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不惯他们的作风,就这样了。”
短短十几个字,她却听出了很多东西,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问为什么不继续上学?这和“何不食肉糜”有什么区别?第一次去司空家里的时候她就该注意到了不是吗?那种家庭环境……
“……没有别的亲戚了吗?”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找了个不那么沉重的话题。却没想到少年刚好往她这里看过来,深邃的眼睛正好同她的视线对上。
嘴唇轻轻动了动:“我妈当年……是私奔的。我是私生子。”
私生子三个字足以说明一切。
她沉默了一下,声音刻意被抬高,一副很轻松的模样:“反正我也是一个人住,你要是不嫌弃的话就来搭个伙吧,算是彼此有个照应。我去给你拿套被褥,你可以睡我妈的卧室。”
她起身,些微的气流吹拂她的裙摆,看起来好像下一秒就会从他的身边消失一样。
司空的心脏“咯噔”了一下,在自己意识到之前拉住了她的手臂,把她往自己的怀里带:“别走。”
她猝不及防被抱了个满怀,下意识想要挣扎时却听到司空喃喃的低语:“别……再离开我了……”
心脏就这样突然地融成一滩水。说不清是哪个柔软的位置被触动了,当司空的脸慢慢凑过来时,她闭上眼睛没有挣扎。
刚穿上没多久的衣服再一次被解开,一起被丢在了地板上难舍难分。司空把她压在身下,借着灯光一寸寸地流连着这具他许久没有见过的身体。
白皙软嫩的肌肤还是他记忆里的那么可口,只是在胸口和腰间,大腿这些地方残余着煞风景的指印,一看就知道刚留下没多久。她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司空,却没有在后者的眼睛里发现任何不愉快的因素。
反而是,不舍。
“不来吗?”一条大腿搭上了司空的腰上,她微微歪了歪脑袋,在灯下又是一种介于清纯和妖媚间的诱惑。
司空没有回答,低下头用唇舌代替了未出口的话语。舌头将一粒诱惑了他很久的奶头卷起,他凭着有过的几次经验去挑逗它,直到它在嘴里变挺变硬了才去寻找另外一颗,嘴里啧啧作响。
她的乳头本来就敏感,被司空刺激得连连娇喘,眼里媚得能够滴出水来。等到司空终于肯放开时,两颗湿漉漉的乳头都充血得像莓果,还布满了黏哒哒的液体,看上去很淫靡。
“也别玩乳头嘛……”娇软的声音诱惑着他,她的两条腿都挂在了司空的腰侧,光滑的脚背磨蹭着他的背像是在催促着什么,“小骚穴好湿了,想拿什么东西去堵着。”
她用那张邻家小妹般素雅的脸蛋说着这么淫荡的话,偏偏声音就像只是在单纯撒娇一样。强烈的反差让司空的喉咙越发干燥起来,胯下早就硬得发疼的肉棒虎视眈眈地磨蹭着她的嫩穴。在淫水的刺激下,火热的龟头几乎已经浅浅地探进了一个头。
“拿什么堵你的骚穴。”他喑哑着声音,敏感的龟头甚至能够感受到浪穴里的液体顺着她的腿根流到冠状沟处,温度好像比他的还要热,“手指吗?”
她娇媚地横了他一样,像是在控诉这个时候还在故意装傻。纤细的手指刻意地划过司空的胸膛,指尖忽然在男性乳头上掐了一记,她看着司空猝不及防倒抽一口凉气的模样,得意的样子看上去竟然相当可爱:“当然是又粗又长的……你的大鸡巴。”
下一秒,她的身体就被司空狠狠地贯穿。
真正被操的瞬间,似乎是等待得太久,早就处在情欲巅峰的她迫不及待地高潮了。身体一阵颤抖,在自己家的她不再隐藏真正的感受,叫得比平时更热情。
“好棒……太舒服了……”
欲火在自己熟悉的地方足够以最快的速度燃烧起来,她攀上司空的肩膀,把滚烫的唇瓣靠近他的耳朵,像是在传递着自己同样滚烫的春情:“来……干死我。”
这样的猛烈燃烧不对劲,她很清楚。就像流星在陨落前的一刻才会有那么绚丽的绽放,这样似乎能把人燃烧殆尽的热情过后必定是灰烬。
但是谁又会在意呢?有这一刻就足够了。
司空摸上她挺翘的胸,嘴唇游移在她的脖子上:“如你所愿……干死你这个小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