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图,他两手捏住顾熹垂下来的椒ru,爱不释手地把玩着分散注意力。
“啪!”
顾熹揉弄他囊袋的手在他逞凶的手背上一拍,“疼!”
宗信见她终于要放弃深喉,咽下口中的蜜水,掐着她细窄的腰肢把人悬空调了个儿,“宝宝自己掰开,把洞洞朝着老公的大屌,坐下去自己动。”
宗信对顾熹最大的耐心恐怕都使在了床笫间,连“坐下去自己动”这种话都脱口而出,看来平日脑子里是没少回味圣诞夜的play。
顾熹今天心思沉浮起落几番,本就格外需要他严严实实把自己塞满,粗长坚硬的rou棒一插进来,她就先后挪动小屁股缓缓扭起腰来。
“宝宝怎么这么乖啊?”宗信得了好处,就憋不住一肚子的sao话了,“是不是想老公的大鸡巴了,嗯?”
“老公就是醉迷糊了,也能金枪不倒把你Cao哭是不是?”
顾熹沉浸在情欲之中,顾不上回应他。
他还来劲儿了,猛地朝上撞了下,“顾熹,说话!”
“啊!”顾熹被这一下就撞得没了主心骨似的,趴在宗信胸口嘤嘤啼哭着又丢了回身子,“我不行了、我好累!”
宗信小弟弟还立着敬礼呢,哪能这么轻易就放过她。
他把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迫使她又坐起身,他得意忘形地说:“你上回不是要把我夹出来吗?来,老公今天给你夹,小逼夹紧了啊,写完还没射出来,老公可是有惩罚的哦?”
“写、什么呀?”顾熹两眼迷离地嗫嚅。
宗信彻底醒酒了,坏笑着道:“UT呀!”
感谢所有小可爱们的鼎力支持!!!俺终于看到星星啦!!!感激涕零!爱大家!!!
请先食用,明日捉虫。
三河千鸟(1v1强制爱)51. 老婆威
51. 老婆威
顾熹醒来时觉得自己腰都快断了,明明喝醉酒的人是宗信,断片的却是她。
只记得最后她扭到“N”的时候,由于笔画又多又曲折,她扭一半就伏在宗信身上再也不肯起来了。他便托着她rou嘟嘟的嫩tun上下起落,她夹他时清醒,不绞着他了他就被酒Jing迷了神志,将射未射的。
再后来她实在是困得不行,便自顾自沉沉睡去。
睁开眼时东方既白,而她浑身赤裸,红痕遍布娇ru,上头枕了颗毛茸茸的脑袋,酒味熏天的不必看也知晓是宗信那个茫蛮糙汉。
一夜过去,他唇边生出一圈青茬,不邋遢,反倒有股被荷尔蒙激发出来的yIn靡味。看着真像个纨绔子弟。
这人平常倒也懂得打理自己,又值风华正茂的年纪,最是懂得用那副好皮相骗得无知少女的芳心。
顾熹之所以这么想,全是因为昨天夜里她在浴室擦身,开着淋浴器搓毛巾的当头,听到有人在门外沙哑低沉地歌唱。
是她再熟悉不过的《Ship in the Sand》。
顾熹无意间看过这首歌的MV,画面中有臆症的母亲把自己关在狭小的房间里,孩子没有准点按时回家她便开始奔溃,往家里贴上无穷无尽的锡箔纸,想要把自己封闭起来,连同她的孩子。
后来沈茹婷犯病,顾熹没日没夜地守在她病榻,当她安然睡去而顾熹却被剥夺了跟伙伴一起玩乐的机会时,她就在耳机里一遍又一遍地听这首好像在讲她的故事的曲子。
所以当宗信为她唱起这首歌,她感觉眼前有星光闪烁,吸引她朝声源的方向奔赴。
她冲到门边蹲下身细细聆听,他该是不熟悉这歌,有一句尾音还走调了,英文说得也很一般,如果非要说是有口音的话,该是和她差不多的加拿大口音。
顾熹觉得她想象不出来,那个野蛮癫狂的宗信唱这首歌时,是什么模样。于是她打开了门,谁知他竟醉倒着后仰,感情前面都是无意识唱的。
她受了蛊惑,情chao汹涌,好期待他能填满她。
将她空落落的锡箔纸屋撕开一个口子,不管是用光、用性,还是用爱,反正不再让她画地为牢、担惊受怕就好。
“嘶……”
宗信从混沌中渐次苏醒,他抬头对上顾熹盯着他发呆的娇颜,愣住了。
“你!”顾熹刚要开口,就觉得自己嘴里有一股异味,前头味觉都还没唤醒,现在才察觉出异样。她推了把宗信,示意他自己要起床。
宗信心虚地挪开身子,他昨天等顾熹到了以后,就抽出来射在了她嘴里,还掐着她下巴逼她全部咽下去。
幸好那个时候顾熹闭着眼睛睡得无知无觉,但——
“宗信!!!”
去浴室刷牙洗浴的顾熹一照镜子,就看到了自己唇角那滩干涸的Jing斑,她怒气暴涨,面红耳赤得恨不能把宗信一拳打飞。
这怒火直到她漱了好几次口后,都还没消下去。
宗信还火上浇油,谄媚地跟进来说:“老婆,昨天不是你先想要我在你嘴里深喉、爆口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