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韩逐先是询问了一下萧绮南是不是要先洗澡,眼见她倚在床头摇了摇头,于是便走进了浴室。
他今天也喝了不少,胃里烧得有些难受,想到接下来理应履行的义务,只觉有些犯难。
是的,他把房事当做了义务,是他这个丈夫在新婚之夜该对妻子履行的诺言。可是他们才见过几次面,对彼此完全不熟悉,照结婚照时的尴尬感觉现在还记忆犹新,他都不敢想象过两天照片出来之后,自己的表情会不会太过僵硬。
要不要说,我尊重你,等你做好了心理准备再进行下一步?
还是直接把她推倒,然后XXOO?话说他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不是吗?
韩逐快速的洗完了澡,生怕女人在外头多想,也没顾得上自己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
萧绮南眼见他出来了,自顾自脱起衣服来,她的身材很好,右胸口还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好吧,他扫了一圈儿之后,到底还是把视线固定到了他比较愿意看的地方。
韩逐兀自脸红着,不想女人竟是主动拉过他的手,覆上了她的饱满。
“我爸把我最爱的男人逼走了,所以我才同意跟你结婚。我会做好妻子的本分,但是不要指望我会爱你。”萧绮南说着开始解韩逐身上睡袍的带子,眼神变得虚无缥缈起来。
韩逐闻言一怔,转而心说还是自己有些太单纯了,原来人家是无欲无求了才会选择来到自己的身边。
睡袍被萧绮南褪了下去,身下已然抬了头的兄弟无处可藏,韩逐有些恼羞成怒的将萧绮南推倒在了床上,夺回了主导权......
*
萧绮南生了一对双胞胎,还都是带把儿的,可是把两家的老人乐够呛,韩逐初为人父也是高兴,只是没想到当晚陪父亲喝酒的时候,父亲跟他说了个惊天的大秘密。
父亲要谋反,他觉得自己完全有能力成为国家的最高领导人,真的没有必要屈居人下,还要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着会不会功高盖主惹人非议。
第二天,父亲看他的眼神变了,那其中多了一分疏离和近似堤防的东西,韩逐直觉父亲该是懊恼昨晚酒醉失言,本想找个合适的机会跟父亲表明他的态度,不想父亲雷厉风行的架空了他的职位,还告诫他如今是有了老婆和孩子的人了,不可多事。
父子之间的情分变了味儿,连带着蔚悦也受到了牵连,韩逐在心有不甘的同时,心中产生了更多的气愤。
他是多么努力才换得了今日的地位,是否是利欲迷了父亲的双眼,令他变得不再信任。当年那个宁愿被他怨恨也要让他娶萧绮南,从而在政界站稳脚跟的男人,如今竟是因为自己的一次失误就将父子之情踩在了脚下。
当年他不懂父亲的良苦用心,怨过、恨过......可是现在他懂了,父亲却不再站在那个守护者的位置包容他了...
韩逐突然开始惧怕接下来将要面对的生活,如果说之前他靠往上攀爬的野心支撑着自己麻木的过活,那么现在看来,真的是无以为继了。
“滕泽宇,你当年说的话,还算不算数?如果你要去找那个神奇的种族,也带上我。”
韩逐曾经不止一次想拨打这个电话,因为这人仿若给他开启了一个新的世界,但是只是让他在门缝偷窥了一眼,随后便将他拒之门外。
于是仿佛有什么在心里生了根,总是不停的鼓动你去跳脱现有的生活,去探险未知的、刺激的东西。
韩逐甚至不知道这两年滕泽宇有没有换电话号,他第一次这么害怕在听筒中听到那个不带一丝感情的女音,说您所拨打的电话号码是空号。
“当然!你来得可真是时候!”
话筒里的声音充斥着莫名的兴奋,韩逐握着话筒,仿佛眼前能看到滕泽宇两眼泛光的模样,觉得自己的心中也跟着躁动了起来。
两人约在当年念大学的时候常去的一家坛rou馆子,彼此说了说近况,不一会儿就喝了半箱啤酒。
滕泽宇突然站起身,从兜里摸出了一打票子往桌上一甩,随后就把韩逐塞进了车里。
韩逐眼见车速越飙越高,当下冒了一头的冷汗,酒已是醒了大半。那个握着方向盘的家伙一脸的兴奋,一如当年跟他侃侃而谈时的疯癫模样。
“你慢点儿开!”韩逐大喊了一声,随后想起自己没系安全带,急忙摸索着系上了,之后抓上了头顶的把手。
滕泽宇充耳未闻,肆意的大笑着,直到把车开到了一处山坡之上,才将车停了下来。
“这里不会有人打扰,我给你看好东西!”
滕泽宇说着下了车,随后在手心中幻化出了光圈,韩逐见状也急忙下了车。
这光圈还是如当年一般,是悬浮着的,只是开始不断的变大,没一会儿直径就有十多厘米了。
“我这两年终于能够将光圈变得这么大,这个圈我进得去,我想以你的身量应该也是没问题的。”滕泽宇说了看了看韩逐的表情,当年因着他很快便成家立业,于是他放弃了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