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还偷偷的捏了捏她rou乎乎的小手。
“令世子,你说你绷着就绷到底啊,笑什么笑!”
祁月大概三岁的时候,曾经跟着自家的兄长在两国交界的地方生活过一段日子,所以她真正认识令锦并不是在宫里,而是三年前在两国交界那个地方。令锦的父亲是镇守的令国公,而那个时候令锦也还没有入宫。
这样曾经的交际,让祁月非常明白,其实令锦也只是在吓唬小姑娘而已,并没有动真格的。可没办法,小姑娘当真了呀,看那副样子明显是被令锦吓到了。
“阮阮别怕,你文宣哥哥是故意冷着脸吓唬你呢,咱们不跟他玩儿啊!”
祁月一边说一边就坐到了花幼阮面前的圆凳上,没忍住伸手捏了捏小姑娘rou乎乎的小脸蛋。
她这一捏不要紧,却是把太子给惹急了眼,几步上前就将祁月的手推开了,怒瞪着祁月眼睛都不带眨的。
“小孩子的脸嫩,不能随便乱捏知不知道?这么大人了连点常识都没有。”
他一边说一边揉了揉花幼阮的脸蛋,盯着祁月提防她再下手,他这样的幼稚行为,惹的祁月没忍住翻了他一个白眼。
花幼阮本来在旁边看着这奇奇怪怪让人摸不着头脑的场景,看的正起劲,谁知就被突如其来的手给捂住了眼睛,还有些冰冰凉凉的。
“文宣哥哥?”
她出声试图确认对方是不是自己想的那个人,等了片刻,便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嗯’,彻底安下了心。
“小孩子,不要看这么血腥的场面。”
花幼阮听完,‘扑哧’一下就笑了,伸手轻轻的将挡在自己眼前的手拉了下来,刚要说些什么,余光就看到太子和祁月两个人拌嘴,谁也没能饶了谁。
“祁月姐姐为什么和太子哥哥吵架啊?”
花幼阮有些好奇,明明太子和祁月也没什么过节,尤其祁月是刚刚来,怎么两个人就这么水火不容的?
因为花幼阮的话,让正拌嘴拌的不可开交的两个人都停了下来,站在原地转头看了一眼一脸好奇的小姑娘,又同时转头看了对方一眼,那动作倒是出奇的统一。
“这件事情我知道呀,我讲给妹妹听!”
舒和刚刚一直觉得自己被被忽略,杵在那儿半天没能插上嘴。这下可好,好不容易到他知道内情的时候,着急忙慌的跳出来就要说,谁知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旁边的祁月捂住了嘴。
“你这小孩儿,刚刚犯的错误反思完了吗?”
祁月捂住舒和的嘴,只听得舒和咿咿呀呀的也不知道是在说些什么,手还不停的拉扯着自己脸上的手,明明两个人都是六岁,更何况舒和还是个男孩子,却都没能将祁月的手从自己脸上拉下来。
“行了行了,你快放过他吧,你好歹也是个公主,怎么这么大劲儿呢?”
太子嘴上说着让祁月松手,可倒是一点要上前帮忙的意思都没有,就那样站在旁边任由祁月捂着舒和的嘴。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祁月公主刚刚走的太着急了,‘轻轻’的踩了本殿下一脚,知道她不是故意的,本殿下就没有和她一般见识。”
太子双手抱胸一副大义凛然做出了多大牺牲的样子,看的祁月直皱眉,花幼阮依旧一头雾水,皱着小眉头总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对。
祁月转移了目标,自然就松开了舒和,舒和脱离祁月的魔爪之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过去趴在了花幼阮的小耳朵边,轻轻的说了一句话。
“其实是太子哥哥一不小心绊到了一跟粗壮的树枝就要摔倒,祁月公主伸手扶他结果一步小心又踩了他一脚!”
他说完就站直了身,伸手指向了太子的黑色靴子。
“妹妹你看,他那袍子上的灰,那还有鞋印呢!我没骗你吧?”
花幼阮点了点头,祁月看着太子脚上的鞋印轻轻的咳了一下,就连令锦都意味深长的看了过去。
“舒二——!”
作者有话要说: 阮阮小朋友:太子哥哥这么大了还摔跤,羞羞~
☆、⊙ω⊙
花幼阮生在冬末初春的时候,令锦还记得自己那年跟着父母一起上京述职,在京中过了年,后来临走的那天,一整个冬天都没有下过雪的京城竟是降了一场大雪,钦天监言此乃大吉之兆,从旁经过的路人面带笑容的讨论着,
听闻中宫喜得一女,龙颜大悦,皇帝大赦天下。
当时令锦虽只有六岁,却也知事,他站在城门口,掀开马车的帘子回头看了看那座皇城,感叹这位小公主可真是位福星,才刚出生,就是个命中带吉之人。
本以为他要随着父母亲一辈子驻守边界,京中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谁知第二年再来,却是被皇帝留在了宫中再也没能离开过。唯一惊喜的事,大概也就是就这样猝不及防和太子一起带大了小福星。
“文宣哥哥,文宣哥哥!”
令锦正想的入神,谁知就听到了小姑娘的声音,他放下手里的杯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