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lun不类的服饰,对其下手。
歌仙兼定不敢让他和审神者独处一室,然而审神者却伸出又小又白的手,拍了拍歌仙兼定的手臂:“午饭似乎已经消化完了,晚饭可以麻烦歌仙君吗?”
审神者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极了初春雨后最温柔的一阵风,歌仙兼定心中的天平无法做到平衡,他在鹤丸与审神者之间来回看了几眼后,只能听从她的话,离开了房间。
审神者的目光在歌仙兼定关上门后才收了回来,对于这个俊美纤细真如同白鹤一样的刀剑那是,审神者无疑是有些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即使他的出现似乎是带着无恶意的玩笑,拥抱孩子时的姿态也是放松的,但无论是狐之助,还是歌仙兼定,都在交谈中的话里话外希望她暂时先避开那些暗堕的刀剑。
但她已经来了,他也来了,为了启一,审神者必须要直面他。
“鹤丸先生,把启一给我吧,他比较调皮呢。”审神者这样说着,走近鹤丸国永时只停留在他三步外的地方,将自己放在一个被动的位置,是能让他人稍稍放心下来感觉到安全感的行为之一。
“这个孩子叫启一吗?”鹤丸国永并没有上前去,而是低头去看复又陷入沉睡的婴儿,“可真是能睡呢!”他这样说着,下手没有轻重地往婴儿脸上戳了几下。
审神者生怕孩子又被闹醒轻呼一声,刚想上前就对上鹤丸国永投来的目光,金色带着淡淡红圈的双眼一下就将她的动作定在原地。
鹤丸国永终于如审神者所愿,抱着孩子走到她跟前,但此时的距离却比审神者想得要近得多,孩子在鹤丸怀中几乎是也抵着审神者的胸前,这便导致处于被动状态下的女性若是稍稍有了较大的动作或是沉重的起伏,胸前下流的两团就会触碰到鹤丸国永的手背。
真是糟糕的局面,审神者只好稍稍后倾了些身体,回答道:“他还太小,几乎一整天都在睡觉。”
“像刚才那样睡在地上没有问题吗?”
审神者摇了摇头。在这个动作之后,鹤丸便后退了一步,顺势将孩子放在了脚侧一步远的距离。
应该不会再出什么事了吧!审神者看着他算得上轻柔的动作,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还没反应过来的下一刻便猛地被有力的刀剑男士抓住了手腕,一把推倒坐在地上。
原本便已经做疼的尾椎骨便更加刺痛起来,但审神者无法说什么,只能任由鹤丸国永将她的手腕捏出红痕,再毫无笑意地看着她。
“真是吓了鹤一大跳呢!一个带着孩子的审神者,像审神者大人这么柔弱的女性,怎么敢接手这种暗堕本丸?”
鹤丸国永眯了眯眼,他根本不等审神者做出回答,只是越发地贴近她。他双膝支在审神者大腿两侧,一手穿过她的腰侧虚虚抵在地板上,一手抓着她的手腕举在半空,他的靠近使得帽檐两侧的金穗都搭在了审神者的胸上:“或者说……你像她那样,想要得到我们吗?”
这里的得到明显是带着情色意味的,因为这句话在那短暂的停顿时,鹤丸国永便毫无顾忌地将鼻尖贴近审神者因为大动作而露出的一大片胸脯肌肤上,炙热又冷凉的气息随着话语的吐出而渐渐往上,从柔软的胸前到纤细的浮着动脉的脖颈,再到散开的乌发下的耳垂。
审神者的全身不由地随着鹤丸国永微微颤抖起来,在他贴着自己耳朵说话的同时,没有经历过这样情形的女子已经不由地乱了呼吸,起伏的胸脯正紧贴着鹤丸国永的前襟,严丝合缝般。
“可以……可以不要这么靠近吗?”带着颤音的声音在片刻的死寂后由鹤丸的耳边响起,被请求的太刀只轻笑了一声,便猛地松开了抓着对方手腕的手,退开了一段距离。
审神者猝不及防,只无力地瘫倒在地上,柔顺的黑发散在榻榻米上,胸前的柔软也因为剧烈的呼吸而探出衣领好大一片。
“启一真的是你的孩子吗?为什么审神者大人身上没有小孩子的nai香味呢?”
鹤丸国永这样问道,探手从地上捞了一缕黑发在手中玩弄着。话语和头发传来的拉扯感让审神者迅速地从近乎劫后余生的恐惧感中清醒,连忙坐直了身体与鹤丸拉开距离。
她整理着衣物和发丝:“启一和我有着相同的血脉,鹤丸先生。”她顿了顿,继续说道,“还请您不要这样戏弄我了。”
听到这话,鹤丸国永忍不住压低了声音笑了起来:“真是吓到我了,鹤可是稀有的四花太刀,国之重宝,为什么要露出这样被强迫的表情呢?”鹤丸歪了歪脑袋,若是忽视他眼底的凛凛寒意,这话倒真像个诚心的提问。
“还是说……审神者大人喜欢歌仙兼定那样的刀?果然是和她不一样的审神者呢。”
只从他人口中得知大概的审神者只觉得事情大概还要再严重上一些了,可事到如今,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她叹了口气,轻皱起眉头看向鹤丸国永,钻石般的黑眼睛带着盈盈水光,眼睑与鼻尖还带着疼痛与惊吓后泛起的血色,她用轻盈又温柔的音调说着:“我们都还是第一天认识,光凭外貌哪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