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Jing上头,回头让教授们给闻出来。”
哈利惬意的打了个酒嗝:“不会的!”
德拉科嫌弃的扭过了头,盯着跳动的炉火发呆。
哈利喝着酒,看着酒吧里狂欢舞动的人群,梦呓一般的说道:“呐,德拉科,我真开心。”
德拉科回过头注视着哈利。
“他说他是游泳游回来的。”哈利喃喃说,声音低的像是在自言自语。“你知道吗?在你去香柠街给我过生日的时候,他就已经找到我了。”
“阿兹卡班位于北海的中心,世界的尽头。”
“那个时候,他的身体糟糕透了,瘦得只剩下骨架子,瘦到可以从阿兹卡班的铁栅栏里钻出来。除了可以自动进行阿尼马吉的化兽变形以外,他和麻瓜已经没有多少区别了。”
“他没有魔杖,没有魔法的庇护,没有任何麻瓜器材的协助,就这样用纯麻瓜式的狗刨横渡北海,从阿兹卡班游回了英格兰。”
“这期间海上的风浪、危险的海洋生物、寒冷的水流、变幻的气候,再加上空着肚子没有淡水喝,我真不敢相信他居然可以活着回来。”
“比起在阿兹卡班坐牢,他这样的横渡北海才是更辛苦更危险的吧。”
“可我问他是怎么回来的,他就轻飘飘的说了一句游回来的。”
“他先是跑到了萨里郡小惠金区女贞路4号,扑了个空。然后才又打听到lun敦的香柠街6号。”
“这期间,他一直都是一条只剩下骨架子的流浪狗,脏兮兮的。没有身份,没有金钱。不能坐巫师的骑士公交,也不能坐麻瓜的地铁和火车飞机,全靠四条腿赶路。”
“他一直都在垃圾堆里捡食物吃,要么就是逮野耗子吃,一个纯血布莱克,吃泔水住山洞。”
“我在香柠街扔了几包狗饼干,他立刻就偷吃掉了。那是玛姬姑妈的老喇叭狗利皮吃剩下的,利皮都嫌弃那个饼干。”
“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比天桥下最老最脏的流浪狗都不如。身上都是伤,不是说旧伤,都是些新伤。爪子上都是血泡,眼睛也发炎了,身上都是棍棒和石子砸出来的伤痕。”
“要知道,他以前,他是我见过的最英俊最潇洒的男人,他比谁都优雅。”
“我特别惊讶他的出现,不,应该说是极为震撼才对。我其实特别钦佩他,甚至有点感动于他对伏地魔的忠诚。”
“到底是一种怎样坚定的信念和顽强的意志,才让他做出这种足以明载史册的超级壮举。”
“结果,”哈利露出一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他做这些都是为了我。他的信念和忠诚都是源于我。”
哈利灌下一大口火山威士忌,苦笑着说道:“我恨了他十二年,十二年的无数深夜,我都在诅咒他、埋怨他、幻想着亲手杀死他,结果现在突然跟我说,其实我恨错人了。”
哈利突然咯咯的傻笑起来,他快活的说道:“你知道吗?他从来没有背叛我。”
“那只总是冲我摇尾巴傻笑的大黑狗,那个给我买婴儿玩具扫帚的大脚板,那个顶顶漂亮的男人,我的教父,他没给背叛我的爸妈,没有背叛我。”
德拉科默默伸出藕节似的小手臂,轻轻拍了拍哈利。
再抬头,他惊诧的发现,似乎永远无所不能的哈利·波特已经泪流满面。
第119章
十一月初秋冬交替的季节,天色变黑的时间要比夏天时早得多。很快,霍格莫德村的天空就变得昏暗起来,天上依稀可以看到几颗星星。
哈利和德拉科赶在太阳彻底落山前,从蜂蜜公爵店的地窖穿过地道,回到了霍格沃茨。
解除了复方汤剂伪装的哈利,大摇大摆的抱着被遮住的德拉科宝宝走在格兰芬多的塔楼上。似乎没有人发现他违反校规的冒险行动,只有幽灵差点没头的尼克朝哈利露了个心照不宣的笑容。
此刻已经过了晚饭的点,哈利不顾德拉科宝宝的挣扎和尖叫,执着的将他抱到了格兰芬多公共休息室的洞口。
身穿粉色睡裙的胖夫人在肖像里打着哈欠,和他们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亲爱的,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稍等。”哈利朝胖夫人暧昧的笑笑,然后抱着被遮住的德拉科走到没人的角落去。
“哈利·波特!窝警告泥,泥要是敢把我带进格兰芬多的寝室,窝就和泥绝交!”德拉科宝宝气急败坏的说。
“你在纠结什么?”哈利微笑着说。他脸颊绯红,眼睛冒光,看起来有些晕乎乎的,显然是还没有醒酒:“反正他们白天的时候也都见过你了,我猜你误饮减龄药剂的事情早就在霍格沃茨传开了。”
“泥能不能闭嘴?!”德拉科宝宝愤怒的尖叫道。
“那你要我将你送回斯莱特林地窖吗?到时候是让粗枝大叶的糙汉子高尔和克拉布照顾你洗漱睡觉呢?还是让潘西·帕金森把你带女生寝室去接受一帮女生的咸猪手呢?你只能跟着我了。”醉酒的哈利用一种衙内二世祖欺凌弱小的口吻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