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泽九皱眉,说着他怀疑地看向时柏。
时柏轻声笑了起来,“我也不是,还是说你觉得我像因为愧疚委屈自己的人?我只是——”在泽九疑惑的目光下,时柏眸光流转,十分柔和地说道,“我只是沉迷美色,不可自拔。”时柏将最后两个字的语调放得格外的低,说得婉转暧昧。
泽九惊得差点从榻上掉下去,摸棍子的手中途气怒地转向时柏,时柏身体早有防备地向后倒,泽九便顺势将人压到床上,气道:“我看你的美色也不遑多让。”
时柏抬手搭上泽九的腰际,闷笑出声:“那夫君可要轻一点,你看上去可不太温柔。”时柏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全然不惧。
……这种程度,泽九自认十辈子也修不来。
泽九看着发笑的时柏,突然敛了怒气:“时柏——”
“嗯?”时柏笑看着他。
“你是真的很开心吗?”泽九低头和他对视着,“你以前好像从不这么笑,韦逸说自己开心的时候看别人也会开心,是不是因为我感到欢喜,所以才会觉得你也欢喜吗?”以前时柏的笑看上去那么假,如今看着却很是自然,他不清楚是时柏变了,还是自己心境变了。
时柏搂着泽九的腰际,看着他漂亮的眉眼,放低了声音说:“我是真心欢喜,此生都没有如此开心、满足过。”
看着时柏如刀削般清俊的面容,泽九突然又心跳得厉害,又是这种感觉。
泽九下意识地起身,却让时柏拉住,直接拉他躺在了时柏身侧。
时柏看着略显惊惶的泽九:“在怕什么,为何总是躲?”
“没有——”泽九下意识地否定,随即又有几分恼羞成怒的感觉,不就是几句情话,有什么好慌的?如今时柏这么问,倒显得他非常不丈夫。
泽九转头看向床顶,缓和着砰乱的心跳。
时柏也没说话,两人并排躺在床上。
屋内安静起来,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但安静中带着一些甜蜜至美的气息。
“你当初在万魔坑是怎么脱险的?听白远说,是靠着青岚盟主的莲花灯。”泽九突然开口。
“可能——”时柏说道,“中间的事情不记得了,醒过来人时就已经在魔界了。”
泽九想了想,说道,“我在禁地的时候曾经把一个聚众闹事的魔头踢回万魔坑了。”感觉到身旁僵了一下的身体,泽九继续道,“现在想来应该是你。”听别人和他说时柏的事情,泽九立时就猜到了当时的魔头是怎么回事儿,竟是闹了这样一出乌龙。
“所以我们原本早就能重逢,结果是你一脚把你男人踢了下去了?”时柏幽幽的声音传来。
这回轮到泽九僵住了,听着时柏略带幽怨的声音,泽九后悔不该没话找话说,但面上却是平静地辩驳:“你当时那么臭——”
时柏突然直接翻身压上泽九,看着秀美入骨的青年,这个角度可以看见对方玲珑雅致的锁骨,裸露在衣衫外质地细白的肩颈,这种不经意间的诱/惑,让人有种想要压在身下狠狠肆虐的欲/望,时柏的眼眸渐深。
“师弟是香的,可让师兄仔细闻一闻……”时柏声音压得很低,微有些沙哑的声音,带着难以言喻的诱惑。
泽九微微仰起脸,一头黑发倾泻在床铺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时柏,睫毛如蝉翼般轻动,眉眼水润,美人看起文弱而单薄,秀美入骨,Jing美脆弱,一副无力反抗的模样。
时柏略有些晃神,但身下单薄的美人却是突然抬腿。
凭借金仙的敏锐,时柏先一步用身体压制住泽九,“这是还要踹我下去?”他抓着泽九的手腕,两人都不用法术,你来我往间有些耳鬓厮磨的意味,时柏凑近泽九,鼻尖擦着鼻尖,“莫挣扎,从了师兄,可好?”
泽九身子轻颤了一下:“不——”下一瞬,泽九未尽的话让时柏凶狠的吻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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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泽九又在时柏的洞府蹉跎了半日,才回到自己的洞府。
他一路如做贼一般躲着人,只怕遇到韦逸白远他们。
回到洞府的时候,结果发觉青岚盟主竟然还在,还自娱自乐地下起棋来。
青岚盟主抬头,淡淡地出声:“我等了你很久。”
泽九在桌前坐了下来:“抱歉,我以为你走了。”一边说一面给自己倒了杯水,缓和着情绪,一面暗自思忖着青岚盟主诡异的行径。
青岚盟主看着他衣衫凌乱的模样,摇头道:“你这样子是要吃亏的。”
“什么?”泽九没懂。
青岚盟主将棋子搁置,说道:“时柏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有原则了,以至于有些不近人情,当初浮图园的事情就是如此,一切都为了大局着想,甚至可以舍弃你,你若是这般一头扎进去可是要吃亏的。”青岚盟主态度真诚,听着颇有些苦口婆心的意味。
喝了点水,泽九才压下慌乱的情绪,而后才不急不缓地说道,“我的命一直都掌握在自己手中,要选也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