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的卧室,在床上,卫生间,穿衣镜前,一整层三楼的每个角落都留下了两人做爱的身影,用琬宜的原话来说,她这是在洗眼睛。
叶天澜把她弄得几乎对这档子事产生了Yin影,她要洗掉脑海中关于对方的所有印记。
就用他的儿子叶青玄。
她本来就是个成日在家的无业游民,馋上叶青玄的身子后就更不想出门了,后者出门时她就发自己卖弄风sao的照片给他,大部分情况下叶青玄会在一小时内赶回来,如果被急事拖住走不开身,进了屋的第一件事也是脱她裤子,随便一个地方东西一掏就能开干。
可琬宜有一个原则:打炮归打炮,绝不跟他睡。
这天两人在客厅看电视,好好的文艺片非给他们看出了色情片的效果,一个把手伸到另一方的裤裆里,一个吻另一方吻得不能自拔,女的裙子一掀骑上男人的胯,嗯嗯啊啊地又快活起来。
肩带被他扯下,宽松的裙子挂在腰部,男人的手掌各抓着一只nai子抚弄,她的屁股一撅一沉地含弄他的火热,chao红的脸越显得娇艳动人。
“嗯…说实话…你真比你爸…牛逼太多了…嗯……”
她半睁着眼瞳仁微翻白,一副沉浸在情欲中的模样,青玄一连往上挺胯进攻,绵软的呻yin声当即变成急促的喘息,最终坐不稳软倒在他身上,青玄扣紧她的翘tun就着女上他下的姿势狂风暴雨一顿抽插,在她连绵不绝的尖叫声里一起抵达高chao。
文艺片播到了尾声,好母亲每日例行陪儿子交流母子感情的时间结束,琬宜趴在他结实的肌rou上调息,激情渐渐褪去后从他身上滑下,裙带一拉挂回两肩就要回房,他一只手瞬时把她拉住,“再坐一会儿。”
她进屋后八成就不出来了,说实话他还没要够。
“不坐了,我要去敷个面膜。”
琬宜好心把他性器上的透明胶套取走随手扔进垃圾桶,坏笑着以手戳了戳它的头后起身上楼。
“光用你的棒棒还不够,小后妈我得再敷个滋Yin的面膜,双管齐下才驻颜有术,争取当个女妖Jing吸尽男人Jing血。”
那一团大喇喇地展示在灯光下,青玄两手枕头望着她扭屁股扭腰的风sao背影,腿间的活物一弹一跳又有了醒来的架势。
窗玻璃补好后琬宜又搬回了二楼他对面,她走进浴室洗完脸又洗澡洗头,弄完后长发披散磨磨蹭蹭地出来,清晰的叩门声一声接一声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谁。
她一撇嘴语气不善地问:“干嘛?”
“你东西丢了。”
“什么东西?”
“内裤。”
她刚才上来忘记穿内裤了吗?
琬宜边擦头发边去给他开门,同样刚洗过澡的青玄身披件浴衣站在门外,琬宜昂着下巴手伸向他:“给我。”
青玄抬起胳膊递给她,琬宜正觉得这条内裤好久不见很眼熟呢,手腕忽得被他抓紧往前一拽,整个人跌倒在他怀里的同时被他抱起进屋。
青玄单脚往后一踢带上门顺利潜入她房内,冲身前的人挑眉勾唇:“今晚一块睡。”
琬宜的重点全在那条内裤上,边挣扎边忿忿地骂:“好你个叶青玄,长的人模狗样,想不到竟然是个偷妈妈内裤的贼,还给我。”
可不就是前段时间丢了的那一条,以为是夜猫叼走结果却被他顺走了,果真家贼难防。
青玄压着她一起滚向床上,胯间叫嚣的肿大抵着她腿根摩擦,笑yinyin地说:“干一炮睡一晚就还你。”
彼此都只身穿一件浴袍,轻易就能擦枪走火,琬宜盯着他衣襟下袒露的大片肌rou咽口水,艰难地移开视线好商量地说:“干一炮可以…睡觉就免了……”
“那不干。”
他果断地回答,扯掉浴袍的腰带向她展示自己健壮的身体,尤其是内裤包裹住的部位宏伟非常,捉住她一只手覆盖上去,故意问她:“想要吗?”
她不说话,双手不自觉在他紧实的腰上游走,被他压制的下身亦在扭动挣扎,这副身子诚实得紧了。
青玄喉咙里闷笑,又解开她的浴袍,双手握住她的嫩ru俯身各嘬了口,一手往下伸到她大腿根里摸到粘shi的底裤,隔着布料以指戳弄xue口,眉眼间笑意更浓:“要不要?嗯?不要我回房了。”
“嗯…那就…哈…睡一晚吧……”
她迫不及待扒下男人的平角内裤,捏着他的分身往上拱腰:“快进来……”
他亦褪掉她的底裤,说话间的热气拂过她耳朵:“色欲熏心的sao货……”
“嗯…你还不是…干的很爽…哈……”
得了自由的细腿主动勾上窄腰,青玄默契地往下沉tun,粗长的物件一瞬间把她撑满撑大,他连连挺腰冲刺,“满足你,我的小sao货。”
面色冷厉,语调却是纵容宠溺的。
琬宜全身放松,自如地伸缩甬道吸附体内的大棒,在他挺进时吃紧又在他后退时放松,瘙痒的小逼得到充分地按摩,她舒服地叫唤:“嗯…好儿子…干死妈妈…快…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