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澜了,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琬宜开苞这么多年,头一次经历这般销魂蚀骨的性爱。
她仰起脑袋,手捧着他的俊脸找到他的唇低下头,献上火热的亲吻作为奖励,大受刺激的青玄目眦欲裂,一个翻转调换彼此的
上下,狂攻猛打的同时也热烈回吻她。
琬宜承受不住,扭过头大口喘息,吸口气还没来得及呼出他又紧追而来,堵住红肿的小嘴将她的呻yin全部吞进肚里。
她摇头呜呜地恳求在他身下扭动,青玄充耳不闻,疯魔了一般只管耸动下身掠夺她的美好,酥麻的热意从彼此连接的部位传
来,她眼白已翻死死抠着他的肩膀,突然停止挣扎身子一僵一软,汹涌蜜汁喷泄而出淋到他身上。
爱ye当头淋下,青玄只觉腰眼一麻身体流窜过阵阵电流,以前所未有的狠劲儿连连抽插十多下,嘶吼着死抵住花xue激烈地爆发
出来。
母慈子孝只需要在床上就能完成(h)
连续干了两炮以后,房里的火热终于平息了些许,青玄靠坐着床头沉默不语,被子搭在腰间上身裸露,宽直的肩膀上密布红色
的抓痕指印,与他健壮的体格形成强大反差,却越显得更加暧昧旖旎。
琬宜随便捡来件他的衬衫松垮地披着遮挡胸前风光,靠在床头的另一侧抽事后烟,缭缭的烟雾在她眼前散开,尼古丁冲袭神
经,她的头脑得以快速清醒过来。
她谢琬宜出门约个炮,却把自己的儿子给睡了。
头顶苍天脚踩大地,她这种行为搁解放前浸猪笼没得跑。
琬宜皱着眉对自身进行深刻地反思,结果遗憾地发现自己毫无悔过之意。
谁知道她这宝贝儿子这么能干,琬宜好想再来两回爽个够本,慰籍这段时间清汤寡水的自己。
她这么想着又突然一甩头。
要不得要不得,再搞真要天打雷劈把叶天澜气活了。
琬宜摁灭抽的七七八八的香烟,自认脸面无存也不敢看他,语重心长地开口:“咱们就当是一场梦,什么都没发生过吧……”
她自认提了个不错的建议满意地点头。
旁边的人当即冷声反问:“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
琬宜再一点头,和他分析:“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只要你我不说没人知道。”
她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出了门咱们还是母慈子孝,我会好好对你的,只要你别碍我事就行。”
“碍你事?”
“嗯咯,你后妈我长得再像天仙终究也只是个俗人,偶尔要来个鱼水之欢疏解疏解的,像今天这样,以后你就当没看到吧。”
说她约炮的事情。
青玄两臂环胸捏紧拳头,脸色沉得能滴下水来,压抑着满腔怒火:“谢琬宜,我劝你舌头捋直了再说话。”
他言辞不善,琬宜脾气也上来了,扭过头冲他一扬下巴:“干嘛,要我负责啊,真要追究起来,也是你自己先主动的。”
虽然过程爽得不行,但琬宜记得每一个细节,是他先抱起自己往床上扔的,严格算起来她还是被迫的呢。
浸猪笼也得他先,她这个小妈只是个从犯而已。
典型的爽完就不认人,青玄忍无可忍嗤笑出声,一手把她拽过来压在身下,胳膊勾住她一条腿猛地沉腰尽根刺入,眉眼冷厉暗
含威胁:“谢琬宜,信不信我弄死你?”
甬道再被填满,琬宜不自觉发出绵长地呻yin瘫倒在他身下,敏感的身体跟无底洞一样又想要了,便故意出言激他:“不信…要
不…你弄试试……”
叶青玄察觉到她身体的渴求,知道这女人在用激将法激他,忍俊不禁咬了口恼人的小嘴,低声笑骂:“欠Cao的sao货。”
这yIn虫一上头,什么lun理纲常都得往边靠,琬宜抬起另一条自由的腿摩擦他的窄tun,作娇羞状邀请:“那你cao呗……”
“别装了,想要就说。”
他扛起另一条玉腿一块架在两肩,猝不及防挺动腰tun深插她几下,冷声说道:“母慈子孝何必要出门,我现在就能满足你。”
琬宜也不跟他客气,行使妈妈的权利命令说:“那宝贝儿子…先把妈妈喂饱……”
明明才做了两次,她这小逼偏就认得他那根东西了,主动流出一波波sao水给他当润滑剂便于他插弄,青玄杵在粉xue中的分身就
没抽出来过,一弯腰突然凑近她的脸,低笑魅惑:“好说,叫大声点。”
不就是要她sao给他看嘛,琬宜扭动柔软的腰肢套弄洞中的长物,嫩滑的腿rou摩擦他的胸肌肩颈,越来越多的sao水流出来,眼神
饥渴地望向俯视她的男人,媚声祈求:“嗯…青玄…儿子…快给妈妈…啊……”
“妈妈是荡妇…想被儿子的大屌干…宝贝…嗯…快干妈妈……”
青玄如她所愿耸动腰tun,性器大进大出狠插娇嫩的花xue,琬宜整个tun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