鸭子的嘴。”
“滚。”
不过没关系,再硬他都会撬开。
给吹吹(h)
收拾完餐桌上楼洗漱,由于挨打的部位24小时内要冷敷,青玄随便冲了个战斗澡就从浴室出来,先洗好的琬宜一动不动仰躺在床上敷面膜。
青玄走过去坐在床沿,打量脸上贴了块shi布的女人,淡淡地问:“有用吗?”
后者面无表情闭目养神,嘴巴也不动,明显不想搭理他。
青玄不气馁,手指戳了戳她脸上的面膜纸,嫌弃地说道:“不如跟你老公多来几炮,还不比这东西管用吗?”
已经狂妄自大到如斯地步,琬宜忍无可忍:“滚。”
终于把人逗出声,青玄眉眼上扬,俯身俊脸凑近她:“帮我擦药。”
挨打的部位青青紫紫陆续肿起来,青玄顺势装可怜谋取福利。
听声辩位,闭眼的琬宜手掌推开近前的脸呵斥:“自己没手吗?”
他捉住她一只手把玩,满含深意地笑:“自己的手,哪有老婆代劳舒服。”
无疑这sao棒又在开车了,琬宜按耐住脾气驱赶他:“走开走开,自己擦去,别打扰我。”
擦个药酒还要来烦她,不知道她尊贵的双手只撸Yin毛不撸腿毛吗。
见她不肯,青玄倾身部分体重压在她身上,软硬兼施地耍赖:“我不会,好痛的,帮个忙呗。”
他边说边揉她两团绵软,笑着抛出诱饵:“擦完药我就帮你忙。”
至于帮什么忙,当然是帮某个瘙痒的地方挠痒了。
敷个面膜都不得安宁,被吵得头大的琬宜揭掉面膜纸瞪着他骂:“二十多岁的人了谁还没挨过打,一个男的鬼哭狼嚎这里痛那里痛的,叶青玄你自己说说丢不丢人。”
说完将面膜纸气愤地往垃圾桶一扔,跳下床鞋没穿去床尾拿来药袋,踹一脚他的小腿呵斥:“滚上床去。”
刀子嘴豆腐心的女人,计谋得逞的青玄利落滚上床,还贴心地解开了浴袍方便她擦。
琬宜跟着上床跪在他受伤的一侧,这才看清见他的伤势,当即惊呼:“我去,这老不死的是不是你亲爷爷了?”
打畜牲都用不着下这么重的手,这还是个人呢,想到今晚去之前她还好心提前打了120,琬宜简直后悔不迭。
倚老卖老,早死早超生好了v。
琬宜本来准备了棉签的,可这一大片用棉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擦完,她干脆把药水洒在他腿上用手按,表情还是很臭,下手的力道却轻柔。
他一臂枕头,另一手珀将她垂下的散发别到耳后,闲聊问起:“你小时候,挨过伯父伯母的打吗?”
有人误会父母,琬宜下意识反驳:“我爸妈才不打人。”
“那你刚才说的,谁还没挨过打,是谁打你了?”
她的表情几乎毫无破绽,答道:“老师呗,罚抄书打手心,咦,现在想想都疼。”
她掀眼皮瞥他:“你别告诉我你没挨过揍啊?叶天澜?叶灏?都这样了你还想装?”
他淡声无奈地说:“这是第一次。”
说完后怕她多想,又紧接着补充:“不过我不后悔。”
“哦”
她不冷不热应了个字,嘟唇往他红紫的伤处吹了口气,上药的手不停。
许是心理放大的原因,火辣辣的大腿肚因她一口气都沁着舒适的凉意,青玄眉目舒展:“还要吹。”
“呵呵,还没睡呢。”
就开始做春秋大梦了。
不要脸这种行为一回生二回熟,他一派淡然地撒娇:“宝贝老婆,再给吹一吹吧。”
正好涂完药水,琬宜坐直腰俯视躺着的男人,语气戏谑:“哦,吹哪儿?”
青玄沉yin一瞬:“你想吹另一条腿也可以……”
琬宜的回答是抄起枕头就招呼他的脸。
都这份上了还惦记这勾当,怎么不去日天呢。
琬宜去卫生间洗手再回来,踢鞋掀被子上床,青玄胳膊一手把人捞进怀里,抬手关灯睡觉。
没过一会儿,静寂的卧室断断续续响起女人的呻yin,昏黄的睡灯勾勒出男人悬在女人上方的剪影,青玄一手扣着她两只手腕举过头顶,下身分开玉腿跪在中间,充血后的性器愈发粗大狰狞却偏不进洞,只用顶端有一下没一下戳弄chaoshi的xue口。
琬宜扭动腰肢呼吸紊乱:“混蛋…快进来…呃……”
这狗东西,把她撩得欲火焚身却不给她。
青玄抵着洞口,往里刺进去一厘米,在还没来得及发出舒服的叫声前又后退,直把她弄得火冒三丈饥渴难耐,骂道:“叶青玄,你是不是男人,连自己女人都满足不了。”
试图侮辱他的男性自尊来激怒他,青玄充耳不闻,继续用下身逗她,同时拷问:“你自己反省反省,今天犯了什么错误。”
他都说过了,要惩罚她的法子多得是。
“你瞎比比什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