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话一般,笑声牵动伤势也没停止他的笑声,气喘吁吁地道,“听说你也在魔域呆过,你觉得你的手段能让让我屈打成招?”
白远的眼神彻底冷了下来,神色带了几分讥诮:“你若是想,我可以将那些手段给你用一遍。”
厉峰反斥:“你这是屈打成招,我没做过的事情为何要承认,为何要平白构陷我,难道说你是要为了给自己洗脱冤屈?”
白远松开手,任厉峰倒在地上,他徐声说道,“你过得很辛苦吧,无论怎么努力都走不出来,一闭上眼就会想到那些屈辱的过往。”
看着厉峰越发苍白的脸,他放低了声音,却无端地给人带来一种压迫感,“日日夜夜都陷在恐慌之中,害怕自己什么时候会再让魔人抓回去,身体与尊严曾经肆意的被践踏,午夜梦回,全是那些让人头皮发麻的嬉笑声,如同恶鬼时时刻刻的纠缠着你,心里的伤口却无法愈合,这一切都让你痛苦不堪。”
厉峰脸上染上惊恐,他大叫道:“那些早就过去了,我很好——我很好!”
“韦逸说华宣是个单纯、乐天的孩子,见谁都是一副笑眼盈盈的模样,你们曾经一起在浮图园经历过一场让人难忘的生死逃脱,但你们的际遇却完全不同,浮图十七子逃出去了,你却留在了魔域任人欺辱,遭受那些惨无人道的折磨。”眼神Yin鸷地看着厉峰,寒渊般的目光闪着丝丝厉芒,“所以当华宣和你追忆往昔的时候,你体内的暴虐终于爆发出来,你借着对方的信任,通过凌虐他来慰藉你的痛苦!”
“没有!我没有,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厉峰大声否认。
白远继续说道:“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你越来越不满足,只有看着别人痛苦,你的心才会得到短暂释放,这种感觉会让人上瘾,看着别人痛苦,把别人也拉入地狱,你才会缓和内心的痛苦。”
厉峰愤怒地看着白远:“你没有任何证据,我一个圣境修士怎么能将这些人弄走?”
“就是因为没有证据,你才会出现在这里。”白远站起身,笃定地看着他,目光冰冷,“我早该想到是你,当初就是因为想得太多,觉得不可能是你,所以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我没想到你竟然连苏霖的女儿都不放过,她救了你,你就是这么报答的?你已经完全丧失了人性。”白远抬起脚,将厉峰抬起头的重新踩下去,咬牙道,“连只狗都比你强!”
“放开我!这些都是你的片面之词,我根本做不到,这么多的人,我怎么做得到。”
“所以——”白远深吸一口气,对脚下的人问道,“你的同伙是谁,是谁在帮你做这件事情?”
“我说了没有,这些都是你凭空揣测。”
“我也在魔族呆了十几年,自己经历的看过的刑罚,没有几千也有数百,不若今日就一一演示一番。”白远慢悠悠地道,“先从哪里开始好呢?烤人rou你应该都见怪不怪了,咱们就来点新鲜的,你看见我这个眼睛没有,你要不要尝尝你——”
“白远你不能这样对我,根本没有的事情,韦逸不会同意你动用私刑的,还有你师傅时柏,我们都是来自九幽界,是同生共死的兄弟,他们若是知道你如此对我,定不会放过你。”求生欲让厉峰挣扎着。
“你还当他们是兄弟?”白远咬着牙,将脚下的人用力碾了碾,“你但凡能为他们着想一点,就不会惹这么大的麻烦给他们,你知道为了望星城,大家付出了多少?韦逸不惜放弃自身修行,先有捐产抗魔,后有建城驻防,结果因为你的恶心龌龊,全部毁于一旦。”
厉峰依旧喘着气辩解:“我没有,我没有,你污蔑我!”
“我的耐性有限,你若再不招来,就别怪我手狠,都是见过世面的,你知道后果!”
“我真的——啊!”
厉峰这次刚一开口,就让白远一脚踹了出去:“我说过我耐性有限!”
“我真的没有,你不能屈打成招,要如何你才能相信我没有做?”
白远的目光越发的Yin冷:“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他慢慢地抬起手。
“砰砰”两声,地牢的墙面突然轰塌。
一时间,屋内尘土飞扬。
“白远你在干什么?”
韦逸时柏包括几位宗族大长老同时出现在石室中。
白远没想到他们能找过来,皱眉:“你们怎么会找到这里?”
“该我们问你,这是怎么回事儿,为何要劫持厉峰?”
白远侧过脸,说道:“我在审问他。”
“你就算怀疑他,也该……”韦逸话未说完,就见厉峰诡异的一笑,还未等众人反应,便消失在石室中。
“瞬移?”不是金仙才会的法术吗,厉峰怎么做到的?
白远脸色骤变,咬牙道:“他要是跑了,这个责任就由你们来负!”留下一句话,白远便瞬移追了出去。
“不是瞬移,是可以瞬移的传送类的仙宝。”时柏神色凝重地道,“去传送阵阻截。”这种仙宝传送和子母环一样施法不能打断,他们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