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今天晚上的司空是疯了。
当然,她也疯了。
“好厉害……要不行了。”
她现在被司空按在浴室的墙上干。床上换着姿势来了两次,趴在书桌上来了次,本来已经准备偃旗息鼓洗洗睡了,没想到又突然被司空摁住,不由分说地开始狠Cao。
一共高chao了好几次,又被持续地内射着Jingye,她的体力早就消磨殆尽,全靠司空揽着她的腰才没有狼狈地软到在瓷砖地上。ru尖摩擦着冰冷的墙面,她嘴上喊着不行了受不了了,然而在司空强势的抽插下还是情不自禁地扭动着圆tun去迎合。yIn水就像开了匣的洪水一样混合着白浊的Jingye顺着她的大腿流下,两个人交合的地方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黝黑的耻毛沾染着混沌的ye体。
“你看起来像不行了的样子吗?”司空明知故问,腰像上了马达似地不停地挺动。他低头看她沉浸在情欲中的酡红的脸,眼里浮上一丝不舍,然而立刻便转为了坚定。
“再换个姿势吧?”
她的身体被司空冲撞地又酥又麻,大脑在快感的刺激下都快忘记了如何去思考,听到这句话时一时没反应过来,直到自己的一条腿被高高抬起。
“别……顶得好深……”
这样的姿势似乎比后入更加顶到深处,小腹无规律地抽搐着,感觉酸麻得可怕。
也幸好是在家里,她得以毫无顾忌地尖叫出声:“太深了,要坏了,要坏掉了%”
那个硕大又火热的gui头就这样野蛮地钉在她的最深处不断碾磨着,像是要把她的内脏碾磨成碎片一样。然而这种危险又刺激的想象还不断推动着她的快乐,司空只是戳了没几下就看到她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脊背弯出美丽的弧度。
咬着rou棒的小xue再一次地收紧,软嫩的媚rou不断对着柱身和gui头猛吸,如果不是司空先前已经战斗过了好几回,恐怕现在就会爽得出Jing。
把rou棒拔出来缓一缓,司空把她的身体翻过来,两只手托着她的tun部高高举起。
“你……就不能饶了我嘛。”她娇滴滴地抱怨着,手臂乖乖地环住司空的脖子,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也知趣地夹住了司空的腰,非常给面子地配合他。
司空掐了下她的腰,低低地笑了:“饶?你的saoxue可是一点都不舍得松开,让我怎么饶你?”
“明明就是你太色……啊!”依旧坚挺火热的rou棒深深地插入了泥泞不堪的rouxue里,她娇喘着依靠上司空的肩膀,快感驱使着指甲深深陷入他的皮rou中。
这样的姿势除了爽以外,在司空的每一次挺动中,还能带给她近乎失重的恐惧。当司空把她的身体上抛时,尽管知道他不会真的把她摔伤,还是忍不住在下坠时下意识缩进了小xue,下身的快感被加倍放大反馈到大脑里,连带司空也是快感连连,沙哑的声音里都是藏不住的愉悦:“真的有那么爽?看你这么紧,明明插了那么久。”
“有本事的话……唔……你……把我干得松一点啊……”
眼睛一眯似乎是被她这句挑衅激怒了一样,司空换着花样在浴室里干她。空荡荡的浴室里回响着她满足的浪叫,各种类似“坏掉了轻一点”,“要死了要死了”,“saoxue要被大鸡巴撑破了”的浪荡话连连,就算是最放荡的ji女恐怕也会面红耳赤。
最后当司空终于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已经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嗓子一片火辣辣的疼,也不知道是不是用久了的关系。
“现在松点了吗?”
司空亲吻上她的嘴唇,将口中的水渡给她,让她润一润干渴的喉咙。
她软绵绵地白他一眼:“是我松还是你软?”
看司空眼睛一眯好像为了证明他不软还要再来一次,吓得她很怂地服软:“我错了。”
看在她认错态度良好的份上,司空也不再折磨她,眼观鼻鼻观心地把她抱进浴缸里清洗,拿毛巾擦干以后又把她包进睡衣里,然后丢在了床上。
床单早就被换过了,糊着乱七八糟ye体的旧床单被他顺手扔在了洗衣机里。
全程葛优瘫看着司空善后的她睁着一双死鱼眼:“你也太贤惠了吧。”
“有没有人跟你说过,贤惠两个字不是用来形容男人的?”司空挑眉,却看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没有情欲的熏染,她的眉目清丽得像是出水芙蓉,眼波婉转尽是狡黠:“按照年龄来算,你还称不上男人吧?”
“你被称不上男人的干成那副样子?”司空意有所指地把目光投向她被睡衣包裹着的身体,似乎在提醒她刚刚有多放浪。
摸摸鼻子她选择沉默。明天可是周末,看司空这副还很行的样子,恐怕她再多说两个字,就可以睁着眼睛看太阳升起来了。
有点后悔自己引狼入室的行为,看司空忽然站起来以后更是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体,她咽了口唾沫:“不,不来了啊,再来的话,我……”
“晚安。”
额头上忽然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是柔软的云絮,留不下一星半点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