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左转走过长长的走道。然后在唯一的一扇门前停下。在门前细致的整理起自己的的着装。大概是觉得可以了,就拿着钥匙打开了门。
门对着的便是一张大床。床上的女人身上没有再用铁链拷住了。而是用材质极好专门用来供给特殊癖好的人所使用的绳索捆绑住。
绳索在祁萧的手里变得极为具有创造力。稍许粗粝的绳索被他用手几番调整就成了蛇一般的物件。在苏和澜的身上攀附。
但再好的材质也依旧会在她白嫩的肌肤上就下一条条错综的红痕。绳索将她的身躯摆弄成最舒适的姿势。双腿被毫无廉耻地被岔开,腿心被完全的暴露在空气里。空气通过被强行拉开的小口灌入xue道里。凉飕飕的,空气似乎顺着下体的洞xue蔓延上抬,在身躯的各个角落流窜。
苏和澜的手被绞在后背,最被塞了一个Jing巧的口球。这个口球不似市面上卖得,从外观的花纹和质地都可以看出应该是人手工制造出来的。圆球状的口球被塞进她的嘴里,口中的涎水顺着嘴角缓缓流淌而出。消失在枕巾上。
祁萧把钥匙轻轻地放在入门口的小高桌上。然后一如往常的走到床边,抽出一旁的靠椅坐下。
这次他没有带任何东西,从柜子里拿出了早些天放在这里的流食给她用下,然后就一直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端详着她的脸。
苏和澜的的眼睛是他做的手脚。
他是罪魁祸首。
但他并不这么觉得。虽然这样的做法是错误的。
他的手触上她的身躯,在白腻的肌肤上没有目的的游走。苏和鸾从他进来的那一刻就保持着警惕。他的动作让她的神经立马紧张起来。皮肤上细小的毛孔立马紧缩。浑身上下不由的颤抖着,浑身上下挣脱着,想要离开绳索的束缚。但是这是不可能的。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打好一个漂亮的手术结是一门必修课。
纤长的手指顺着曼妙的曲线一路滑动,到达腹股沟后并没有停止而是继续下行。
略凉的手指带来的感官体验不仅仅只是战栗,还有刺激性的快乐。
苏和澜的脑内敲响了警钟,扭动的身躯去躲避那令她恐惧的源头。
‘’唔……唔……”
“阿澜害怕了吗?我也害怕啊,怎么办呢?嗯?”
祁萧的手顺理成章的滑进花xue里,模仿着性交缓慢抽动,抽动的没几下,shi滑粘稠的花ye就分泌出来。滑腻的花ye让抽动的动作的频率更加快了。手指从起先的一根变成了两根最后变成一只手。
就好似手是他欲望的分肢。
Ps:中午扛不住了,本来打算小憩一会,结果…睡到六点233333
没有花冠女神,只有无可救药的恋爱与妄想
对天生的尤物我们要求番胜,以便美的玫瑰永远不会枯死。
全乎一切的美,不过于在最细微之处。
但他现在已经不再去选择所谓的“全”。
而是走向深渊。
大概是从一开始就错了。
但即便是错了,最开始抉择的时候他还是选择了这样的路。
不顾一切的想要去把握那本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即便那曾经是自己的。
但在时间与空间中,这一切都是虚幻的。
欲望在时间的变化中翻涌,最后在小小的房间里发酵。
酸涩却有些甜蜜。伴随着她最爱的百合。
祁萧记得她最喜欢的就是百合,特别是香水百合。
香水百合的价格说贵也不贵。祁萧不记得百合的行情。只犹记着苏和澜每一次发工资的时候都会很有兴致的跑到相近的花店买上一支。
每一次就只买上一支。
然后放入盛满清水的花瓶里。
祁萧的工作决定了他的生活里不可能会有过多的悠闲。对于生活中的美好,没有太多的感悟。
生与死的离别,都是注定的分别。
强求不得。
纤长的本应该拿起手术刀的手此刻在她的xue道里穿梭。
粗俗又暴戾。带着与理智相悖的暴戾,一次又一次的抽出,带着些被抽出的嫣红的xuerou,又被毫无来由的插了回去。
只是在机械的完成着情绪的脱离。
床上的女人呜呜出声也没有让对方放弃手里的动作。反而是在纵容着欲望的发生。
房间里放着音乐,是《圣母颂》。大提琴版的《圣母颂》较小提琴更为沉稳。带着一种独特的悲悯,从琴弦上缓缓流淌出。被封住的嘴唇,被蒙蔽的双眼,被束缚的四肢,摆弄着欲望本来的模样。
自私,狂妄,暴虐。
圣母也无法拯救这世间的苦难。只能聊以慰藉的给予星星点点的希望。
祁萧的眼里布满了血丝。就犹如蜘蛛的网,捆住了他的理智。纤长的手抽插着,拼命的扩张着窄xue,滑腻的ye体顺着他的指尖滑落。糜烂的欲望在深处泛来,带着酸涩到甜蜜的气息,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