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发麻。底下的滑|ye从秦纵指间漏溅在阮肆小腹上,秦纵跟他鼻尖抵鼻尖,在光线朦胧的被子里气息紧缠。秦纵沉重的喘气让阮肆觉得很性感,就近在咫尺, 跟秦纵一起自|慰的快感袭击浑身。阮肆伸手按下秦纵后颈,秦吻住他,手上箍紧最前端, 阮肆被他压在被褥里,后脊蹿起酥麻,跟着出来了。
余后的欢愉游走在大脑,两个人闷在被子里喘息。
秦纵撑起身, 笼起被子,抽了纸。阮肆这会儿觉得更昏了,仰头呼吸的时候脖颈边的咬痕清晰地起伏。秦纵俯首在上边吻了吻,压着他说,“有点烫手,是不是发烧了?我拿温度计去。”
“都要闷熟了。”阮肆抬手习惯性地捏住他下巴,“应该有点感冒,一会儿回去吃点药就行了。”
“量一下。”秦纵不放心的又摸了摸他额头。
结果是发了点低烧,家里没药,秦纵直接出门去买了。阮肆冲完澡,对着镜子擦头发的时候看自己,胸口、脖颈都是痕迹,就连腰上也没能逃脱。他转了个身,差点靠出声,秦纵连他背上也留了印。
秦纵一蒙被子就跟狗似的,逮住就要咬,也不知道这谁教的毛病。
他翻捡了下衣服,没找着能全部遮挡的,索性围了浴巾,去秦纵卧室找衣服。正翻着,听着门开了。
“这么快,又跑了是吧。”阮肆边找边问,“你那件高领毛衣上哪儿去了?我警告你小对象,下回不准这么咬,你是不是想吃rou……”
高跟鞋咔嗒,卧室门被轻推开,戴着墨镜的舒馨定定地看着他。阮肆话音一滞,舒馨摘了墨镜,满脸震惊,紧接着怒气从眼睛里蓬勃涌现,她还不可置信。
“门怎么开……”正进门的秦纵摘着围巾,看见他妈的行李箱靠边上,再抬头,就看见舒馨退几步,回头看着他,又看向卧室里的阮肆。
“要怎么跟我交代?”她声音颤动,“你们俩要怎么交代!”
舒馨妆都花了,她坐沙发上,纸巾扔了一垃圾桶,“我不能接受。”
李沁阳还在状况之外,有点迟钝的惶惶。阮城坐一边,难得的没有宽慰别人。秦跃在最边沿,闷头抽烟。
“我不能……我不能接受。”舒馨哽咽着撩起头发,“这行吗?这不是乱来吗!”
“就这个年纪。”秦跃烦躁地说,“说不定就是好奇。”
“好奇?你睁眼说瞎话呢!你跟阮城也是一块长大的,也没说好奇这个啊!”舒馨说,“这事肯定不行!说到军大院去,爸先动手打死他。”
“那怪谁?”秦跃抬头,“他俩一直在一块,谁能想到会变成这样?你当妈的都没听过他说,现在能怎么办?他早就不是三岁小孩了,你打他他都不一定会低头。”
“全部都怪我吗?”舒馨说,“我出差在外,离秦纵最近的不是你吗?你了解吗?你也不了解!你忙着疼你小儿子!秦纵算什么,这么大了给点钱就能活,你不就这么干的吗?他真是你儿子吗?”
“现在谁都别推责任。”秦跃深吸一口烟,把烟碾灭在指尖,“谁都别推。”
客厅里几分钟寂静,李沁阳揪紧裙摆,想要开口,阮城先揽了她的肩头,开口道,“都是念过书的,别像老人家那样想。这事儿行不行先抛开不谈。首先讲清楚,这情况不是生病,不论身心都不是,所以谁也别暗地里找医生,刺激孩子,也戳自个心口。”
“心理医生还是要的,万一能……”舒馨急切道。
“舒馨。”阮城冷静地叫了她一声。
舒馨没继续说,但是转开头,擦着眼角,还是摇头,“我不能同意。我可以不找医生,但我不能同意。就算……就算是同性恋,现在也不合适。秦纵今年才十七,又是高二,不论哪方面都是正紧张的时候,他不能在谈恋爱上费功夫。阮肆也赶着高考,两个人没道理继续。趁着年纪小,还有余地,不要让两家以后化友为敌。我知道你做学术研究的书念得多,但我就说一句,你把这事告诉爸和阮叔试一试,你敢吗?秦跃你闭嘴,爸今年年初才出院回来休养,你把这事跟他提,你这不是催着老爷子走吗?”
“问问两个孩子的想法不好吗?”李沁阳没忍住,她坐直,“不管什么问题总得听听他们是什么想法,我们才能更了解,更清楚该怎么做。”
“他们俩要是有一丝半点的认真思考,”舒馨崩溃道,“就不会这么干!”
“你有打算。”阮城依然很平静,“你说吧。”
“我希望他们能不要见面。”舒馨说,“至少在秦纵高考结束前不要见面。我剩下的时间不会再出差,我就守着秦纵,我要他好好的练琴,顺利的考试。”然后她停顿几秒,说:“我马上联系人,搬出小区。学校也是,转到六中去。不是我偏见……我同时希望我暂时不要看见阮肆。”
“你要强制□□纵纵吗?”李沁阳说,“你这样根本解决不了问题!你把他当什么?是儿子还是你对外的牌子?太可笑了舒馨!你过去几年要是能说出减少工作多陪陪他的话,我今天都不会这么生气!你说搬