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住了嘴,唯有逐渐急促的呼吸能泄出一丝内心的情绪。
她仿佛一个被撬开壳暴晒后的蚌。
一个人不进食、不喝水,三到四天就会脱水死亡。
两日缺三小时的时间,刚刚好。
江鹤轩缓慢地撕掉嘴上的胶带,拧开放在身侧的矿泉水,嘴里含着半口水俯身去吻她。少女雏鸟般受着,尝到第一口混着唾液的纯净水后,急忙在他第二个吻落下时张开干裂的唇,嫣红的舌颤颤地伸出,等着水珠从他的唇瓣坠落。
江鹤轩笑了笑,往右手的手心倒了一点水,凑到她脸侧,看她勉强翻身趴在地上,两瓣圆润的臀微微撅起,狗似的伸舌去舔掌心的那一汪水。
“刚刚对门的邻居问我为什么家里有噪音,我说是因为家里的狗还不熟悉我女友,所以总是乱叫。”江鹤轩又往掌心倒了些水,微眯双眸,享受着舌面舔舐掌心的酥麻感。“在你来之前,我的确养了一条狗,不然没法解释我买狗笼的交易记录。”
他慢条斯理地解释着,左手从脚踝一路抚摸到大腿内侧的软肉,修长的手指拨开中间的小缝,食指毫不留情地刺入,蹂躏着干涩的花瓣,从一根加到两根,一点点撑开狭窄的甬道。
辛桐闷哼一声,自觉地抬起臀部,让自己好受些。她趴在地上,微微侧过脸,表情分明是:要做快点做,别再废话,做v完给我些水和吃食。
江鹤轩也不着急,指尖勾着花核,指腹抚摸着肉粉色的花芯。埋在体内的两根手指抽动,整根没入,让润湿黏腻的体液溢出。
“这个笼子是干净的,毕竟小桐是我的妻子,只是因为太不听话才会被惩罚。”他轻声说。“在你来之前,我牵着它出去溜了半个多月,选的都是有道路监控的路,这样万一查起来也有证据……女友和我闹分手后,我从领养站带回一只被遗弃的狗,我养了它小半个月,直到女友终于同意跟我和好。临近学校期末,又要照顾女友,所以没空再出门遛狗。我女朋友跟狗相处很不好,来的第二天就把它给放跑了,我绕着小区找过,当然有监控,可是一无所获。”
“我很生气,就跟她大吵了一架。警察同志,我想她是因为这件事在跟我生气,所以才说我囚禁她。吵完后我也没再找下去,她不喜欢我也没法再继续找。狗笼一直没抽出时间去丢,洗干净后就暂时留在家里放着——小桐,你觉得这个说词怎么样?我觉得任性又满嘴谎话的小骗子角色真的很适合你。”
江鹤轩抽出手指,伸舌舔过指尖的粘液,低低笑起来。
在拘禁辛桐的计划里,他甚至列出了八种不同的说辞,来应对不同情境中不同人的质问。倘若她没有在屋内喝下橙汁,拿了被他调换的水出门,最迟将在地铁过安检时喝下那口水。麻醉剂发作需要三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可能晕倒在下行电梯上,也可能是候车的黄线后,又或是匆匆忙忙登上地铁的刹那。他将跟着她出门,在她倒下的时候适时凑上去抱住她。
他当然能让别人相信他俩是情侣。
他甚至能用她的手机打电话给她母亲去向过路人证明。
毕竟中国人一向不管人家的家事。
江鹤轩扶住她的腰身,让她跪在床边,上身摁在床榻。乳儿仿佛拨开的鸡头米,娇娇软软地落在他手心。
“我给过你那么多机会,但你都放弃了,”他扣住她无力的手,十指交缠,偏头凑到唇畔落下一吻。“小桐,是你自己选的这条路。”
他才插进一个头,辛桐就咬唇颤抖起来。
丰嫩的肉体,触手都是软的。他整个人都伏在她身上,后入让肉棒很容易就能顶到花心,后背紧贴他的胸膛,有一股融融的暖意。
“为什么离开我呢?小桐,但凡是你提的,我又有哪点不顺着你?”他伏在辛桐耳边不依不饶地问,细细碎碎地吻着耳垂,残留着几分过去的规矩和温吞。
他足足花了七年去记录她,令辛桐如甜糖被含在口腔似的无所遁形。
爱吃什么东西,有什么样的小习惯,最怕听什么话,又最喜欢听什么话。就因为她怯,他连性爱都是温温柔柔的,有时不尽兴,都要去浴室冲冷水澡。
真的,喜欢到捧在手心都怕被人抢走。
辛桐沙哑的喉咙闷闷哀叫着,骨头像散了架,被摁在床榻掐着腰,撅起屁股任他肏弄。她又饥又渴,又疼又酥,四肢都不像是自己的,指尖无力地抠住床单,还没多余的力气去揪紧。
江鹤轩把她的脸扳过来,侧着头缠住她的舌头。舌尖沿着口腔舔舐,像要把她的唇舌,把她每一粒牙齿都探查清楚。
只有一点零星的微光的房间,彼此沉浸在不断下陷的困顿中。
他故意每次都顶到最深,掐着她的身子让她疼。不听话的孩子只有疼过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辛桐无声抽泣着要从被他围住那一小方天地里爬出去,又被他搂着腰活生生拽回来扔到床上继续,活像一只猫被人扯住尾巴,倒挂着提起。
她越是哭,越是在鼓动他积压的狂热喷涌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