对了。夏元雨真的很喜欢李贺。而且他与李贺又有个死结,让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