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说溜了嘴,把前世老爸的唠叨都说出来了!他红着小脸,抬头望了望面前这位帅哥,眨了眨眼睛。
袁子重眯了眯好看的眼睛,冷冷地说:“哼!不知所谓!”他把纠着苻云的衣襟把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与他面对面地说:“轩辕凌志,不要以为,你化了妆,我就不认得你!”
看着袁子重眼中露出的危险,苻云暗叫倒霉!他双手握着纠着他衣襟的手说:“这位兄台,我看你是搞错了吧!我不是什么轩辕凌志!”
“你还狡辩!”袁子重眼明手快,一手把苻云的胡子扯了下来,摆在他面前说:“这是什么?”
苻云被扯得脸上生痛,心中的脾气也上来了,硬生生地说道:“我贴个胡子关你屁事!识趣的就把老子放下来,不然,要你好看!”
袁子重一听,咬牙切齿道:“我今天非揭下你的皮,看你也装孙子,装多久!”说罢伸手就去扯苻云的脸皮。
苻云的脸颊被纠得辣辣生痛,他心下发狠,往那只手使劲咬去。
“啊!”地一声,袁子重吃痛,本能地把他甩在地上,抬手一看,一排牙印深可见骨,红红的鲜血不断涌出。他怒气上冲,失去了平时的淡然,一个箭步逮住苻云照着面门就是一拳。
苻云被打得腾空飞起,然后重重摔在地上,背脊一阵剧痛,胸口气血上涌,脑袋嗡嗡直鸣,恍惚间这种感觉又似曾相识,脑中的影象十分混乱,一会儿是红色的汽车,一会儿是白色的雨伞,一会儿是手中的鲜血,一会儿是一个泪流满面的女人脸……苻云吃力一咳,满口血腥,口中更有一个硬物,吐出来一看,竟是自己的一颗牙齿。
苻云捂着内伤的脸,双目圆瞪,几欲喷火,看到那个还要瞧自己手上伤口的袁子重,恨不能将他剥皮折骨。以他的视线,由于手掌的阻隔,此时只能看到袁子重上半张脸,突然间,他灵光一闪,大声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混蛋!在朔月城外,我把你从赫勒人手中救了出来。你现在就是这样来报答的吗?你真该天打五雷劈,不得好死!”然而,一天下来,连连受伤,他现在心中更是激愤,身体支持不住,眼前一黑,晕倒在街头。
谈谈条件
苻云晕睡中也极不安稳,一时清醒,一时迷糊。他有时觉得自己在将军府中那高床软枕之中,绵绵软软,有时又以为自己身陷在车祸现场,浑身是血,冷汗直流,如在冰窖当中。他扎挣着,呼喊着,喉咙却如火烧一般炙热干渴。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感觉口中一阵清润,流入胸腔之中,说不出的舒服受用。
他费力的睁开眼睛,模糊中,发现自己似乎身在一间Jing致的雅舍当中,窗户透来光亮,好象是白天,等要再看清楚时,意识又模糊起来,眼皮越来越重。
一阵乒乒乓乓瓷器破裂的声音,使他惊醒来,奋力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个竹制的床榻上,身上盖了一张薄被,感觉四肢眨力,他艰难的坐起来,深感一侧脸颊麻木, 动弹不得。
“你醒了!”那人有点狼狈地收拾了打碎的瓷器。
“水……”苻云以为自己说得很大声,没有想到竟象艰难地喘气声。
幸好那人耳力过人,他马上用软枕垫在苻云颈后,把水送到苻水唇边。
苻云一下子就喝了个底朝天,擦擦嘴唇,休息了一下,才缓过气来。他抬眼一看,一个与自己年纪相当的少年站在他床边。他一身黑色短打衣衫,一张脸庞长得唇红齿白,稚气未脱,两只眼睛又大又圆,笑眯眯地看着人的时候,感觉就象阳光一样耀眼。
苻云看着他问道:“你是谁呀?我怎么在这里?”
“我?”他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你问我吗?还是第一次有人问我呢?不过,我也不知道我叫什么名字?”
苻云翻了翻白眼:“那我怎么称呼你?”
他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他们都叫我小甲,你可以叫我甲,或者小甲,是甲乙丙丁的甲。”
“小甲。”苻云又躺了回去,望着他说:“这是在哪?我怎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七爷借住的地方。你是七爷把你带回来的。”小甲眨眨眼睛。
“七爷?”苻云想了一想,问道:“谁是七爷?你们七爷叫什么名字?”
“我们七爷叫……?”小甲顿了一下,好象想起了什么,笑着说:“他告诉你叫什么名字就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是暂时来待候你,其它他的事,我一概不知道。你也不要问我了。”
苻云抿了抿嘴,心想:口风那么紧,一看就是经过训练的人,我要处处小心一点。
苻云动了动身体,发现已经没有以前那么痛了,细心一看,发现每一个伤口都细心地上了药。只有脸上被打的地方,感觉到肌rou非常僵硬,一摸之下,才知道肿起很多。
“能借我一面镜子吗?”他想看一下脸上的伤势。
小甲转身把镜子拿到他面前,心中有点担忧,说道“你的样子不好看,我劝你还是不要看了,过几天淤血散尽之后,就会没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