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要跟着说是,千万别说一个不字。”
展雄听这,眼皮一跳,哪知道吴纠还笑眯眯的摸了摸齐侯的头发,说:“小白乖,这个经验总结的独到。”
展雄眼皮子又是一跳,晋国明明已经大军当前,这有可能是楚国有史以来最大的一场战役,可是二哥和三哥竟然还有心情开顽笑,展雄刚刚被御说背叛,却被迫塞了一嘴二哥三哥的狗粮,眼皮子能不跳么。
吴纠心意已决,不日就将亲征江国,与晋国宋国的兵马交锋。
朝中士大夫们也极力反对,但是吴纠已经下定决心,没有人可以动摇,很快队伍便出发了。
江国国君嬴豫听说吴纠要亲自前来,有些吃惊,不过还是立刻安排,亲自在凤凰台城门口迎接吴纠。
吴纠此次是出征,队伍浩浩荡荡,楚国大军,再加上新收的私卒,队伍可谓是无比壮大,又因为西面的巴国被蜀国牵扯着,东面的群舒和徐国被偃鸠牵扯着,朝中又有令尹彭仲爽,大司马潘崇,莫敖斗祁,司败蒍吕臣等等坐镇,因此吴纠并没有任何后顾之忧。
楚国的队伍已经浩浩荡荡,还要加上一支齐侯的队伍,展雄为将军,还有召忽和东郭牙辅佐,朝着江国就进发而去。
如今已经是春末,天气渐渐热了起来,雨水也渐渐增多,尤其是江国,一进入江国就能感觉到,大雨连绵,幸而之前匽尚已经留下了水利图,冬日的时候江国已经赶制修建水渠,如今水患得到了控制,入春到现在,虽然大雨连绵,竟然奇迹般的没有发生洪祸。
缁车“咕噜噜”的行进着,在蓬勃的大雨中,嬴豫亲自来迎接楚王和齐公的队伍,因为下着大雨,因此众人没有在城门口寒暄,很快进了宫殿。
吴纠和齐侯上次就在江国宫殿中下榻,因此已经轻车熟路,展雄召忽和东郭牙也安排了房舍,一人一间,斗廉的房舍没有安排在这边儿,这让斗廉有些个不好意思,因为他下榻的房舍竟然是小寝宫……
嬴豫摆宴接待他们,并且准备汇报一下最近的战事。
嬴豫说:“晋国和宋国的队伍还没有开到,蔡国最近已经不与我江国和黄国正面交锋了,似乎是想要等着晋国和宋国的队伍会师。”
吴纠听着嬴豫的汇报,点了点头,看来他们来的比较早,晋国和宋国的队伍还没有开到,还有几天可以部署。
吴纠并没有再说这个事情,仿佛根本不值一提,而是转头看着宴厅外面连绵的雨水,笑着说:“江公,这几日多由雨水,您江国的水力可安好?”
一提起这个,嬴豫就非常高兴,说:“还要多谢楚王和齐公,水渠果然帮了大帮,已经连续这么多天下雨,若是放在以往,早就要发洪水了,如今却一切太平,涨起的水,全都被蓄起来,等着灌溉农田了,当真是妙法!妙法!”
吴纠笑了笑,看着门外的大雨,眯了眯眼睛,似乎在想什么,说:“这便好。”
众人看见吴纠如有所思,就知道他定然不只是随口问问水利的问题,可能在想什么好主意,只是众人猜不透,也就没再去猜。
用了晚膳,雨水终于停歇了下来,他们来的太早,晋国和宋国的队伍还没有到,因此可以准备一段时间,如今还是最松懈的。
再加上吴纠这个人一点儿也没有紧张感,让大家觉得他们是来春游踏青的,根本不是来打仗的,宴席上众人还相谈甚欢,被吴纠的气氛感染着,竟然还喝得挺高兴,都多喝了几杯酒。
吴纠没有喝醉,首先喝醉的是召忽。
召忽酒品也是相当差的,召忽喝醉了会抱着人不撒手,而且还是接吻狂吻,若是平日里东郭牙就喜欢他喝醉酒的模样,然而今日……
召忽抱着吴纠不撒手,搂着他的腰,说:“公子……公子……召忽好想你啊,这么久不见了……公子更英俊了!”
吴纠一听,召忽真是会说话,吴纠十分爱听,立刻赏给召忽一个微笑,召忽险些被闪瞎了眼睛,傻笑着看着吴纠,还伸手去摸吴纠的脸家,一脸痴迷的,说:“公子,你真好看……”
他这么一说,齐侯和东郭牙的脸都黑了,其他人也咳嗽了一声,装作没看见没听见,酒足饭饱也就回避了,准备各自回房睡觉。
齐侯一把搂住吴纠,将人往后一拉,东郭牙则是一把抓住召忽的手,不让召忽去摸吴纠的脸颊。
召忽被动东郭牙拉住,好半天才看清楚是东郭牙,立刻像是炸毛的猫一样,不,炸毛的老虎一样,对着东郭牙“唰唰唰”就是几爪子,险些给东郭牙的脖子抓流血了,看得吴纠和齐侯直乍舌。
召忽打着挺,挣扎着,嘴里像是含了一个大枣子一样,说:“你这可恨的大牙!上次你骗我的事情,还没完呢!我……我咬死你!咬死你!”
召忽抓着东郭牙的手臂就咬下去,“嗷嗷嗷”的,还挺“凶残”,吴纠以为东郭牙做了什么骗心骗身的渣男事情,原来是上次齐侯诈死的事情,召忽比较记仇,主意是东郭牙出的,把召忽蒙在鼓里,因此召忽还没和东郭牙和解呢。
吴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